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妈靠在那笑得花枝乱颤,“怪不得你和谢允能玩到一起去呢。”
李知瑞看了她一眼,眼见她没有注意到,迅速地把手机塞到了谢允怀里。
【有人在你店附近看到了吴哥他们。】
“什么玩一起去,是你儿子我单方面被骚扰好吗!”谢允盯着屏幕一挑眉梢,语气没变,接了老妈的话。
李知瑞看他这样,心里有了底,没再说什么。
他往后一靠,摸过被谢允放在旁边的果汁。
“给我也倒一杯。”老妈说。
“别跟他学,”
谢允拿过了老妈的杯子,抠抠搜搜地倒了半杯,“他奔着尿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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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个厕所。”猴子一把推开旁边的人钻出了包厢。
邢南靠在背后的软沙发上,半眯着眼睛:“是去吐了吧。”
“看,我说什么来着,”陈申红着脸,手指几乎要怼到他的鼻尖,“这小子就是不会说、不会说话啊!”
“申哥,我敬您。”邢南冲他举起了酒杯。
“不喝了,谁喝得过你,”陈申又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了。
包厢内一群人都喝得五迷三道的,邢南自顾自地喝完了才放下杯子,支起胳膊按着额角。
陈申在旁边费劲地摸起了口袋,邢南下意识地皱眉:“要抽烟离我远点儿。”
“我真抽你你信不信!”陈申终于掏了个红包出来,
“邢小南,都知道你一直挺有主意……但现在毕竟是失业了。哥哥们给凑了点,就当给你应个急。”
猛地抬眼,包厢里一群人带着酒气冲他傻乐,无声肯定着陈申的话。
邢南愣住了。
“不不不不不用,”他连声道,“我存款加上赔偿金够吃几年了。”
“我说什么来着?”
猴子回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立马嚷嚷开了,“邢南要被开只能是他不想干了,故意搞的事儿要拿n+1吧?”
“哎。”邢南笑着应了声。
“我操|我就知道!这他妈才是你邢小南的风格!”
“我真服了,”陈申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强硬地把红包往他怀里塞,
“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什么坏事都做尽了,还能脸不红心不跳装无辜的。
“在学校老师不查你就算了,上班了还没人能抓到你把柄……妖孽啊!”
“人比人气死人,认命吧,”林盛靠在旁边看着他们乐,“人毕竟是初中就连跳两级的天才少年”
……
夜风吹醒了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充斥着酒气的喧嚷声渐渐消散了,邢南靠在路边的电线杆上,点了根烟。
陈申一伙还在门口踉踉跄跄地拥抱、高喝着,猴子跑去厕所吐了两回,现在反倒成了最清醒的那个,正忙前忙后地把他们挨个塞上出租车。
一群明儿还得准点上班打卡的老男人,没事居然能玩这么疯。
……英雄本色不减当年啊。
邢南按着口袋里被硬塞进来的红包,无声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林盛是怎么说的,在陈申他们眼中,他的形象已然变成“众叛亲离只能回榆城生活的小可怜”。
小可怜住的酒店一晚上五百块。
哪怕听他解释后,他们或嘲或骂的嚷了半天,也依旧没能打消给小可怜募捐的热切心情。
邢南抖了抖手上的烟灰,准备多少贯彻一下小可怜原则,直接走回酒店。
主要是醒醒酒。
好久没这么乱七八糟的喝,他现在感觉整个脑袋都发着胀,呼吸间都带着些飘飘然的感觉。
要再坐车给颠两下,怕是真的要吐了。
没有了酒桌上的吵闹,也没有了半夜发疯的恶犬,半夜的榆城显得分外的安静。
思绪有些发散,邢南叼着烟拐进了北二街,打算抄个近道。
旁边的窄巷里面前突然走出了三个人,吊儿郎当地往那一靠,把他面前的路给堵住了。
那三人大声说着什么,时不时拿眼角乜邢南一眼,然后发出夸张的哄笑声。
邢南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正准备转身回大路,身后又堵上了两个人。
北二街比较偏,窄而深的街道附近,都是饭店ktv大排档一类,住在这块的人更是鱼龙混杂。
半夜除了醉得不省人事的酒鬼,压根不会有人从这儿走。
趁醉打劫专业户?
邢南只花了不到一秒就弄清楚了形势,他重新转过身来,微微屈了屈自己的右腿,看向人群中央的那人:
“劳驾,捡尸还是劫道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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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劫道专业户一看就没有遇上邢南这种奇葩的经验,为首那人愣了半天:“你什么意思!”
“叫你们让路的意思。”邢南面色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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