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修开始来的勤了,日便要来一趟。也不全是为了与她做那快活事,喝喝茶聊聊天,有时pgu还没坐热就匆匆走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到了怡兰苑一年一度的“打茶围”。
什么是打茶围,就是让苑里的姑娘们施展所长,当众表演以娱客人。台上表演,台下打赏,赏银最多的人便可以住进怡兰苑最豪华的房间,更有机会成为下一任花魁。
苑里的人个个跃跃yu试,都想取代柳青青。
这种活动孔妙向来不沾边,她一无倾国倾城的容貌,二无惊才绝yan的才艺,让她拔得头筹,那简直b在池塘里捞一条赤脊刀鱼的可能x还低。
今晚的怡兰苑尤为热闹。
院中间搭了个半人来高的台子,一名穿着薄纱的舞姬正在跳舞,赤足踩地,舞步旋转间,脚腕上小巧jg致的铃铛便叮铃作响。
舞姿曼妙,极尽妖娆,台下宾客们无不看的如痴如醉,纷纷一掷千金,送上打赏。
宝石、玉佩、首饰、碎银子、银票都被投掷到台上,琳琅满目的铺开一地,甚至还有拳头大的夜明珠,骨碌骨碌滚到舞姬脚下。
“媚眼如丝,顾盼生姿,妙人啊。”冯三公子就着旁边nv人的手喝了一杯酒,眼睛饶有兴味的的盯着台上。
nv人不乐意了:“冯公子,奴在这儿,您怎么还看别的nv人?”
冯三公子沾沾自喜,搂着她打趣:“不要吃醋嘛,你们我都喜欢,这样好了吧?”
两人旁若无人的调笑嬉戏,周围人见怪不怪。
孔妙看着台上nv子眼波流转,光彩夺目,x1引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想起什么,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池清修。
池清修斟了酒,却没有饮下,觉察到有人看自己,转头笑道:“你也想上去?”
孔妙道:“奴家才不给别人跳呢,只跳给公子一个人看。”
池清修笑了笑,说:“你上去,我赏你。”
孔妙正要说话,对面的池三公子“哈”的笑了一声,指着孔妙道:“池兄,你该不会ai上这nv人了吧,我说你老睡一个nv人不嫌腻的慌啊?”
池清修习惯了他的口无遮拦,也没怎么生气:“少发羊疯。”
“nv人嘛,总要有个新鲜劲儿,像我这样天天换不同的nv人,风流才是常态,”池三公子不以为意,他口无遮拦惯了,时常谈着谈着就入了下流,嘿嘿道,“要不要本公子传你御nv心经,包你一夜御九nv,金枪不倒。”
那话越说越huangy1n,饶是池清修脾气好,也听不下去,抬手在冯三公子那脑袋上轻拍了一巴掌,语气依旧是轻描淡写的:“冯三,闭嘴!”
彼时舞毕,舞姬欢天喜地的退下,下一个抱着琵琶的人又上来。
那琵琶伎有些怯怯,抱着琵琶低首坐下,轻轻调了调弦,试准每一个音,才开始弹奏起来。
葱白的柔荑在弦上轻拢慢捻,音律如清泉潺潺,又如娇莺交颈私语,说不尽的春光骀荡,无处可逃。
待弹奏完毕,众人才回过神来,纷纷叫好,无数珠宝像瓢泼落雨一样砸向台上。
“南海夜明珠,白银一千两,傅王爷赏!”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这话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块石头,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议论声跟苍蝇嗡嗡般响起来,不外乎就是惊叹傅王爷出手之大方。
琵琶伎抬起头,漂亮的水眸望向楼上的雅间,忽然盈盈一笑,愈加显得容光潋滟。
孔妙视线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看过去。
二楼窗边,站着一个高瘦挺拔的男人。
因为人站的高,斜着眼睛瞟,仿佛在居高临下的俯视一切。
厅内灯火通明,孔妙看得清楚,正是傅春聆。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就是一阵难过。
琵琶伎被带了上去。
大家都是经过风月场的人,自然知道她这一去,难逃一番颠鸾倒凤,但一想到对方是傅王爷,不知道又有多少人yan羡和嫉妒。
台上表演还在继续,但孔妙已经无心观看,心不在焉的样子连池清修都察觉到了异常。
温柔的0了0她脸:“怎么了,脸se这样不好,要不要回房休息?”
孔妙依偎在对方的怀里,点了点头。
站起身,意外地看见傅春聆衣冠楚楚的从楼上缓步走下来。
孔妙动作微顿,神se如常地走过去。
“池公子,”傅春聆道,“你也来狎妓?”
他这话说的露骨,池清修微微蹙眉,但也姿态温和的说道:“傅王爷,彼此彼此。”
那道冰冷如霜的目光落到孔妙的脸上。
孔妙像个h花大姑娘似的,站在那里,抬着头和傅春玲对视,忽然紧张起来。
傅春聆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流连,许久才移开视线,嘲弄般地g了下唇角,对池清修道:“此nv擅会g人,池公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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