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监牢出来后,外面起了风。梅谢原本还想着刚才那脚是不是踢得有点狠,见到他心爱的妻君被冷风吹得瑟缩了一下,便连忙解开披风裹着她抱在怀里。
这倒是把温雅已经到嘴边要骂他的话都压了下去,总觉得对一个傻子要求太多也没什么用,只好和他一起上了马车,无奈道:“就冲你这个智力,自己好好待着就得了,确实也没法指望你去管人。”
梅谢听了有点不高兴,而他不高兴就要去亲温雅的脸颊讨要补偿,却被温雅拽着衣领直接吻上了唇瓣。
之前出使加上因为跌倒而休养的时间,梅谢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与妻君亲密过,此时只是被吻了两下,还在孕期的年轻身子就本能地讨好起来,胸腔里也不自觉地发出轻软的低吟。
温雅本想着他还在休养,但见这只小贱猫被稍微撩拨一下就发浪起来,便放心地跨坐上去扯开了梅谢的衣带,露出他这一身光洁温暖的蜜色肌肤。
这漂亮夕国小王子此时一副顺从的模样,而当妻君的手覆上他已有六个多月的孕肚时,双腿间那处最敏感细嫩的物什也颤抖地悄悄抬了头,甚至在温雅都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只靠着她抚摸孕肚的爱意就涨成了一根又大又硬的肉棒。
若是房里其他三人,此时怕是要羞得不肯动作了,可梅谢从初次就是被强上的,之后又被温雅操弄得格外贱,即便是立着如此谄媚的一根硕大肉棒,也仍然小心地主动替妻君解开衣裳,扶着她坐在了自己肉棒顶端已经颇为硬胀的粉果上。
男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触到了心爱之人的穴口,激得梅谢忍不住叫出来了一小声,被肌肉保护着的孕肚缩了一下,那双莹绿的眼睛也蓄上了泪。不过他非但没有躲闪,反而还用颤抖的双手握住了温雅的腰,生怕他心爱的妻君会因为马车走在营地土路上的颠簸而磕到。
这倒是方便了温雅操弄他,不过这回她却没有急着坐下去,既然这热情的小孕夫能扶住了她,那她倒想看看梅谢会如何主动挨操:“现在我不动,往上还是往下全凭你自己动作。若是松手,我就坐下去了。”
梅谢那双绿眼睛里流露出迷茫,但他现在只想着要讨好妻君,便稍微松了手上的力道,让温雅的身子因重力向下,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因此顶了半颗粉果进到了温热湿润的穴里。
“啊、啊嗯……”虽然这样的操弄远不如温雅用力来的激烈,却还是弄得梅谢呻吟出声,双手也不由得重新握住妻君的腰,来避免被坐进去更多。
梅谢的手指颇为修长,力道也不小,被如此紧紧握着腰部还是让温雅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是难以忍受。温雅抬手拍了拍他漂亮的小脸:“怎么,小贱猫是不想挨操了?”
“想……”梅谢不自觉地顺从妻君的话,说出口后才意识到这有多孟浪,即使是他也委屈地落了一滴泪,“呜……只、只要轻一点的……”
温雅没忍住笑,看在他还怀着孕的份上哄道:“要轻一点就慢慢地松手。来,全靠你自己控制。”
大概是她的语气太温柔,让梅谢暂时忘了若是那处穴里又热又紧得有多可怕,被哄着便放大了胆子又松开了手里的力道。于是温雅便依着重力向下坐了一截,不但毫不留情地将那整颗硬胀的粉果都吞了进去,还附带挤进了一寸多已经涨成蜜粉色的棒身。
“啊!”可怜的小孕夫哭叫出来,即使他的精神上再贱再浪,许久没有承欢的身子也是禁受不住的,仅仅被坐进去了一小段就痛得蜜色的身子直颤抖,一双坐姿的长腿也绷紧了。
可梅谢刚刚松了手,在疼痛的时候却又舍不得去抓妻君的腰,慌不择路地只好将她整个身子都抱在了怀里。他却想不到,这个姿势反而让温雅骑着他坐得更深了,那根硕大硬胀的肉棒又在紧缩的穴里顶了一大截,粉果直接亲上了妻君湿软的子宫。
“呜、呜呃——”梅谢险些被直接操昏过去,眼泪从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溢出来,全身的蜜肉都无法控制地紧绷着颤起来,反倒将在他身上作恶的妻君牢牢地锁在了自己怀里。而他那双长腿也因为疼痛而自我保护地并拢,脚踝不自觉地用力绷直而踮起了脚趾,却让大腿顶得更高,而将温雅的身子更紧地压在了自己身上。
而梅谢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也因此被他自己送着一下子就顶到了温雅穴里的最深处,硕大的棒身将她的穴壁撑得完全展开,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而梅谢那处因为怀孕而微微张开小口的粉果,更是直接将温雅的子宫顶到了比往常还高的位置,甚至微微顶开了软滑的子宫口而深吻了进去。
“嗯……”温雅感觉十分舒爽,有些诧异地想笑,让这只小贱猫自己来控制,却反而比平常操得更深了。
可此时的梅谢却因自己的这番举措被操得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肚子里的胎儿因为被吵醒而动起来,粉红的唇瓣微张着像是闭不上了,一双莹绿的眼睛都全然失了焦距——竟是被自作自受地操得失神半昏了过去。
温雅被他锁在怀中不好动作,只是用手在梅谢腰侧安抚他六个多月的孕肚,在他线条优美的锁骨上轻吻了一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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