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谚往后面的椅背上一靠,搂着旁边的女人,一脸痞气地说:“这么打没意思,我们赌点别的?”
申桥:“什么?”
薄谚勾了勾唇,视线扫过顾含青,又移向别处,说:“正好我们都带了女伴,不如输了的脱女伴一件衣服。”
薄谚怀里的女生娇羞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捶了下他的胸口:“我外面就一件!”
剩下两个也是差不多的反应。
“……”顾含青在心里骂人。
薄谚又说:“不愿意脱也行,那就亲,只是每次要亲不同的地方。”
她怀里的女生问:“那输太多,都亲过了怎么办。”
薄谚坏笑:“那就换我亲你。我尽量多输点。”
申桥觉得这么玩有点意思,跃跃欲试,但又有点犹豫。
二哥平时可不跟他们这么玩。
看到薄谚眼里的恶劣,顾含青意识到这是针对她的。
他是想试探她和薄谈是不是真的。
这时,她听到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薄谈的手指绕在顾含青的发间,抬眼看向薄谚,开口说:“阿谚,你带的是什么人,我带的是什么人?我的女朋友,脱了给你看?”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怒意,还是那样清淡,浮靡氤氲的气氛却冷了三分。
褚辰:“确实不太合适。”
童年的压制让申桥现在还怵薄谈,尤其是生气的时候。他打圆场:“二哥,阿谚只是开玩笑。”
薄谚也没吭声,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牌桌上一时有点沉默。薄谈还在摆弄着顾含青的发梢,看不出喜怒。
顾含青打破沉默,问他:“你们以前这么玩过?”
薄谈的手停了停,调侃说:“没,怕你知道把桌子掀了。”
顾含青:“……”
为什么又要给她立这种“脾气大”的人设。
这事就算揭过去了。之后,他们这桌就散了。
薄谈揽着顾含青去吧台拿了两杯酒,去了落地窗前桌子。
他们所在的楼层很高,往下看是交错的街道,行驶而过的车像一颗颗星星。
旁边没什么人,顾含青放下酒杯,说:“薄谚在怀疑我们。”
“他怀疑就怀疑。”薄谈的语调没什么变化,很无所谓。
顾含青笑了笑:“还得是二哥。”
薄谈将她揽到身旁:“现在叫‘二哥’成调侃了?”
顾含青正要说话,倏地在玻璃的反光里看到了个人影。
她在薄谈的腰间掐了一下。
薄谈的呼吸沉了沉,挑眉看她。
顾含青以相拥的姿势推着他的胸膛,让他往后退。
他们两人本来就在比较清静的角落,退了两步就没地方可退了,薄谈停了下来,后背与墙只有一点距离。
先前薄谈是顺着她的力道往后退,他真的停下来,她就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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