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奴孕肚里的动静,顿时觉得有趣:“呦,这小鬼还挺有坏心眼。”
谁知云奴刚刚被腹中的孩儿弄哭,听她这么说却呜咽地为这孩子说情:“主人……不要怪孩儿……呜……他什么都不懂得……”
温雅见他把随口一说的调侃当真了,不禁起了坏心思,一边慢慢操弄他,一边抚摸着他的孕肚说:“谁说他不懂得?你瞧他爹爹便是如此的小浪奴一个,那他今后生下来,怕不是天生如你这般浪?”
云奴此时思绪已经不转了,只是顺着主人的话想着,他生下的小主人若是也染上了他这下贱的性子,那全都怪他就是个发浪的贱奴。这弄得云奴羞愧不已,只想着他怎么能这么浪,让无辜的小主人平白有了个下贱的生父,于是再也禁不住哭出声来。
温雅见他哭了,才发觉自己说得有些过分,抚摸着小孕夫圆鼓鼓的肚子找补道:“不过孩儿也有救,只要他爹爹把身子里的浪都发出来,他便不会被遗传了。乖云奴,好好地发浪,否则你的孩儿要变成小浪娃了。”
而云奴在迷蒙间对主人说的话毫无保留地信任,便连忙认真地努力发浪,忍着腰间的酸痛绷紧了一双长腿,原本抓着榻面的手也勉强撑在腰后,帮着把自己的身子往主人面前送。
温雅看着她家漂亮的小奶奴,全身的肌肤都因为动情而泛着粉,红着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挺着孕肚却还在向自己邀宠,不由得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扶着云奴因身孕而有些肿胀的腰,收着力在那根肿胀得粉红的硕大肉棒上叠了几叠,便带着云奴一起登上了高峰。
“啊、啊嗯……”云奴全身的粉肉颤了两下,随着那根谄媚涨硬的肉棒把剩下的白乳尽数喂进主人的子宫,他上身的饱涨的胸乳也随着孕肚起伏了几下,竟从两颗粉红的乳首处喷出两小股奶来。
当雨沐和青荬、梅谢更衣完毕,不约而同地到起居室吃早点的时候,便看见他们的心上人正要从云奴身上下来。而云奴此时已然半昏过去,赤裸的全身都泛着粉色,圆鼓鼓的孕肚还在抑制不住地起伏,更惊人的是他胸前竟还有奶渍,俨然是被骑到喷奶了。
青荬和梅谢只看了一眼便连忙红着脸转过身,相视一眼,确认了对方的反应相同,都想着若是自己的身孕到了如云奴的时候,怕不是也会这样挺着孕肚被温雅弄到出奶。
尤其是青荬,原先就从医学的角度知道自己到了显怀出奶,依照长姊那样凶猛的方式肯定是会把他弄到溢奶的。青荬原本觉得这会十分尴尬,还想着如何避免,可如今看见云奴被骑到喷奶,却竟然内心产生了些许期待。
倒是身为主君的雨沐,看见表姐直接在起居室里弄了他六月身孕的弟弟,不禁有些埋怨:“姐姐,不是说快到站了么,还在起居室里……万一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不碍事,这一站奥萨城是沿途最重要的大站,进站时车速也会降一些,应当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到达。”温雅系上外裳的腰带,又体贴地伸手去拉云奴。
雨沐心疼表姐,自然不会让她受累,主动去扶了云奴从榻上坐起来。而云奴起身后腰软得只能靠着榻背才勉强坐稳,用棉巾擦掉胸前的溢奶时手都在颤抖。
雨沐拿了披风替他遮住身子,接着对温雅劝了一句:“姐姐,你想玩就玩那两个去嘛,小云都已经快六个月了。”
他这话说得自然而然,丝毫没考虑过从身份来讲青荬是温雅的亲弟弟,而梅谢也是公主府有名分的面首,寻常人都不会为了护着一个贴身小侍而磋磨府上的妻弟和侧室。
这下梅谢是真的相信,这位周国太子确实护着云奴,又不禁心里生出些许羡慕。进而想到他一个亡国王子,又被送到周国监国公主府和亲,妻君虽然也、也算是喜欢他吧……却也没有特别偏爱。虽然他是有名分的郎君,但这样看来还不如主君从皇宫里带来的小侍。
然而在梅谢暗自幽怨的时候,雨沐看了他和青荬两眼,却又说道:“我看车程上讲这站奥萨城会停留半天。安和郡王和梅谢王子,到站之后你们俩若是愿意,可以下车去城里转转。”
“哦、哦,好。”青荬有些意外,太子殿下还会管他俩的娱乐活动。
雨沐掏出一沓银票放在茶几上,又嘱咐道:“姐姐有公务,我和小云也不去了。你们可以带上两个禁卫,但别买太多东西。”
梅谢看着那银票的厚度,有些不服气地想把这周国太子的财力和夕国王室比较一下,而后却想到他现在已经尚进了公主府,而夕国王室的财宝几乎都被献给了温雅做战争赔款……不得不熄了比较的心思,梅谢只好伸手去拿那“嗟来之款”。
而后他的手就被雨沐拿筷子柄打了一下:“让安和郡王管钱。”
青荬把银票拿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分几张给梅谢。
午时之前,火车停在了奥萨城车站。
前面的贵客专用车厢先开了门,青荬和梅谢由监国公主的禁卫领着,下车去逛街了。而温雅下车后则是搭了一趟车站等客的马车,拿着一路上整理的战报和新指令去了奥萨城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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