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以“拯救者”的姿态为自己辩解,那在法律上就不属于“诱拐”或“骗婚”的范畴。
但……
“珍妮有继承她外祖父的遗产,也有靠写作谋生。”托马斯的反应令公证人感到绝望——他一定有在文件上写要命的事儿。
“你说的对,但社会和宗教势力就是认为嫁人也是谋生的一种,你说破嘴皮也不能改变这一事实。”公证人抚着额头,决定甩掉这个烂摊子,“我给你介绍个人吧!他给德。埃斯巴侯爵夫人介绍了个颇有口才的律师,想比也能解决你这烂摊子。”
托马斯能听出对方的甩锅意图,可人没有一走了之,而是推荐了侯爵夫人的律师,他也就压了火想多问几句:“那位大人物和他所介绍的律师是谁?”
“他名叫卡洛斯。埃雷拉,是一名西班牙神父。”
“神父会干这种勾当?”
“神父不能干这勾当?”
公证人看了下怀表:“您明日去我的办公室,我会让您和埃雷拉神父见上一面。”
门口的贝尔图乔赶紧回到自己的包房里,只见那陪酒的妓女已醉醺醺的,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
“就是这么回事儿。”贝尔图乔牛饮了两杯热葡萄酒,脸颊浮起淡淡的红,“他们想诬告汤德斯先生诱拐,以此获得博林小姐的监护权。”
“那个埃雷拉神父是谁?我怎不知巴黎有这神通广大之人。”爱德蒙在基督山岛上与走私犯有一定交情,也曾救过路易吉。万帕这等威名赫赫的强盗头子。即使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巴黎,他也很快结识上了本地帮派。
一个同样是外来者的西班牙神父有何神通替德。埃斯巴侯爵夫人介绍律师。
“这可巧了。”爱德蒙微笑道,“我本就想帮助我那可怜的朋友,结果……呵!这不是上帝的旨意又是什么。”
“是啊!”贝尔图乔也感叹道,“这可真是太巧了。”
壁炉里的柴火劈里啪啦地烧。
贝尔图乔被暖得眼皮耷拉,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爱德蒙想追问细节,转头便见贝尔图乔从沙发上慢慢滑下。
“带他去睡吧!”爱德蒙让阿里把昏昏沉沉的贝尔图乔架着走了。
第二日早,佩拉德就接到一笔两千法郎的大单子。乖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为查清某人开出这么高的价。
“是谁碍了基督山伯爵的眼。”佩拉德反复确认五百法郎的定金,笑起的眼角在与科朗坦四目相对时恢复正常,语气也变得正经起来。
科朗坦的脸比赏赐见时疲备了些,衣服上的烟味也更浓郁了,夹着淡淡的肥皂味,闻着就很世故圆滑。
和往常一样,他两没有上来交代要干什么,点了烟又倒了酒,享受了又两三分钟才缓缓开口:“我是知道这西班牙神父,他跟德。埃斯巴侯爵夫人走的近,推了个漂亮小伙进上流社会。”
“呵!做老鸨的。”
“话别讲的那么难听。”
“实话都难听。”
不出门获取消息,佩拉德高新得给老同僚倒了酒:“他是怎么得罪基督山伯爵的?”
“不知道。”
“你在巴黎有成千上万双眼睛,怎么可能不知道。”佩拉德不相信道,“基督山伯爵也非无名之辈,他要是有出名的对家,你这巴黎的秘密警察会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你。”科朗坦耸了耸肩,“我要盯的人可太多了,哪有功夫在声色犬马的外国富豪上花较大气力?再者,雷埃拉神父和基督山伯爵也可能是刚刚结仇。”
科朗坦又话音一转,很有兴趣道:“我也好奇基督山伯爵为何要与雷埃拉神父结仇,他们不像是有交际的人。”
“你帮我调查?”佩拉德乐得有人分摊重任,“规矩我动,事成后给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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