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乐乐之前不是对我说过吗,只要是被你亲眼见证的苦难,必会伸出援手。为什么,在我需要求助的时候,乐乐却拒绝我呢?”
闻言,青年睫毛颤动的更加剧烈,约书亚将其尽收眼底。
他明白,这只展翅欲飞的蝴蝶马上就要被他捕获入网。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
“算了。”
在宗乐理智与情感剧烈对抗的紧要关头,银发男人忽然道:“你走吧。”
短短三个字。让数分钟的无声沉默,焦灼,步步紧逼,在这个刹那骤然消散。
宗乐茫然地抬眸。
只见约书亚依旧倚在墙边,却偏过头闭上了眼,不再与他对视。
“这个请求确实僭越了。”
在迷宫赌场的灯光下,男人的紧闭的眉眼流露出一星半点的脆弱。
“比起那些我更不愿意逼迫乐乐,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所有的声音尽数沉寂下来。
约书亚只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
向来算无遗策的他,此刻竟罕见地感到紧张。
约书亚在赌。他在赌宗乐对他有那么一丝一毫,绝非朋友之间的情意。
不需要多,但凡有那么一点,今日便是胜券在握。
不知过了多久,近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挲。
他听见起身伴随着脚步逐渐远去。
银发牧首的心,也伴随着宗乐的离去,渐渐沉到谷底。
男人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然而这声音带着踌躇和犹豫离开到某个位置后,又在某个临界点戛然而止。
——最终化作一阵急促的折返。
越来越快,越来越近,脚步的主人仿佛泄了气般在他面前蹲下。
“好吧,我帮你。”
宗乐自暴自弃地开口:“但是事先说好了,我不会,你得教我。”
没有言语能够形容约书亚看到黑发青年折返时的狂喜。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宗乐是一个多么有原则,多么有底线的正直性格。只是单纯的言语蛊惑和引诱,绝对不足以让对方完全下定决心。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对方头顶上那个对他“31”的好感度,实际可能比表现出来还要更高,藏着连它主人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心动呢?
但这些想法都不过是一瞬间,更加焦灼的,来源于身体上的急迫正飞速蚕食着理智。
“当然,乐乐,我当然知道你不会。”
约书亚叹息着,却怎么也压抑不住声音里的愉悦:“所以我会手把手地指导你,该怎么去做,才能更好的将药力逼出来。”
“首先,得先把阻碍的东西去除。”
“好。”
闻言,宗乐深吸一口气。
犹豫场景过于尴尬,他眼睛不敢乱瞥,只能死死地盯着脚下地毯的花纹,而后视死如归伸出手去。
真可爱。
亲眼见到这堪称掩耳盗铃的一幕,约书亚唇边的弧度逐渐加深。
失去了视觉,触感就变得格外要命。
结果刚摸上去,便被对方的硬度和温度给烫到,瞬间收回了手。
“”认真的吗?
不得不说,等到真正上手实操时,宗乐已经开始后悔刚才自己鬼使神差的决定了。
但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完,总不能临阵脱逃打退堂鼓,当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约书亚。那个,你先等一下,我得再做几分钟心理建设。”
由于过于紧张,宗乐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刚才那转瞬即逝的短暂接触,也给倚靠在墙边的银发牧首带来多么强烈的冲击。
男人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连呼吸都停滞了一拍,额间渗出细密汗珠。
身份职业摆在这里,虽说圣殿没有要求神职人员必须禁欲的法条,但由于个人原因,导致约书亚对这档子事兴致缺缺,连自我纾解都少之又少。
再加上他平日里穿着宽大的衣袍,兼之有轻度洁癖,即使是治疗都只是利用能力覆盖上去,并不会直接进行身体接触。
所以眼下的接触,才显得更加刺激。
“好。”男人声音沙哑。
天知道刚才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将下意识的反应压下。
糟糕了,这还只是碰一下就差点丢盔弃甲,到时候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或办法才能多哄乐乐来几次呢?约书亚苦恼地想。
“呼——我感觉我调整的差不多了,开始吧。”
奈何宗乐并没有给他任何的思考余地。
秉承着“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的为人处世原则,黑发青年二话不说,打算快刀斩乱麻,抬手就是乱剥一通。结果没想到由于力道没能控制好,直接将那块布料撕碎。
“”
“乐乐。”望着眼前的景象,约书亚哑着嗓子叹气:“这是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它也是正常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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