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嫂子正在家里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衣服,见秦绥绥拿着一堆东西过来,忙站起身:“怎么拿这么多东西过来?阿砚怎么样了?”
秦绥绥把裴九砚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脸上有些过意不去:“嫂子,阿砚那边离不得人,赞赞可能还要在你这多叨扰一段时间,这些东西你们拿着吃,吃完我再送过来。”
汤嫂子孕相已经很明显了,或许是怀了孕的人,比一般人更加多愁善感,秦绥绥几句话,把她眼泪都引出来了。她擦了擦眼泪,摸着赞赞的脑袋瓜开口:
“你说这些就见外了,赞赞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说句不好听的,在我心里,他也是我的孩子,你就放心把他放在我这里,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别把身体累垮了,阿砚和孩子都还需要你。”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秦绥绥便告别了赞赞和汤嫂子,再次来到了医院。
迟东临和宋云来在这里替她,见她回来,忙激动开口:“妹妹,怎么样?找到那蛇药了吗?”
秦绥绥点点头,把提早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西瓜抱出来:“云来哥,东临哥,家里之前摘的西瓜还没吃完,你们先吃点瓜好好休息一下,我要去研究研究。”
两个人也没好奇,这段时间,她一般说要去研究解药,都是去进到病房里的卫生间,关上门去操作的。迟东临和宋云来不懂,但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
等秦绥绥关上卫生间的门,进入空间,迫不及待地进入自己的小药房,翻出奶奶留下的医书。
早在她搬空家中和杨健康家的东西的时候,就已经在空间那十多间空置的厂房里,选了一间专门布置成了自己的药房。从前家中的药材、来琼台岛后采的一些药材、和在长白山弄到的那些药材,全都归置在这里。
她之前在家中的“制药台”也被放在其中,现在秦绥绥就坐在制药台前,专心研究那几瓶蛇药。
此一时彼一时,从前在家中,她只要坐在这台前,多半都是在研究一些“害人”的小玩意儿,“害”她讨厌的人。如今却要坐在这里,专心研究解药,救她的爱人,命运还真是爱开玩笑。
蛇巫部落
等秦绥绥再从空间出来的时候,露出了这段时间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宋云来和迟东临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咧着大嘴大笑着开口:“妹妹,成了?”
秦绥绥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下他俩是真懵了。
“不是,妹妹,咋回事,你说清楚啊!”
秦绥绥也不卖关子:“之前那个少年给我的蛇药,不能直接解阿砚和东临哥的毒,但却给了我新的启发,或许要解毒,我还需要……”
“笃笃笃”,秦绥绥话还没说完,病房门突然被敲响。
三人齐齐往外望去,就见一个护士用轮椅推着一位老人在外面,秦绥绥心下有了猜测,迟东临却直接上前去开了门,关心道:“老人家,您怎么来了?来看阿砚吗?”
果然,就是阿砚救下的那位老人。
老人被护士推着进门,一抬头便对上了秦绥绥的视线,他笑了笑,用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开口:“这位同志就是裴同志的爱人吧?”
秦绥绥也点了点头,还不待她开口,老人家已经落下泪来:“对不住,是我对不住你们,我听说你们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要不是为了救我,裴同志也不会……该躺在这里的应该是我这个老东西才对……”
秦绥绥蹲下身给他递了个手帕:“老人家,别这么说,阿砚是军人,守护人民是他的责任,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救了您,您就更应该好好活着,才不枉费他受这一场伤,不是吗?”
老人抬头看她:“你不怨我这个老头子?”
秦绥绥笑了笑:“您是我爱人舍命也要救下的人,在我眼里,您的生命和他一样珍贵,我怎么可能会怨您呢?”
老人再次落下了泪:“我的亲生儿子媳妇全都嫌弃我,觉得我是累赘,才会在房子倒塌之前,故意把我丢下不管,想让我葬身在那片土地上。”
“但却有陌生的解放军同志舍命也要救我,还有你这个小同志,说我的命珍贵,还真是有意思啊……嗯?那是什么?蛇巫图腾?”
老人正感叹着,突然看见放在桌子的那瓶蛇药,眼神立马变了:“小同志,你怎么会有蛇巫部落的蛇药?”
秦绥绥一愣,刚才从空间出来,她是准备拿这瓶药给迟东临试试的,因此并没有收进去。
听见老人的话,秦绥绥也看向那个小药瓶。这个小药瓶应该是某种树材做的,上面雕刻着繁复的图腾。说实话,秦绥绥并没有看出来这个图腾是什么,没想到老人家却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眼睛一亮:“老人家,您认识这个图腾?”
老人点点点头:“这是莽荒森林深处一支黎族分支的图腾,因为他们信仰蛇神,擅长驱蛇,在古时候又被称作蛇巫部落,他们至今都还生活在深山里,鲜少与外界联系,小姑娘,你怎么会有这个药?”
秦绥绥其实早就从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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