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似乎是因为太疼了,妲和光没有之前冷静,呜咽了一声。
姜厌不自觉的将涌入口中的液体吞咽下肚,大脑和口腔的感知不同步,她的神经模拟接收到了一种清爽的仿若山泉的体验。
姜厌对着手腕吮吸,心中又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一连咽了几大口后才压抑着渴望贴着她的手腕嗅闻。
“你把我的腺液管咬破了。”妲和光带了点哭腔,看人攥的没那么紧了,才开启了超体修复损伤处。“咬的真狠,清醒了吧。”
“腺液管?”姜厌确实感觉好多了,语调也恢复了正常。“抱歉。”
“好痛。”妲和光的声音里是生理性疼痛后的哽咽,看着对方稳定的身体数据,吭吭唧唧。“下次别这么咬了,我抽给你。腺液管痛感很明显的,你生生的咬破我也很难受。”
刚才都不算咬了,是嚼吧。
“这个巢风水不好吗?怎么谁进来都稀里糊涂的。”妲和光带着哭腔的嘟囔。
黑暗里,听着对方小声哭哭唧唧姜厌也有点心虚了。
毕竟,她其实一直都还算清醒,只是放纵了阴暗面的欲求而已,跟当时失智的妲和光不太一样。
“这么痛吗?我给你揉揉。”姜厌难得温柔。
“这里还很痛。”妲和光得寸进尺,被对方的指尖轻轻揉搓,心思一转,干脆借这个机会合理清账。“不过你清醒了就好,我不计较这些了。”
看,我多大方。
姜厌垂眸,她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但指腹下能抚摸到,牙印和伤口全都消失了,只有滑嫩温热的皮肤。
消失的真快啊,咬的那么深,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要怎么样才能留下印记呢?
妲和光浑然不知危险,还傻乎乎的给自己讨福利,“搓的有点痒了,拜托挠一挠。”
姜厌从善如流,用指甲轻划几下,反倒是弄得妲和光更痒了。“阿瞒,我们出去吧。”妲和光自觉把人哄好了,并且把姜厌之前的奇怪都甩锅给了易感期,“我知道的,易感期这东西很讨厌,还好我们在山里,没人看到,保全了姜宫主的威严哦。”
“是啊。”姜厌心不在焉。
“放心吧,易感期持续时间不长的,现在知道了我的信息素可以缓解你的症状,我会给你用腺液做点特效药储备一下,我们观察一下后续还会不会有这种情况。”妲和光也无法预料,只能想点办法弥补。
要是这次是特殊状况还好,如果以后每个月都这么严重,那可麻烦了。妲和光又想起了自己筑巢事件,她甩甩头,不要不要,也太奇怪了。
“都行。”姜厌不是很放在心上,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摸到妲和光散落的发丝把玩。
这是又陷入情绪不应期了。
“第一次波动大一点很正常。”妲和光不打扰她,老实的充当人形安抚剂。
姜厌摸完她的发丝,又去揉她的脸,掐完抚摸她的背。
一下又一下,暖烘烘的感觉很舒适,妲和光的神经也放松下来,打了个哈欠。“我困了,阿瞒,我睡一会儿,你好好调节一下。”
姜厌听着她的呢喃,不作答,只是小心翼翼的舒展开身体,然后将蜷缩着的妲和光揽入怀里。像是对幼崽的疼爱,也像是对猎物的占有。
“现在倒是乖了。”姜厌感受着怀中人均匀的呼吸,眼睛眨也不眨。“醒了就知道闹人惹人生气。”
姜厌不知道自己是想弄痛她还是想宠爱她,手虚空抓握着,想揉捏又不想吵醒对方。最后垂下头,含住妲和光肩头的衣物,磨牙一样的啃咬。
“这就是易感期吗?”姜厌自言自语。“确实有些扰人。”
但她不排斥。
八月底的云涛港口格外热闹,出海捕鱼正是季节,大大小小的渔船都下水驶出。
燕衔枝站在远洋船的甲板上看着运输物资的马车,手边是传信的信天翁。“还是没有消息,那家伙,把宫主带到哪儿去了?”
自宫主与妲和光离开鸣剑城,已有二十日。
全江湖的情报机构都出动了,没有任何人能说出她们的踪迹。
所有的官道,驿站,城池,甚至偏僻的村镇。
没有人见过。
别说是红发的女娘,就算是身形相似一同出现的两个人的消息都没有。
从天川江走水路的沧溟宫其余人马都被两位小宗师无理的探访过。
没有,到处都没有妲和光和姜厌的身影。
燕衔枝心里惦念,却不害怕,只是嘀咕腹诽,“还真能是仙人下凡不成,使了什么迷魂仙术,把全江湖人都蒙蔽了。”
还把我们不容亵玩的高贵宫主给迷惑了,撇家舍业的跟她跑了,二十天,一个消息不传。
妲和光和姜厌没有从全江湖兵荒马乱中路过的自觉,她俩悠哉悠哉的在山里用过早餐,跟金虎道别。
因为易感期的事儿,二人又拖了两天才下山,妲和光背着小包袱挎着二不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乾坤圈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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