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森无比清楚,今晚他会是一个残酷无情的真正“侵略者”。在苏联广袤的冰原上、寂静的星空下,狭窄封闭的坦克里,他无数次梦见过这个场景,心驰神往,又魂牵梦萦。他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高昂起头,附身贴住她的背,用粗粝的手掌捏弄她因重力而垂晃的乳房,力气大得几乎要掐爆它们。她软塌着腰,用手覆住他的手背,主动将硬得发涨的胸乳往他手里塞,那种久违的粗糙与滚烫,令她浑身过电,颤抖不已,“嗯啊~用力捏,捏烂它们……好不好,上校。”她的身体热情高涨,迫不及待地迎接着他的入侵,他还没开始操她,浅浅戳在穴口处的阴茎就已经沾满她的淫液,龟头黏腻不堪。这种毫无廉耻的取悦与勾引几乎刺得他气血翻涌,理智尽失。他握住胯下那根东西,毫不留情地甩打着她潮湿的阴部,打得汁水飞溅,“骚货,很久没吃男人的鸡巴了吧?”她爽得忍不住呻吟出声,饱满光滑的臀部不住地向后迎送,她享受他性器的抽打,渴望他凶猛的肏干,“很久了,我痒得发疯,快插进来!”他低咒一声,扶起性器,弓着腰猛地将它楔入那高高翘起的淫洞。“嗯啊——!”灵魂都在战栗,已经很久没被这根鸡巴填满过了!他摆动腰部,开始大开大合地干她,将肿硬的肉棒尽根拔出,再蓄力重重顶入,径直深肏到她宫腔口,不带一丝温情地贯穿、顶弄。她失声尖叫起来,眼神涣散,唇角流涎,那张淡漠的脸,呈现出十足的放荡与色情。“啊啊……嗯啊啊~好深!!”“够深了吗?”他含着她的耳垂,声音性感到她骨缝都泛起酥痒,“你里面痒不痒啊?”她咬着唇,重重点头,又用手去揉弄身下充血的阴蒂,刺激那含着火热异物的穴道剧烈地收缩,“操进去,用鸡巴操烂我……”她似乎想溺死在这汹涌澎湃的情潮欲海之中,不知羞耻地向男人求欢。他大力钳住胯下软烂的躯体,一顿狂顶,硕大的龟头不断钻研、蹂躏着宫腔,令人战栗的快感沿着背脊不断上窜,如奔雷般,洪水赴壑。积蓄到顶峰时,他彻底失控,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我要射进去,射到最里面!射到你怀孕!!”她伸直脖颈,像只垂死的天鹅,又像献祭的羔羊,承受着他热烈释放的欲望,凶猛灌入的精液,爽到极致的痛快淋漓。那根巨物终于偃旗息鼓,她又伸手抓住自己的臀肉,向两边扒开,露出张合着的鲜艳软穴,“我还要……”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急促的粗喘声,“我换个套,等一下。”“戴套怎么射到我怀孕?”“别这么欠肏!”他一边恨声咒骂,一边对着那白嫩的臀肉狠抽一记,又急不可耐地重新填进去,急风骤雨般狂耸劲腰,顶得她跪趴着的身躯不断前倾,干得她浪叫连连。
他的表情从紧绷、狰狞、再到迷离,最后松懈下来,低吼一声,将体内积攒的东西射得一干二净。错乱交杂的呼吸,停止撞击的肉体,这场旷日持久的性爱,终于归于沉寂。———凌晨时分。玛歌掀开眼帘,探出手在身后摸索着,没有预想中的温热,一片冰凉。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开门……楼下客厅里传来压抑的争吵声,萨克森一声怒吼,她浑身一激灵。他已经将声音压得很低,但那种愤怒令人油然生出深深的恐惧。“我说过,让你别吸这个!你想死吗?!”萨克森抓着泽格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拎起来。“部队急行,我们必须保持时刻清醒。”泽格发出一声哼笑。“少他妈的鬼扯!”萨克森将人重新扔回椅子上,抓起他的头发,盯住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是人就需要休息,你打仗打得脑子坏掉了吗?!”“我们还能称作人吗?”他嘴角扬起一个讥讽的弧度,笑声轻贱。望着他失去金色光泽的头发,发青发黑的眼眶中眼球突出,目光呆滞,双颊深深凹陷,下巴处杂乱的胡茬,萨克森感觉他们像被拖进了一个无限循环的恶毒诅咒泽格这副尊容他并不陌生,在东线的战壕与堡垒之间,数不清的德国士兵面色灰暗,行动僵硬,像活死人一样游荡。他亲手枪毙过一个,那个上士将战友的脸啃得血肉模糊,到了这种地步,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他按住他的后脑勺,语重心长道:“泽格,战争总会结束的,你还这么年轻,还有远大的前程。你会碰到一个想娶的姑娘,尝过这个滋味,你就会明白,死亡是一件多么绝望的事。”在战场上心有牵挂的人,不会再觉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的眼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毋庸置疑,就是死亡。“我活不到那一天了。”泽格继续自暴自弃道。这彻底激怒了萨克森,他狠狠朝那张颓废的脸上给了一拳,泽格被掀翻在地,吐出一口血水,混着两颗臼齿。“你这个蠢货!!”也许是剧烈的疼痛震醒了麻木的灵魂,他双膝跪地,瘦削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嘴里不断涌出鲜血,那个桀骜的纯粹少年,变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鬼。“他们都死了,我们一起从柏林军事学院毕业,一起参的军,我们约定佩戴着勋章再次相聚,但现在只剩我一个了……我活不到那一天了,上校,我再也无法活着回到莱茵河畔,上帝不会宽恕我……”破碎的泣声,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他死死捂住心脏,似乎在向上帝求救。玛歌俯视着那团黑影,她想,那个士兵终于还是在柏林的迷雾中走失了。萨克森似乎不这么认为,他挺直身体,双手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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