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一条消息弹出页面,正在打扫房间的我,听到震动声。
“在哪,我去接你。”
“快到终点站了,外面有点冷。”
“来了。”
我从他房间拿了一件厚外套,开车去地铁站,也是终点站。开车过去需要二十五分钟。
很好认,外面穿着单薄措手哈气的就是肖于旭。
“肖哥哥,上车!”
“姜饼妹妹,2545天没见,终于圆润点了。”他放好行李箱,坐上副驾,认真地瞧着我。
我把外套递给他,他的手冻得透着些许红,修长的手指接过外套穿上。
“记这么清楚?”
“你不也对我喜好记这么清楚。”他上车就闻见了,桂花味,是他钟爱的桂花香。
我把早饭递给他,“鼻子这么灵,知道你还没吃,刚给你买的早饭。”
肖于旭笑着咬了一口桂花糕,手里的椰奶还是热的,他暖着手,七年不见,少年也早已长成,稍长的中分刘海盖过眉毛。
他左手上的尾戒一直戴到了现在吗?
“你还带着我送你的戒指?”
“那当然,这可是你亲手做好给我戴的。”他习惯性转着戒指,上面的音符也随之跳动,虽然做工比不上专业的,但是胜在独一无二。
小小银戒,是当时他快出国时送的生日礼物,做小了只能戴在小指。
如果关注他国外的比赛,拉进镜头的时候就会发现,他的尾戒一直戴在手上,像是某种信念,陪伴着他弹过无数个音符。
我犹豫着如何说出口,“有件事”
“嗯?”他似乎被牵起了往事漫不经心地回应我。
“我谈恋爱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没看到他转戒指的手停了下来。
“是和那个叫杉杏的小孩?”
原来他看到了那条娱乐新闻。
“是也不是”前面快到家门口了,等说完就立马冲回房间!!
等肖于旭进门才知道她口中说的“是也不是”是什么意思。
“姐姐,这么早就出去了,还带了个男人回来?”杉杏刚吃完早饭在收拾碗筷。
我把新的拖鞋放在地上,跑起来像只临阵脱逃的小仓鼠,“你房间在三楼,帮你打扫好了。”
关上门,砰砰直跳的心声才被我听见,怂什么啊姜扶若,又不是肖哥哥的女朋友,搞得像修罗场一样。
别说,外面3vs1,谁输谁赢不一定。
肖于旭还是打了个招呼,“肖于旭,她的竹马。”他们都有能力者的气息,靠近她是有目的的还是他握着行李箱的手紧了紧。
“川暮净,都是能力者就开门见山了。”川暮净上前一步,对方略带有敌意的眼神他熟悉不过,“你想知道什么有时间我会向你解答,但请不要误解我们是因为什么利益才靠近她。”
肖于旭放松了些,拖着行李箱经过他们身边时,稍稍停了一下,“改天吧,今晚有演奏会。”毕竟姜饼妹妹看上的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他径直走向电梯,在装修的时候我问过他意见,所以他熟悉这里的布置。
一进门,舒适的布置实在得他心欢,一眼望去就知道是有人特意定期打扫清理的,细节都是精心布置过的,床单被子也是新换的,因为需求他的卧室比其他卧室大了一倍,落地窗的角落一架钢琴用罩子盖着,他朝着钢琴走去,掀开钢琴罩,连钢琴上也没有灰尘,被保养得很好。
cbechste,这小家伙真舍得花钱,虽然是他给的钱。
床上摆着今晚要穿的燕尾服,他脱下外套,挂上衣架,坐在琴凳上,练习他准备的曲目。
听见楼上传来悠悠琴声,我的心才安定下来。他的房间在我正上方,只有我这个位置才能听见一点琴声。
流畅的琴声平缓着我的心境,时隔多年再次近距离听见他的琴声,还是忍不住心尖一颤。
我八岁那年受他家邀请去他的生日会,也是我俩认识的契机,身穿小礼服的他坐在钢琴前,丝毫不怯场的弹着肖邦的夜曲。
后来父亲觉着肖于旭学音乐小有成就,不像画画,没有天赋的我,即便耳濡目染父亲的画技,画出来的向日葵也不是达芬奇水准的,就想让十一岁的我学习钢琴,刚好朋友欠他一次赌注,索性让朋友的儿子来教我,那时的他已经参加过很多场比赛了,恰逢他初升高的暑假,我就去他家练习钢琴,他则在旁边学习高中的知识,每每我弹的节奏不对时,他好像把谱子全背下来似的,头也不抬精准指出改进的地方。
后来我们各自忙碌,我的钢琴水准也只停留在菊次郎的夏天。
门被敲响,我的思绪也被拉扯回来。
“是我,小扶若。”川暮净在门外等我回应。
我站起身打开门,他进来把门关上,将我抵在门后,捂上我的眼睛,一把搂过我的腰。
“我家小扶若又在瞎想了。”他趴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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