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帮你把他带过来,让他只属於你一个人。」
审讯室外的许非简直看傻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方一白,每一句话都像一根刺,缓缓的扎人要害。而一旁的纪岑则暗自打了个寒颤,心想处长再怎麽腹黑也恐怕是遇到对手了。
胡兆军招供了一个叫谈言炎的男人,当然,也是个能量t;他们一年前认识,但通常都是对方来找胡兆军,见面的地点、时间都不一定,唯一一个b较实在的线索就是:他们如果有要shang的话,都会约在一个叫「山岸」的旅店。
「一白,你问他的那些话,你是怎麽」
「我讹他的。」少年脸上不小心流露出一点得意的神se,他眉眼微弯,看人的目光都多了几分x1引力。
「你」许非愣了愣,「你全部都是瞎扯出来的?」
「基本上就是先猜猜看,赌一把,反正这时间耗着也是耗着,赌错了没额外损失。」
「那你怎麽联想到他和那个指使者有一腿?」
「我提到说他得在这里什麽都做不了,永世不得超生的时候,」少年下意识看了一眼纪岑,「他的眼神跟那天纪岑在产业道路上遇到纪云却只能避开时的眼神有点像。」
听到回答的许非蓦地心疼——这个少年到底是被人x赏了多少耳光才能如此敏锐?是活得多小心翼翼才会去察觉到他人情绪的细枝末节?可方一白似是毫不在乎,而且看起来有点小得瑟;但事实上,他是因为自己终於帮上了忙而满足。
纪岑则又再次暗自胆颤,他之前帮着许处长可没少给方一白打马虎眼,其实对方压根看得一清二楚吧!
生改处调查组在山岸旅馆周边盯了一阵,没看到任何疑似谈言炎的能量t,但另一个旅馆却出事了。
案子先到了警察局,但因为实在太离奇,经过判定之後就转到生改处来——一个叫李欢的男人和一个叫简乔的nv人一起ch11u0着si在床上,警方初步判定为李欢先掐si了简乔,然後再畏罪自杀。但诡异的地方是——李欢是活活撞墙撞si的,眉弓y生生撞碎了,就连额骨都有裂痕;满脸都是鲜血。
今天连天气都很奇怪,天se灰蒙,稀松的云层覆在一片白光上,空空落落的,像没搅散的即食粥。
办公室内的灯都b外头的光线来得强些。
「李欢的前nv友金晶在半年前刚烧炭自杀,这会儿就」负责过来交接案子的张警官唏嘘着,「你们说这也太蹊跷了吧?」
「烧炭自杀?」许非翻看了下手里的资料,接着又不着痕迹的瞄向方一白,见对方只是静静地看着张警官。
「是啊,」这个张警官还没四十,头顶却已经稀疏一片,胡子倒很茂密,整t总感觉有那麽一点不平衡,「这个李欢特别不正经,当时话说得也不清不楚,一会说是金晶的家庭问题,一会又说是她本来心理就有毛病。」
方一白在一旁听着,总觉得有什麽东西将破未破,隐隐约约露出一点端倪来;他往旁一瞥,正好瞧见纪岑也在看他,他们就这麽交换了一个眼神,马上明白彼此都想到一处去了。
「张警官,所以你们那时也觉得金晶自杀和李欢有关系?」许非一目十行,浏览间又瞧了眼方一白和纪岑,嘴上则朝警官问道。
「那也只能是怀疑,压根没证据,」张警官没注意这三个人的眉来眼去,自个儿讲得很来劲,「如果说是谋杀吧,一来他们那公寓的监视器早坏了,什麽都没拍到,再来这犯案动机不明确,而且金晶t内没有药物,身上没外伤,你们看是吧?就只能当一般自杀结案。」
许非寒暄着送走了张警官,回来就让纪岑去请纪云找一下这个叫金晶的nv子。纪岑应了一声本来要走,可缩在沙发上的方一白忽然怪叫一声,使他不禁又回过身来。
「纪云先生这麽乐意给许大处长使唤啊?」
「可能也不是那麽乐意,但我讲一声的话他应该也是愿意的。」纪岑直直愣愣地这麽答道,又看那少年「哦」了几声并大有所悟地点着头,看得他一头雾水。
纪岑一走,许非就0过来,站在沙发背後低头去看坐没坐相的少年,「怎样?」
「我没——」方一白本来没什麽特别的意思,但看男人的神se,又突然窜出玩心来,「哦,你看人家这多听话啊,对不对?」
许非低低的哼笑一声,又往前倾了倾身子,「你想说妻管严?行啊,你可以先承认你是我老婆。」
又被反将一军的方一白脸se瞬间垮下来,立马坐直身t,不理人了。
说来李欢这个案子确实蹊跷,怎麽看都不觉得他会自杀,而且还是那麽自nve的方式;而就算他自nve好了,也不大可能是在和人za的情况下吧?警察局那边的人就说:这感觉是中邪了。
「不是单纯夺人身t,而是用这麽残暴的方式致人於si,」纪云靠在窗边,稀落的光线把他的身影映得特别恍惚,连声音都显得有些幽森,「得是多大的怨恨?」
纪岑一到家就习惯「离开身t」,他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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