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析:我老婆是新手。-季析:得跟我一家。-ke:新手啊。-ke:那你正好表现表现。舒时燃还没想好出哪张。其他人还要逗她。“燃燃,你们想好了再出啊。”舒时燃犹疑不定,问季析:“你觉得出哪个?”季析指了指她左边那张。看上去像是顺手一指,随便选的。舒时燃想了两秒,觉得随便选也行,反正她也不知道。她把季析指的那张打出去了。其他三家看了看,没人和牌。季析继续回消息。-季析:用不着。-季析:我们家都听我老婆的。-季析:她说输了都算她的。几人一直打到吃晚饭的时间,有人接到家里催促回去吃饭的电话,才要散场。季析问舒时燃:“还想继续?”舒时燃还是第一次打这么久的麻将,打到后面基本上是她在打,季析在旁边看,在她不知道出哪张的时候会跟季析商量。一开始他们输的多,经常点炮,后面才好一点,舒时燃还和了几次牌,运气越来越好,确实有点意犹未尽。平时总被管的舒老太太听到,说:“囡囡瘾比我还大。”舒时燃:“……”这样下去,她以后劝奶奶少打麻将都不能那么理直气壮了。“没有,我在算我们最后是赢了还是输了。”季析勾了勾唇,像是笑她嘴硬,没有拆穿。舒时燃没想到最后她和季析居然小赢了一点,有些惊喜。算完钱散场后,她收到季析的微信转账。季析:“一人一半。”他说的是打麻将赢的钱。舒时燃收下。虽然是小钱,但她收得很高兴。舒时燃和季析一连在陆北住了好几天,初四才走。许萦从瑞士回来了,约了舒时燃和郑听妍晚上一起吃饭。季析那边晚上也有酒局。两人下午离开陆北后先一起回了川松壹号。电梯先到舒时燃住的那层。这几天在陆北他们都是睡一个房间的,现在终于要回归正轨。出电梯前,舒时燃看向季析手里提着的袋子。惠姨给他们准备了不少吃的带回来,而且都是两人份的。季析:“先放我那里?正好过几天窦姨要来做饭,到时候叫你一起吃。”舒时燃点点头,“也行。”晚上,舒时燃见到了许萦和郑听妍。许萦给她们送了从瑞士带回来的礼物。两人注意到她的手腕,舒时燃问:“阿萦,你的手腕怎么了?受伤了?”许萦:“没什么,就是滑雪的时候拉伤了。”郑听妍:“那你应该在家养养。”许萦:“也没什么要养的,就是手腕拉伤。你相亲怎么样?”提到相亲,郑听妍摇了摇头。
过年这几天她相了四场,非常烦。主要是她对家里安排的相亲本能地排斥,不想联姻。而且见的人要么是她认识的,太知根知底了,要有感觉早就有了,要么是完全不认识的,她没什么兴趣去认识。郑听妍不是那种喜欢反复抱怨的人,说完一遍就结束了。“对了燃燃,季析那边人找得怎么样了?”突然提到季析,舒时燃愣了愣,问:“什么人?”郑听妍:“给美术馆站台的啊。”许萦:“季析让改名的那个美术馆?”“是啊。”郑听妍说,“听说美术馆年后就要重新开了。美术馆改名这件事让季家这么丢面子,季家当然不甘心。季家几代经营,季文光自己又是个画家,文艺方面的人脉很广。许多艺术家和机构在季家的授意下,拒绝与改名后的美术馆合作。”这是想看季析的笑话。郑听妍见舒时燃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问:“燃燃,这事你不知道?”舒时燃摇摇头。这几天她都跟季析在一起,没听他提起过一句。郑听妍:“那季析应该有解决的办法了吧。”舒时燃觉得应该是。郑听妍:“不知道他怎么解决。还有美术馆改名叫什么,我真的很好奇。”舒时燃想起领证那天季析说要让美术馆叫“贰柒”,后来他们没再提过这件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戏言。应该是开玩笑的吧。舒时燃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瞥见许萦有点心不在焉,问:“阿萦,怎么了?是不是这次去瑞士发生了什么。”许萦:“没有,就是有点累。”郑听妍:“估计是时差还没调过来。”因为许萦有点累,舒时燃她们没有到很晚。回家后,舒时燃收到了季析的消息。-季析:明天去不去吃生煎?-季析:钱哥钱嫂明天开市。明天初五,很多店铺在这天开业。舒时燃已经有段时间没吃生煎了,正好有点想吃。第二天晚上,舒时燃和季析一起去吃生煎。南城的阿姨爷叔们吃晚饭比较早,基本上五点多就吃过了。舒时燃和季析是六点半到的,店里坐着好几个人,外面也有人等着新出锅的生煎带走。看得出来年后开市第一天生意不错。先看到他们的是在门口做生煎的钱嫂。“季先生,舒小姐!”钱嫂很惊喜。等生煎的客人因为钱嫂的声音也看向他们。舒时燃朝她笑了笑,“钱嫂新年快乐,生意兴隆。”钱嫂:“谢谢,快去里面坐。”她喊了钱哥招待他们。钱哥看到他们也很惊喜。坐下后,季析让钱哥先去忙,不用管他们。“那你们想好吃什么告诉我。”之后钱哥就去忙了。季析看向坐在对面的舒时燃,“还跟上次一样,吃馄饨?”舒时燃点点头。季析起身,一副稔熟、身上充满生活气的样子。舒时燃说:“那我去拿生煎。”店里忙,两人自食其力,端了生煎和馄饨、粉丝汤回来。没过多久,钱哥送来盘菜。“这是我们老家的特产,你们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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