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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银缸(2 / 3)

塌下腰身,腿根和小腹一抽一抽,已然淌着水儿丢了一回,伏在他身上直喘气。

“夫人是在谢我,还是在自己快活?”楚青崖见她这么没出息,一盏茶还没到,就瘫成这样,真是过去太惯着她了。

她眨着眼哼哼:“你好了吗……”

竟然还有脸问他好没好。

楚青崖把她翻在榻上,抽出那物来给她看,铁硬的一根,戳着她肚脐,“你对着它问。”

江蓠舒服了,不想做了,把头一偏,又被他扳过来,“我看你愧疚也是装的,就是为了骗我心软!我今晚要是再心软,明儿官署也不去了,就捆着你在屋里治,非要把你这骗人的毛病改过来!”

“我没骗你!喂……”

她捶了他一下,两条腿被抬起来,门户大开,粗壮的茎身闯入花心,举着几丝怨气挞伐起来。

方才泄过一次,穴里湿软至极,如一汪温水泡着他,抽送起来滑腻温润,略无滞阻。他不知不觉就插弄了百来下,耳中听得跌宕的娇吟,知她又要到了,摘了发冠,抱着她坐起来,喘息道:

“夫人这儿生得妙极,里头养着好些水,一时半会是撞不尽的,多来几回方才解我心头之渴。”

江蓠给他说得脑子嗡嗡的,拽过他的头发蒙住脸,这狗官今天哪来这么多浑话!从前在床上也不曾说过。

想来是原形毕露了。

楚青崖吻上她的脸,挺腰疾速顶弄,直将她顶得身子乱颤,颠簸不休,他轻拍一下她的臀瓣,“缓着点,里头就跟你这张嘴似的没个轻重,再夹就要生宝宝了……你生了他,我还不能荫他上学,我有这点能耐……全荫你了!”

话音落下,她啃着他的肩膀,穴里一阵湿淋淋的抽搐,将他绞得极紧。他仰头深吸口气,头发被扯得痛,肩也被咬得痛,头上差点秃,肩上差点破,真是还未伤敌,自损八百,输了个底朝天。

楚青崖摇她:“你刚发的誓,这么快就忘了?”

江蓠被一波波潮涌冲得神思迷乱,半阖着雾濛濛的眼,喃喃道:“什么誓……”

他心中大骂一声骗子,“你说以后若再咬我,下辈子就变条狗!”

她的手指软绵绵搭在他肩上,盖住了牙痕,委屈道:“我哪里咬你了?”

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楚青崖把她的手挪开,“这儿是谁咬的?”

她又把脸盖上去,唔唔地搪塞,企图蒙混过关,又在他怀里扭着腰套弄起来,花穴吞吐着玉茎,发出咕滋水声,身下的凌乱的衣服洇湿一片。他但凡有那么点火气,都被她的水浇灭了,恨得牙痒,却又拿她无法,只有深深地撞着花心,让她在高潮中尖叫着泄了身,抖成一团淋雨的雀儿。

银缸照着她汗湿的眉眼,倦而媚,轻翘的羽睫也抬不动了,在脸上投下两抹阴影。他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她的轮廓,腰间耸动不停,轻而易举就把她从浪尖送上云端,一会儿飘飞,一会儿坠落,几番下来已是目神迷离,檀口轻喘,牡丹花蕊啜玉露,芙蓉脸上泣红霞。

“下辈子变条狗,也和我在一起……”楚青崖喉结滚动,吮着她的耳垂,她发上的清香带着窗外的雪气,染着屋内的暖意,勾魂夺魄,叫他失了理智,意乱情迷间也冲她的肩头咬下去。

“生生世世都和我在一起,做我夫人……”

一室浓春幽情,似正月里的爆竹,噼噼啪啪地在榻上鸣响,炸得乱红处处,碎冰四溅,天也昏地也暗,转眼攀过了巫山万重,淋过了高台绵雨,不知今夕何夕。

红烛燃尽,一对肢体合抱着倒在兽皮上,脸贴着脸,气息交缠,下身皆沾着白浊,榻上一片狼藉。

“你好了么……”江蓠迷迷糊糊地问。

楚青崖本来已好了,听了这一句,气喘吁吁地翻过身,“你看着我,不许睡。”

“……嗯?”

他咬牙道:“我为你做这些,难道真是想要你谢我?”

江蓠捂着脑袋,不想看他,“你都问我怎么谢你,你还说你从不开玩笑。”

他拉下她的手,恨不得看到她骨头里去,“我什么意思,你分辨不出来?”

她便顺从地问:“你什么意思?”

楚青崖不说话。

江蓠闭上眼,“叫他们送热水来吧。”

他用缠着棉布的左手攥住她,“我在你心里是睡几次就能打发的吗?你以为我贪你的身子?”

她不耐地撑开眼皮,“那你再来一次。”

楚青崖心都凉了:“从进了门,你连一声夫君都不叫。”

江蓠说:“我叫了,你又觉得我装,叫和不叫有差别吗?夫君早点歇息吧。”

“你难道不是被迫叫的?”

她叹气:“你到底想如何,我现在叫了,你又不开心,我不叫,咱们反倒处得还行。”

他摁着她胸口,里面那颗心平稳地跳动着,“我真想把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

她喔了一声。

楚青崖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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