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因为听闻了那小国君的美貌。那么她当初要打夕国,莫非也是为了他梅谢的美貌?
这么想着,梅谢心里有些得意,故意问道:“那监国军之前打夕国,是因为什么?”
谁知被问起这个,温雅反而迟疑了。梅谢以为她是不好意思直说,又或者是因为除了他的美貌外还是为了图谋夕国的资源矿产。
然而温雅犹豫了好一会,才直言道:“奥萨城周遭是四国相会,我已经将另两个邻国收服,若是留着夕国不打,这地图的边界就不太好看了。”
温雅直言是为了地图好看而打下夕国,直接将梅谢气哭了。一直到监国军大营,梅谢都憋着一口气,只想着等监国军攻破波雅国,他便要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好好欺负一番,出了自己之前被人和他做比较贬低的恶气。
而火车抵达监国军大营后,负责照顾统帅的内务组也为与温雅一同前来的太子等人安排了专属的铁皮营房,虽然从外面看来比不上皇城的宫殿,但内部却意外地颇为舒适。只是内务组原以为有孕的太子会携带不少仆从,因此营房内的空间留得颇大。而雨沐住进去后,即使带着云奴一起也显得太空了,便干脆让青荬和梅谢也同他们住在一起,还能相互照应些。
温雅只在大营停留了三天,将预备军士兵与勤务官整编后,就领着这些人员与物资装备启程了。
从大营所在的坦季尔城行军到波雅国,是先由铁路运送到波雅城南部二百里处,再由后勤队卸下一半补给北上五十里扎营,同时使前锋队进行枪骑兵与战车搭载的轻火炮混编,快速逼近对波雅城进行突袭。
倘若前锋队将一侧守城军攻出暂时的防卫真空后,机动能力较弱的后勤队则会携带重武器和另一半补给赶到进行增援。重炮只需要少量人员操作,在枪骑兵的保护下便能对守城军事设施进行重创。其余的勤务官在同时涌入城内,收缴城中贵族富户的财物与私兵,以防之后若是陷入围城鏖战,敌军还能重新形成有生力量。
而倘若前锋队突围失败,则会掩护行至半路的后勤队重武器和补给撤退,视反攻情况决定是退回临时营地重整,还是直接上车撤离。由于监国军具有依托于铁路运输的重型战车与马匹的极强机动性,此类试探在大型战役中常反复发生,能够有效地分散和消耗敌军战力。
同理,敌对的邻国也会设法破坏周朝和附属国境内的铁路。因此铁轨系统沿途设有诸多哨所和电报站,由勤务官把守。此外,由于铁轨除了军事用途外,更是平民百姓往来商贸的关键倚仗,沿途各城都有地方组织的非职业民兵进行防卫。不过温雅是不会允许铁轨系统受到长期威胁的,因此距离铁路较近的敌对国肯定会被优先清理掉。所以对于周朝的邻邦们而言,铁路修到国门前就意味着选择,若是不臣服,那就必将被监国军宣战了。
当然,对付波雅国这样的小城邦还用不着在铁轨上拉扯。温雅之所以没有先将那几个分裂的城邦收服,也是由于周朝与他们无甚渊源,因此她对那些小国的人文风俗了解也不多,手下并没有合适的外交人才去游说谈判,打下来之后还要费心思去处理那些贵族。
只是因为雨沐选了波雅国,而那波雅国的新国君留着确实是隐患,所以温雅便将它打了。行军花了七天半,而攻下波雅城只花了一个夜晚和一个上午,倒是在波雅国宫廷投降后,收拾那些逃窜的贵族们还用了五六天时间。
而当监国军的勤务官们找到那位新上任的少年国君时,他正在寝宫里试图悬梁自尽,被温雅的禁卫直接打晕后送到了火车上。
波雅国的新任国君莱叶,无论在朝堂和民间有多少关于他贤能仁德的传闻,说到底他都还只是个刚执政的少年。
莱叶知道周朝的军队强大,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波雅国的守军竟如此脆弱,还没有挡住周人的一次突袭就溃散了。宫廷内侍们想带着莱叶逃走,可莱叶拒绝了,他知道波雅国已无力回天,倘若能舍弃他一人,而挽救城中百姓不被周人屠戮,也算是实现了他生命最后的价值。
按莱叶对局势的理解,周人之所以会袭击波雅国,便是出于对丝雷吉地区诸城邦联盟的畏惧。可他联合丝雷吉诸城邦的大业还未开始,周人就趁着波雅国尚无一战之力之时将他们覆灭,莱叶心中有恨,只觉得是周人乘人之危,倘若能重新来过,他必会让那些邪恶的监国军有去无回。
但时间已无法回溯,莱叶不愿逃亡也不向周人屈服,便只得选择自裁。可当他刚将绳索挂上灯架时,却被人从颈后敲晕了过去,醒来便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地面在晃动,流淌着动态的光影,莱叶一时间以为他已经到了生后世界。然而一只穿着软靴的脚伸到了他面前,碰了一下莱叶的肩,便毫不留情地踹在他心口上,险些将他踹昏了过去。
温雅走到那被俘的前波雅国国君面前,俯身瞧了瞧他:“别装晕,醒了就爬起来。”
她原本是看不起这波雅国小国君的。也不全是出于天朝上国的自傲,而是波雅国对他们少年国君的吹嘘着实名过其实,竟在丝雷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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