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莉哭哭啼啼,事到临头也软了腰,脸埋在他的胯间,舌头胡乱地舔着阴茎上的青筋。
口交对她这样单薄的体格来说还是太过分,而说话时本乡又撞开一点子宫口,压着柔软的腰线把自己一寸一寸全部顶进去。
穴肉疯狂地痉挛,热流淅淅沥沥地裹住他的鸡巴。
“能不能快一点啊,”
红头发的船长埋怨着,手指深入她丰美的长发,“老婆乖…多舔一舔前面,好女孩……”
“你就闭嘴吧!”
本乡被她吸的眼睛都在发红,手掌死死勒住腰肢,低着头咬住她脊背的肌肤,囊袋把娇嫩雪白的臀肉拍打的发红。
“呜呜…!”
女孩子娇弱湿润的哭腔断断续续传来,他死命肏弄身下这口小逼,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
他把娜娜莉撞得不断往前,嘴巴里含着香克斯的鸡巴,前前后后就像在主动吮吸一般,大海贼爽得腰眼发酸,扼住她的喉咙,开始往里面进。
“放松、对,放松。”
香克斯感受着她紧窄的口腔,舒缓地叹了口气:“宝贝好棒。”
娜娜莉被夹在海贼中间,就像被舔舐吞吃的兔子。
她被肏得又胀又爽,海贼们日复一日或温柔或粗鲁地狎昵,全身上下除了没插进去以外,什么都做了个遍。
如今被压着强行开拓穴道,甚至开宫都没什么痛意,只觉得酸酸涨涨,止不住地娇吟。
小姑娘眼泪挂在雪白的腮边,小脸潋滟湿润,表情浪荡又可怜。
船长粗糙的指腹蹭到她柔嫩的脖子,又引起一阵发颤,“好敏感的宝宝,小嘴好甜。”
本乡伸手大力揉弄着胸乳,发红的乳珠被粗糙的指腹反复磨蹭。
女孩子上下都在海贼的掌握之中,小小的苞宫被男人的性器反复填满,嘴里全是前走液的味道。
“好乖,”
本乡舔着她背上的美人沟,女孩子的皮肤又白又嫩,浅浅一道弧度就像春日的山脉,吸引贪婪的海贼抢掠,“要一直这样知不知道,嗯?”
医生死死掐住她的腰肢,子宫口已经被他肏熟了,娇娇怯怯地张开含住性器,不停有热液喷到鸡巴上,又被他全部肏堵回去。
娜娜莉没法说话,喉咙被另一个人的阴茎全部占领,香克斯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出来,就像饮料一样进入她的咽喉。
娜娜莉努力吞咽着,快感几乎把她的理智全部烧光,只知道温顺地听从男人的命令。
香克斯一边射精一边在她湿润温暖的口腔里缓慢抽弄,爽得发晕,最后还把带着精水的鸡巴抽出来,抵在她湿漉漉的脸肉,“记得舔干净啊,老婆。”
艳丽湿润的舌头怯怯地伸了出来,香克斯看着她卷走阴茎上残留的体液,舌面含着精液,娜娜莉下意识吞咽,又舔了舔唇。
色情又下流。
“操。”
他看着埋在她身体里射精的本乡,“怎么办,”香克斯颇为苦恼,“娜娜经得住吗?”
娇弱的公主一回合就受不了,他却恨不得拉着把人肏进床垫子。
做爱的体力应该是可以锻炼出来的吧?
本乡一边射精一边操弄着她的子宫,不停高潮的女孩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样子,“都快把我逼疯了……迟早要死在她身上。”
他抽出性器,泛滥的淫液立刻涌出腿心,夹杂着刚刚射进去的白精。
女孩子已经几近晕厥,海贼们却还有余力讨论最重要的问题。
香克斯:“我还没肏呢……喂?老婆?娜娜?真的晕过去了吗?”
本乡起身下床,翻找她的桌柜,最后拿着药瓶回到床上,“把你的血给我。”
船长和医生对视,前者先笑了起来。
“很过分诶,本乡,”他道,“想拉我上船吗?我才和娜娜莉承诺过不让她用。”
“你只是答应她最后会解除而已。”
本乡掀起眼皮,马尾散开,头发落在肩上,“还想不想她看见了?我的那一份已经不够她用了,她的眼睛不是普通的病,是基因问题。”
香克斯不假思索:“那就用。”
本乡:“不过,会有一点后遗症。”
喝下血液的女孩子的脸越来越红,她不住地呻吟,手指发抖,攀在海贼身上开始情不自禁地蹭。
医生面色如常地抚摸她的侧脸,女孩子主动伸出舌头,塌腰翘臀,含住他重新硬起来的阴茎。
他看向傻眼的香克斯,脸上难得带了笑意。
“怎么,”医生道,“你不抱她吗?废了就让我来。”
香克斯摇了摇头,又好笑又无语,“你就用好医生的样子继续骗她吧。”
他拂过她湿润的脊背,女孩子饱满的臀肉对着他的性器,可爱的蜜地对自己彻底敞开。
换了个人操进去的时候,娜娜莉只是轻微地叫了一声。
结合处已经全部湿透了,男人的精水射在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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