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奴腿间的肉棒涨立起之后,便低头去仔细看那上面的模样。只见云奴那根硕大的粉嫩肉棒顶端,无论是扁成缝的小口还是撕裂留下的伤痕都跟雨沐的如出一辙,没想到虽然他们容貌只有三分相似,生产留下的疤却很像,这或许就是身为亲兄弟的一个小巧合吧。
“没事,你生产后已经五个多月,该恢复好了。”温雅以为他是害怕,于是如此安慰了一句。
云奴见主人不嫌他那处的痕迹,心里感动得发烫,可他还抱着团子喂奶,仍然想延缓一点时间,先将怀里的小家伙交给别人:“不、不,等等……”
“哎呀,我弄你又不影响他吃奶。”温雅却是故意想操弄正在喂奶的小美人,还没等云奴做好心理准备便坐上了他那根尚未完全涨硬的肉棒。
“呜——”云奴被干出了一声哭吟,然而下身那处肉棒却是顺从地涨大得硬实,本能地迎合心爱之人的宠幸。
然而因为还在给团子喂奶,云奴却不像生产前那样被主人推倒就轻易失了理智,父性的本能对抗者男子的本能,让他仍然安稳地将怀中吃奶的小家伙护在臂间,只是红着一双桃花眼望向温雅:“主、主人……呜……这样不、不好……”
“怎样不好?喂养孩儿、服侍主人,不都是你该做的么?”温雅故意歪曲道,摇晃着身子一点点将他那根产后的硕大肉棒吞进穴里,“乖云奴,你能做到的。”
云奴听了心爱的主人的鼓励,脑海里便只剩下要为主人和主人的孩儿献出一切,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却还没等他曲起腿帮助主人坐稳,就又被操进去了一大截肉棒,干得这漂亮的小奶奴哭叫了一声:“啊、啊嗯!”
又大又硬的肉棒顶到了降下的子宫,而云奴产后的粉果上那道有些凹凸不平的疤,也被紧紧裹着压到了温雅的子宫口上,顿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快感,舒服得温雅骑在这根产后肉棒上颠了一下,又把身下抱着婴儿的小奶奴操得抽泣了一声。
云奴产后的肉棒虽然有所恢复,开口处的肌肤却也回不到产前那般紧致,那处之前通过了婴儿的小缝仅仅是被夹着骑了两下,就已经弄得闭合不上了,完完全全与温雅的子宫口深吻在一起,一时间竟控制不住,吐出了颇多的一口白乳。
“啊——”云奴惊得落了泪,原本还因主人的宠爱而泛着粉色的小脸,却突然发白了,“主人、主人恕罪……”
原来经产的男人不光是外观上肉棒顶端的小口撑成了一条小缝,产出婴儿的整条通道也都会撑得宽了,其中自然包括控制射出白乳的关卡。
对于处子和未曾有孕的男子,必须是在被操到失了控制才会放开关卡。而受孕后为生产做准备分泌白乳的量逐渐增加,那处关卡就渐渐松了。直到真正生产的时候,那处控制白乳的关卡整个被撑开,多少都会留下些损伤,导致在被骑坐时很容易被外力挤出,感觉就像是失禁了似的。
此时云奴便是误以为自己失了禁,便又恨又愧觉得自己肮脏不堪。然而温雅只是抬起身,让他瞧见自己那根涨大到出了青筋的肉棒上并没有别的什么,只是被挤着涂了一层乳白色的液冻。
云奴漂亮的小脸顿时就泛起了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刚被操到半截就弄出了那么多……连忙闭上眼,不敢再去看自己下身那根又大又贱的东西,试图全神贯注在怀里抱着的团子身上,想靠专心喂奶来摆脱掉脑海里那些下贱的念头。
谁知他不专心在喂奶还好,专心时胸前厚实的肉反射性地紧绷,竟从那两处发涨的乳首处自己挤出了两股奶来。右面的还能喂给团子,而左面的就这样直接喷了出来,而且因为刚刚并没有被孩儿吸过,而出得格外多。
“不、不……呜……主人……呜……”云奴羞愧得大哭起来,白皙修长的手指徒劳地去抹胸前喷出的奶,却因为太过慌乱反而又挤出了一小股。
可温雅却看着觉得有趣,也不管身下的小美人正因为失控喷奶羞得想死,就这样直接再度坐下去,操得云奴上下同时喷了出来:“呜——啊、啊……”
他此时喷出的奶,简直比产前喂温雅时吸出的奶还多了。然而温雅却还不满足,非要继续看他被操得喷奶,于是不顾云奴已经哭到精神崩溃,把着他产后恢复细瘦紧实的腰又快又狠地叠了起来。
“啊、啊嗯——呜——呜呃——”只消三两下,便将云奴干得哭红的桃花眼都失了焦距,一双修长优美的腿曲着直颤,从脚尖到小腹全都因为难以承受的痛苦和快感而绷紧了。然而身为父亲的残余神智却还让他将臂弯里的团子牢牢地护在胸前,而那小家伙也不愧是温雅的儿子,周围如此大的动静竟也没有打扰到他的吃奶大业半分。
温雅顾及他是产后初次承宠,并没有过多地折磨,然而待云奴被操到高潮,却仍是失神地半昏了过去。倒是趴在他胸前吸奶的团子颇有些处事不惊的意思,见他的奶爹“睡”过去了,便也安安稳稳地在他怀中睡着了。
而在云奴之后,还有人要排队呢。
雨沐原本还因为自己那处的伤有些顾虑,见他家宝贝表姐将云奴骑得呜呜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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