和小腿,连脚腕都没放过。
谁也不是纯情小孩,该懂得都懂,只是这个问题确实超出原予的知识面,她是真的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在膝盖上留下那么多那么大的伤。
她站在门口,女孩坐在软凳上,抬手扎起凌乱的发丝,正对着她的腿,原予今天穿着件包臀裙,没套丝袜,两条腿光裸在外面,笔直的,没有一点伤痕。
女孩突然笑了,笑得原予很不自在,正好手机响,她掩饰着转身低头。
阮恩的消息,问她有没有时间出去喝酒,她发了个在外面下次约,和女孩一起走出试衣间。
她拦着原予不让她付钱,自己买下这条裙子,离开店铺时走在原予前面。
从扶手电梯下到三楼,各式饭店里的香味已经传出来,两人同时停下脚步,对视一眼,钻进一家米线店。
“我饿一下午了。”
在米线面前原予什么都装不下去,她挽起上衣的灯笼袖,从女孩那借来一根头绳绑住头发。
开始摄入碳水的女孩也开朗起来,笑眯眯的和她聊天,
“就是要努力赚钱,赚好多好多钱,钱够花了,看一切事情都从容了,就像你一样。”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从容的。”
眼看着氛围越来越好,从原予身后墙壁里钻进来的一声呻吟打断这份快乐。
女人的娇喘伴着男的的浑话,碗里的米线都变了味道,原予放下筷子,女孩却手不停,
“我在上班的时候,路过休息区走廊,每个房间里都有这种声音。”
她用勺子喝了一口汤,结束晚饭。
“都是些狐假虎威的假把式。”
“是啊,真正的领导者怎么可能随时随地的发情,你撩拨都没有用。”
原予是发自内心的说出这句话的,可是女孩却反过来调侃她一句,
“果然,我就知道你会懂。”
她是带着笑的,很明媚,眼下的黑眼圈也挡不住的明媚。
原予开始觉得脸烫,她摘下发圈还给女孩,给言雨楼发来的“回来”消息打过去一个“好”。
“我们回去吧。”
“好。”
经理从桌上收回一些没喝完的酒瓶,送给员工,钱途也分到一个半瓶,坐在后门的台阶上。
他在网上查到这个女孩,阅兵上第一次露面,之后几次国家级的演出,再之后军乐团解散,她也没有了消息。
她手上那翠绿的镯子晃得钱途瞳孔都没法聚焦,他从前不懂这些,现在也不懂,但他知道那个镯子一定很贵,如果戴到任笙手上,她会很幸福。
绿手镯又开始在他眼前晃,钱途放下酒瓶看过去,那姑娘拉着另一个姑娘走到对面商场。
他起身跟上去。
她们走得慢,钱途几步就追上,跟在后面不到五米的距离,两个女孩到了路的对面,一辆车突然横在钱途眼前。
车窗全黑,他看不到里面,只是他想绕过去,车子也往前跟着走,钱途立马低下头,转身回去了。
出来时灯火通明,回来这一条街都断了电,原予抓紧女孩的手腕,带着她贴墙往里走,回到酒吧大门时,她点开手机手电筒,和脑袋一起伸进去往里看。
“啪!”有人打开了灯,露出舞池中布置好的场景,向九蜿要喊的话在看到是她的一瞬间卡在喉咙里。
“呃——”
原予倒抽一口气,赶紧出来将女孩推进去,站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撕心裂肺的“我爱你”,和“嫁给我吧”。
她等到起哄声安静下来才进去,顺着墙角往里绕,桌子上的东西都撤下去,里面布置得很是豪华。
原予就知道,中心起哄的人里肯定不会有他,最左边角落里的沙发上,言雨楼抱着老郝的女儿轻轻悠着胳膊,哄孩子时也没有表情,小姑娘躺在他的臂弯里,咯咯的笑,一只小手抓着他的衬衫的扣子。
老郝有孩子后看起来确实稳重不少,闹了一会就去抱过自己的女儿,
“言哥,喜欢小孩啊。”
言雨楼没出声,他抬头,看到原予站在他面前不远的位置,摇晃着鞋跟。
“我先回去了。”
“嗯,我和老向说。”
言雨楼朝她的方向走过来,原予在他身前转身,一起出去。
他没喝酒,自己开车,提前一步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原予直接进去,车子朝着琮玉坊的方向走。
车里安静得很,只有原予敲着自己腿的闷声,拳头砸在肉上,她没用太大力气。
琮玉坊前院修了四个车位,原予没有车,她只拖了一件摇椅摆在院子里,车子拐过卡在两个车位中间的摇椅,停在后面的位置上。
进门,换鞋,一人一个浴室洗澡,这场景不知在这间屋子里重复过多少遍,原予今晚没洗头,不一会就从浴室里出来,换上睡衣,坐在床边研究脚上被新高跟鞋磨出的小泡。
特意关上的房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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