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糕点,有吞入腹中之势。
“哥哥,朝朝疼。”兰姝抽抽噎噎地一边落泪,一边对他讨饶。
明棣将她双手举过头顶,辖制住她,另一只手裹着她的腰身,细细摩挲她柔滑的腰线,从上往下,狠心掐了一把她大腿,红痕顿生,也刺痛了他的双目。兰姝痛到落泪,明棣却冷眼瞧着她。他方才瞧得真切,她腕上红痕遍布。他不知为何今日她会出现在此处,但她手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不是那野男人弄出来,又会是谁!
男子盛怒,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个不停,他恼极,指节被紧攥得发白,眼里怒火似要将他焚烧殆尽一般。
“哥哥,朝朝疼。”兰姝吸了吸鼻子,察觉他的力道小了些,便从他手中将自己的小手抽离了出来。本想拉扯他的衣裳求饶,却一把摸上了他的劲腰,她有些讪讪,她忘了,他那昂贵的浮光里衣,正是被她一时生气撕破的。
那只娇嫩的小手摸上他时,两人都有些震惊,一时之间鸦雀无声,金池里翻滚的水波也渐渐平静。只是不到片刻,女郎的小手便往旁边摸了摸,她前不久只趁机摸了他的胸膛,并未往下,眼下她忍不住手上的舒畅,朝他的腰腹探了去。
“哥哥,朝朝摸摸你,不要生气了。”兰姝已经坐起了身,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腰腹的肌理线条,好奇地伸出手指,沿着那些深深的纹路描绘着。她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男子凶狠,她方才口中的认错也只是希望自己的服软能唤醒他的良知。
毕竟幼时她便是如此。她知道自己可爱,长得妙,便屡屡服软来讨好大人。每次她偷偷跑出去玩,于爹爹面前,撒个娇认个错便也过去了。可她此刻不知,男女之间,谁若是服软,定是要被欺负惨的。成年男子并不会于榻间宽恕她的示弱,她的讨好反倒会激起男子的凌虐之心。
眼下她耳边听见男子的喘气声渐促,快速地往上瞥了一眼,见他眼里并无恼意,还掺杂些她识别不出来的陌生情绪。但他并未阻止自己摸他,女郎胆子便大了些,双手圈抱住他。
若有若无的红色暴露在她视线,原来她的哥哥胸前也如谢伶一样。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深切地听见了自己心房的跳动。
她迷迷糊糊地将脑袋埋进他胸膛,她含糊不清地说:“哥哥,你这里脏了,朝朝替你……。”话音未落,她便迫不及待靠近了他。
男子一言未发,也没有阻止她的行为,看向他怀中小脑袋的眼神晦涩又幽深。他内心深处似有多团缠在一起的蚕丝银线,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3]
半晌,他推开那只毛茸茸的小脑袋,见她唇瓣红得厉害,眼中满是渴求的欲色,他的内心却被复杂的情绪充盈着。
“哥哥,还,还没有弄干净。”兰姝不敢与他长长久久地对视,他的眼里泛着她瞧不懂的情愫,又像是一眼便将她看个透彻。总而言之,她不敢看他,却想着再与他贴贴。他好香,她已经许久没有闻过这般舒心的墨香了,她喜欢他身上的松墨香。
苍白脸色的郎君此刻面上已经犯了些潮意,耳尖微红,似是醉了酒一般。可他依旧狠厉地撇下她,还朝岸上走去。兰姝见状,急急忙忙再度入了水搂住他,“哥哥,不要走,朝朝还没有弄干净。”
若是旁的女子纠缠他,指不定当场身首异处,可他身后的女郎玩弄着他的情感,还不珍惜他。他很烦躁,心里被复杂的情绪充斥着。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急色了,生得娇媚,性子更是娇,端庄淑仪与她毫不相干。可今时不同往日,他不清楚她到底有没有同那人做过亲密的事。
“喜欢子璋哥哥,还是章哥哥?”男子未转身,说话的嗓音轻飘飘的,可搂着他的女郎身形一顿,显然清楚地听见了他的发问。
两人之间的水波有如银河,兰姝慢慢松开了搂着他的小手,她有些不敢面对他,低低地垂下眼睫,神情低落,半晌没开口。
…………
桑度守在门外有如门神一般,细细查看,他脸上一边高一边低,淤青爬上他的眼眶,瞧着应当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离他不远处的玄衣男子倚在不远处的花圃,周遭净是些残花烂叶,地上还有几个凌乱不规则的小坑,男子手上深褐色的血痂已然凝固,显然表露着他已候在此处多时。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宫殿的大门才从里边打开,一男一女牵着手,男的俊美,女的娇柔,两人皆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颜色,并排站在一起望去也很是般配。
兰姝见到门外的二人时,眸中有些诧异,一时之间僵在原地,随后她又朝一旁的男子身后躲了去。几息后连她自己都觉得像是欲盖弥彰,那两人显然发现了她的存在。于是她又探了出来,还忙将牵着她的手甩了出去,似乎那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桑度眼角抽抽,心道凌小姐此举,将他二人的心都伤了。果然见另外那两位不可方物的男子连相互对视都藏着怒气,若不是女郎还在,此处怕是免不了一场龙争虎斗。
只不过他家殿下到底是身份差了些,那柔美的小娘子怯怯生生地跟着她的未婚夫走远了。也是,人家两个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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