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嫣每每回忆起那一天,都觉着异常难堪。
她的腹痛和焦躁,和收了惊吓大约是没关系的。基本都要归功于自己在来葵水的时候,赤着脚在石板地上跑了一路,还灌了一肚子的冷风。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异常难过,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只有喝热汤的时候,才会稍微轻松一时片刻。
但是疼痛之外,更多的是期待。
她现在是个真正的nv人了。
也就是说,她可以正式绶礼,成为玄镜的明妃。
在她每天都恨不得和床融为一t的这几天里,玄镜来看过她一次,坐在她旁边,给她讲述绶礼的过程。
花嫣听的目不转睛。
其实这种流程,随便找个神官来讲就可以了,不过玄镜既然愿意花时间陪在身边,花嫣当然求之不得。
“通常绶礼是在春季,大地复苏的时候,是个好兆头。”
万象城中,百姓成婚多半喜欢在冬天,这样来年的,下章接着开车~
“别动。”玄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花嫣从其中敏锐地读到了一丝焦急。
妙法殿的奴隶曾经说过,这瓶泥土是大祭司珍视了二十多年的,甚至b她一生活过的年岁还要久。
她就算愿意用生命为代价,也未必能取得谅解。
花嫣低着头,抖若筛糠,害怕的只想逃掉。以至于在听到脚步声靠近,意识到玄镜已经在走过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尖锐的碎片立刻划破了她细neng的脚掌,花嫣将脚缩了回来,认命地不再动了——反正根本无处可逃。
“都让你不要动了。”玄镜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当绣着金se莲花的鞋尖出现在视线中时,花嫣突然被人直接从腋下举了起来,托在了怀里。
花嫣挣扎了一下,将受伤的脚蜷缩了起来。
“你赤着脚还乱动,不怕扎伤么?”
“……”是已经扎伤了,但是……
“我打碎了瓶子,您不生气么?”
“嗯?这有什么可生气的。”玄镜失笑,“不过是过去的一点残念,自从遇见你,那东西就不重要了,只不过也没特意去处理掉才一直摆在那儿。”
花嫣这才反应过来,就是自己吓自己,虚惊一场罢了。
被一笔带过的结论,让她觉着之前一直担惊受怕的自己简直笨的无可救药。
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在被玄镜抱去洗澡的时候,花嫣脚上的伤口还是被玄镜发现了——就算已经被血痂覆盖,在突然踩进热水的时候,她还是皱着眉头倒x1了一口气。
隐瞒不报的惩罚就是,她在刚刚被抱出了浴室,一丝不挂的情况下,就被玄镜勒令上药。
r白se的药膏滑腻冰凉,在敷上伤口的时候十分舒服,火辣辣的刺痛瞬间消失。
玄镜看着自己粘着药膏的手指若有所思。
花嫣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看见玄镜的唇角微微上扬:“虽然那瓶泥土并不重要,但是你笨手笨脚害自己受伤,需要一点惩罚,不然总也不会长教训。”
“……”受伤也是受罚的理由吗,这也太严苛了吧?
然而花嫣并没有来得及反抗,玄镜就已经将盛放药膏的瓶子举了起来,缓缓倾倒。
价值非凡,香气馥郁的药膏流淌下来,尽数滴落在了花嫣身上,过于“清凉”的触感让花嫣身子一抖,胳膊上已经汗毛倒竖,r首也挺立了起来。
玄镜伸手将药膏0匀,惹来花嫣的一阵阵sheny1n。
最后毫无意外的,沾满了药膏的手越来越靠下,不仅涂在了大腿内侧,甚至还沾在了x口上。
含有清凉草药成分的药膏对于敏感的xia0x无疑是巨大的刺激,花嫣扭动着身子想要伸手将药膏抹掉,却被玄镜轻而易举的阻止了。
被不断刺激的xia0x蠕动着,很快便泌出了清亮的汁ye。
玄镜俯下身来吻住了花嫣的唇瓣,任由药膏在两人的肌肤之间粘连出粘腻的声响,本就光滑如瓷的肌肤如今更是滑的抓不住,玄镜一手掐着花嫣的腰肢,一手已经扶着自己鼓胀的x器,抵在了仍然在颤抖的r0u缝上。
清凉的药膏对于玄镜,同样有莫大的刺激。将x器在r0u缝中滑动数次,被充分润滑后,玄镜便急不可耐地将guit0u对准了x口,缓缓cha入。
原本只是在外侧就让花嫣感到莫大刺激的药膏如今随着r0u刃侵入了xia0x,浸染了所有被撑开的柔neng内壁。
冰凉的药物和roubang的炙热同时存在,仿若是冰与火的纠缠。
花嫣咬着下唇,面露痛苦的神se。
玄镜也有些不好过,这种感受过于刺激,让他在刚刚进入最深处的时候,就险些s了出来。
这可不行啊,花嫣的这具身t真是越来越美味了,他想。
在双重刺激下,花嫣的x口仿若开了闸一般不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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