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日子过久了,有些人早已忘了,自己能有今日的地位靠的是谁,他们当年有多恐惧魔族入侵,如今就有多膈应曾经抵御魔族的功臣。
饶是猜到陶轩会搞幺蛾子,可几人怎么也没想到,陶轩不止要在大会当日给叶修开鼎,居然还要当着玄门百家的面,让所有人都看到昔日仙尊已经变成了只会在男人胯下求欢的母狗。
众目睽睽之下,曾经名满天下的叶仙尊跪坐在高台之上,赤裸的身体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纱衣,根本遮掩不住优美诱人的线条,下腹的鼎纹殷红似血,一根被炼成炉鼎后缩小了一大圈的小鸡巴粉嫩可爱,别说男修,就是女修都把持不住。
方锐发誓,他听到了不远处某位女掌门咽口水的声音。
而那冠冕堂皇的嘉世掌门居然还在义正言辞地说:“明日本座将送他到后山禁地闭门思过,论迹不论心,望各位看在他过往庇佑百姓的功绩上放他一条性命……”
黄少天发出了呕吐的声音,引来自家阁主的注意。喻文州暗中踩了他一脚,示意师弟小点儿声,现在不是引人注意的时候。
炉鼎炼成后,若是不在七日内开鼎,便会经脉逆行、爆体而亡。王杰希精通医术和相术,一眼便看出这是鼎成的第七日,若是子夜之前还未开鼎,叶修只有死路一条,倒真是嘉世掌门的小人作风。
可惜他们没有证据,蚂蚁多了也能踩死象,哪怕赌上几人的名誉,在场的乌合之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
台上的陶轩已经说到“魔族在边境对中原虎视眈眈,叶长老的修为献出来抵御魔族,也算慰藉我门惨死在魔族手中的百位弟子,我认为应先由境界最高的道友先行采撷”,孙哲平听不下去了,重剑出鞘,下一瞬大半剑身没入陶轩脚边的木板,险些吓得嘉世掌门跌坐在地。
孙哲平大笑一声,飞跃至高台,朗声道:“境界最高的?不巧,正是在下。”
整片会场都安静了。
这位自己就是宗门一把手,出了名的行事不羁,自然没人管得着他,也没人敢管。
陶轩嘴巴微张,不等他说话,张佳乐随后跳了上来,紧接着是蓝溪阁、中草堂、呼啸山庄、轮回门……
嘉世掌门把嘴巴闭上了。
别看他占了掌门的身份,可平日琐事太多,耽误了修炼,反倒是台上修为最低的一位,这几位大宗门的长老或弟子谁拍出一掌都能送他滚去投胎。他下意识看向这几大门派的首脑,没想到那些人一个个或闭上眼睛、或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实际上谁也没打算出手阻止——这可是对自家有好处的事,自家台柱子采撷了叶仙尊的修为,回去再闭个关,相当于他们宗门的战力更进一步,谁拦谁傻子。
他们早已不满陶轩自诩正道魁首,如今战神陨落,他们宁可多些人瓜分叶修的修为,也不想让这份深厚修为给了陶轩,让嘉世继续压在他们头上。
陶轩气急败坏,偏偏面上不能表现出来,几乎要憋出内伤。他本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亲自给叶修开苞,占了这第一份好处,没想到孙哲平不安常理出牌,大乘后期的威压降下,压得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垂涎叶长老身子和修为的小门派宗主长老们纷纷傻眼,看着高台上一圈当今玄门的最强战力,一个个再不甘心,也只能低头闭嘴当鹌鹑。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修真界实力为尊,你拳头硬,你就是老大,叶修这样的人几百年也就出了一个,换做他人有了这样的头脑和修为,只怕早就搞出个仙盟自己坐上首位当老大了。
算了算了,尝不到肉味儿,看看总可以吧?
唉,看都不让你看。
一群大佬将高台上的人围得严严实实,在场众人竖起耳朵瞪大眼睛,望眼欲穿地盯着高台,依旧无法窥见炉鼎的一根头发,只能看到被撕碎的白纱随风飘落,没一会儿包围圈中传出一声惊叫,很快变成了绵软甜腻的呻吟。
紧致粉嫩的后庭被撑开,手指进出几下便从深处喷出一股温热淫液,前面刚泄过一次的男根疲软地耷在腿间,顶端的小孔残留着没射感觉的浊液。叶修睁着空茫的双眼轻轻喘息,四肢绵软无力地瘫在地上,活像一只发情了又被折断了四肢的雌兽,雪白赤裸的身体因刚刚的高潮小幅度地抽搐着。
张佳乐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握住那根嫩生生的小肉棒撸动两下,叶修就射了出来,尴尬地举着满手白精面对众人谴责的目光:“这、我真不知道他现在这么敏感……以前我俩互撸的时候老叶起码能坚持一刻钟。”
二十多年前有人绑架仙门弟子,封住修为后将人藏在花楼,以招待凡人那些有怪癖的王公贵族。叶修带着徒弟暗中调查,中途遇上张佳乐,便顺势同行。怎料堵到挟持人质的始作俑者后,对方知道自己跑不掉,竟从口袋里抓了一瓶烈性春药,趁二人分心解救人质时尽数泼在两人脸上。
人抓到了,药也中了,光靠清心经和打坐根本压不下去,于是两人在药效还能控制时,互相帮助了一把。
张佳乐没详细解释,只说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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