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连衡不理解:“混吃等死的日子不好吗?”裴漾没有精神支柱,过得就很焦虑:“像你这样成就一番事业,才有价值。”连衡也不知道她要作什么妖,说:“事业并不能让我获得成就感,它不过是锦上添花,仅此而已。”裴漾一听,来了兴趣:“你的意思,它只是你谋生的工具?”连衡思考了几秒:“算是给自己无聊的人生找些事情来做。”“那你最想做的是什么?”裴漾轻声问。连衡看着她,半响才道:“老婆孩子热炕头。”裴漾困惑:“你哪里学来的谚语?”他的外教老师是个东北人,连衡道:“我的老师告诉我,这大抵是他最幸福的生活。”“以前我并没有具体的实感,现在看着你,萌生出这样的想法。”连衡眼中满是期待:“我打算和你生活很久,和你天天见面。”这像极了告白的话怎么这么让人想入非非?裴漾把他的脸用手掌罩住,往旁边轻轻推了推,侧过脸,心都跟着红了:“你要问我愿不愿意。”连衡在她手心里轻轻眨了眨眼,嘴唇贴着她的皮肤,道:“我知道你不愿意。”热气喷洒而来手心处特别的痒,裴漾投降地松开了手,垂眸,暗自揉捏手心,不说话了。“你呢?你想做些什么才不会觉得无聊?”裴漾心里打起鼓,装镇定道:“给我讲讲你工作上的事呗。比如,你看谁不顺眼,你想能死他。”(neng)“能?”连衡抬眉,对这个字很新鲜:“什么意思?”裴漾轻轻笑起:“就是,biu~pa~”她有样学样,歪头,闭眼,倒在连衡的肩膀上。连衡看着她,胸腔微微震动,眼神里笑意浓厚:“把我想这么坏吗?”裴漾直起身,反问:“你不坏吗?”连衡捧起她的脸颊,“坏吧,我只是看着你,就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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