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我要去上课了。”
不等他多说一句，话题转速之快疾，留下费横一脸愕然。
他追忆起那天健身房的场景，被看见、被窥察的不止她一个，他也看见了她被运动内衣笼住的浑圆奶肉和姣好身材，“操，鸡巴疼。”
走上台阶的姜禾看了眼手表，“八点四十五，还早。”
距离上课还有十五分钟，教室不远，校内有车接送、高效运行的电梯，最后五分钟去也不会迟到。
索性多看几眼。
训练的体育生们大多赤膊，动跳之间，腹肌胸肌上下抖动占满视线，阳光一布，金黄如流油烤肉，秀色可餐有了实质性的呈现。
一旁看见姜禾的孟久塘朝她点头打招呼，他不仅是学校的体育老师，也是学校健身房聘请的专业教练，她每周至少去四次学校健身房，几乎次次都能见到他。
姜禾上过他的健身课，专业扎实，训练循序渐进，张弛有度。
“孟老师，我能看看他们训练吗？会不会打扰您？”
“不会不会，欢迎你来看，他们现在正年轻，女生扫一眼就算体力不支都要孔雀开屏，可能是发情期到了。”
姜禾被孟久塘直言逗笑，没真信他话。
她清晰知道学校的体育生队伍在这个片区甚至全国都名列前茅，他们足够勤奋，更重要的是身体条件一等一的好，都是从全国各大青年赛事优中择优选上来的，半步国家队。
有不少人甚至经常出现在世界级赛事的获奖名单上，她听过不少。
姜禾又问：“孟教练，我可以看看他们的训练数据吗？我努力向他们靠齐。”
孟久塘眼底闪过赞许：“当然可以。”
接过递来的表格，她将人脸一一对应名字，有些队员经常能在健身房遇见，加上认识费横的关系，几乎没几个人不知道她，一来二去，他们偶尔也会和她打招呼。
简直自来熟。
顾朗（游泳）。全国青年锦标赛自由泳100米金牌。
于根（羽毛球）。全国青年锦标赛单打冠军。
游登源（游泳）。全国青年锦标赛蛙泳200米金牌。
高秋择（排球）。全国青年运动会团体冠军。
费横（篮球）。fiba3x3世界杯冠军。
都是天之骄子，最次都是全国锦标赛的季军。
纸页翻动间，姜禾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浏览着五分钟就过了，再抬眼时，体育生们一个个打了鸡血般开始加练，甚至借机展示身材，炫耀力量，视线全然被被肌肉霸占，身材因为不同项目会有偏差，可无一例外都很好。
荷尔蒙四溢，充斥成了结界，无声将她罩了进去。
“又来了。”孟久塘把毛巾甩上肩，喉结滚动着灌下半瓶水，“这群小子，等等我练死他们。”
姜禾捂嘴笑了，眸子里盛着耀眼的阳光，明晃晃高挑眉眼下的痣都漂浮起来。
看似孔雀开屏，可如果注意力这么容易被夺走，也拿不到赛事第一了。
不过准备撞上休息时间罢了。
有趣。
取得信息，姜禾假意寒暄几句便回了课室。
下课铃响起时，阳光已经爬到了讲台中央。
《中外名着导读》刚布置完小论文作业，姜禾合上记满批注的笔记本，笔尖在“存在主义在《局外人》中的体现”这一行字上轻轻点了点。
窗内的课堂还在进行着关于《百年孤独》的讨论，窗外的云影已经掠过三棵梧桐树。
等她回过神，上午的课程就像翻书页般轻巧地结束了。
午餐时分，姜禾随意吃了根蛋白棒垫了肚子后照常往校健身房去。
推开健身房磨砂玻璃门的瞬间，冷气混着柠檬味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习惯性看了眼墙上的训练计划表，今天要做核心肌群循环训练。
更衣室里，她换上运动内衣，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绷紧的肩线溢出收敛的锋芒。
“禾禾，我们又见面了。”
脚步刚踏出，便看见费横伸出的手臂。
小臂正对双乳，她就这么撞了上去，极具弹性的奶肉随着作用力蹦弹，他不由提提嘴角。
她挑眉望他：“我才刚成年，就想对我下手？”
迎面而上，姜禾走到他面前，拉起他手直接放上胸口，“想摸就大胆摸，荒唐事你没少干，你最好保证从来没有偷看过我。”
在她面前，他习惯性口嗨，也没想姜禾真的主动，成年之后，她好像不一样了。
脑子宕机，手却诚实，真的使力捏了下去。
柔软在他掌心熏烫，磁铁般吸住他手，隔着一层布料都能让他感觉快要融在他手心里了。
鼓，又软。
他心生感叹：“禾禾，你绝对是女生里的身材第一名。”
“去，别对比。除了暴露你风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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