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就算了,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这事?
你还背着我吃独食?
想到这里,余清抿紧唇怒视着相长歌。
明明她们一直在一起,可相长歌竟然还背着自己和别人交往颇深,她却一点都不知情。什么意思,她是怕自己会抢她的好吃的东西,所以才没和自己提及过是么?
可她不是一直有什么都先紧着自己的吗?怎么背地里是这样的。
一瞬间,余清感觉一股酸酸涩涩的滋味从心底里蒸腾而上,在她心口、嘴间,迅速蔓延开来。
原来她和自己,是有秘密的。
也是,谁能真正的和另外一个人坦诚相对呢,人或许都是自私的,自己原以为已和对方亲密无间了,殊不知自己只认识到了对方的冰山一角。
看着余清的目光从愤怒到幽怨,最后只剩落寞,再听着她的质问话语,相长歌只觉得她此刻切身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飞来横祸。
都顾不上打理那些小鱼了,相长歌由衷的开口:我也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收了她的鲍鱼。
闻言,余清眼里的落寞有瞬间的凝滞,她眨巴眨巴眼睛,和相长歌面面相觑。
相长歌:昨晚,不对,从昨天上午开始,除了我去山上扛了个木头下来,和去收放了一次鱼笼外,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的么?
下午到晚上我们都待在一块,我昨晚哪里有去收她送什么鲍鱼的机会。
说到这里相长歌感觉自己好生委屈。
要是她真收到了什么鲍鱼就算了,而她现在鲍鱼没吃着,还被余清怀疑背着她偷吃独食,她相长歌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诽谤!污蔑!这是当着她的面纯纯造谣她!
想到这里,收着从余清身上转移过来的愤怒,相长歌对脑海里的系统开口道:阿统,三分钟,我要知道时思安这莫名其妙话语的来源。
系统:
哦这糟糕的台词,她不会当自己是什么霸总吧。
相长歌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余清托着脸,回忆了一下昨天的事情。发觉相长歌从下午开始后,还真没有背着她作案的合适时间。
余清指尖在自己脸上有节奏的点了点,思考了几瞬后,蹙着眉头疑惑道:那她怎么那样说?
看她的模样,好像她还真给她们送了鲍鱼似的。
只是什么鲍鱼,她们两个也真没瞧见啊。
怀揣着这个疑惑,两人一边思考着,一边往回走。
在回去的路上,余清还发现了些马齿苋。
马齿苋这种野菜呈暗红色,分枝较多,枝叶伏地铺散,还挺显眼的。两人挑着嫩的摘了些。
回到庇护所后,余清还绕着庇护所仔细的转了两圈,企图发现时思安刚才所说的什么鲍鱼。
想来对方应该也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吧,她都那样说了,或许她还真给她们送了鲍鱼,只是她们不知道呢。
不过在庇护所转了两圈,余清也没发现哪里有鲍鱼的踪迹。她坐回相长歌生起的火堆旁,疑惑得眉头都打结了。
没发现哪里有鲍鱼呀,早知道直接问她放哪好了。余清嘟囔着道。
说完,她又盯向过于平静的相长歌,狐疑的打量着她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怎么感觉这好像不符合她的脾性呢,要是她发现别人给她送了吃的,但她却没收到,以她爱吃的性格,不得想着去找对方问个明白才是么,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这么平静。
难不成她真背着自己偷吃了?
已经从系统那知道了事情经过的相长歌:
作为三组六个人中的唯一知情人,她现在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鲍鱼,她的四只鲍鱼不行,今天去赶海的时候她也得找找鲍鱼才行,馋虫被勾起来了。
顶着余清快贴到自己脸上的审视目光,相长歌手上利落的生着火烧水,等着一会儿将马齿菜焯水,闻言只平静的回了余清一句:可能因为我在思考吧。
思考?
余清看了看相长歌手上的动作。
确定不是在烧烤么?
思考什么。
余清问。
相长歌:有没有一种可能,或许对方真的送出了鲍鱼,但送错了地方,所以没有送到了我们手上。
送错了地方?
琢磨着这句话的余清偏了偏头,很快就理解了相长歌说的意思。
这附近现在一共停留了三组人,除了她们和时思安外,还有给她们送野葱的一组不知名选手。
或许,时思安所说送的鲍鱼,真的送到另一组那里去了?
怎么可能,怎么还会送错。听到相长歌的话,余清有些不能理解的开口道。
送东西的时候不得确认一下的吗,时思安看着也不像是那么粗心大意的人啊。
相长歌也对这乌龙表示很疑惑。
不过转念一想,她昨天和余清拿到木头桩子后,虽然是从海边礁石区绕回了庇护所,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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