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录下来当做证据。
苏大山嘘了一声,“虎娘们,你小点声,你害死劳资是不是?”
“怕什么啊,那死丫头八成在屋子里睡得跟死猪一样了呢!”刘招娣眼里闪过一丝恶毒,“大山,赶快把那个死丫头给弄去西北插队吧,要不然我是真想弄死她啊!”
苏大山抽了一口烟,“你急什么,就那丫头的小身板,根本不用咱们动手,到了西北她根本就熬不住。”
刘招娣疑惑地询问道,“大山啊,那丫头都不是你的种,你干啥留着她在家里白吃白喝啊?当初周家想要带走她,你为啥不同意啊?”
“你以为周家是傻子吗,要是那丫头回了周家,那周萍的嫁妆还有这房子,我们可就一样都捞不着了。”苏大山脸上露出了一抹狠意。
当年他还以为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周萍才能看上他,没想到周萍早就跟野男人苟合,还怀了野种,给他带了一顶绿帽子。
苏清梨大吃一惊,在这个年代未婚怀孕可是要被人唾弃的。
所以周萍究竟是为什么啊?
那这样看来,原主母亲周萍还真不一定喜欢苏大山呢,说不准就是为了让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原主名正言顺地出生呢!
原主母亲之所以一直没有离开苏大山,说不准也是受了苏大山的胁迫呢!
要是这样的话,那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
苏清梨在黑夜中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她躺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了。
现在想起苏大山那些话她都觉得后背发凉!
既然是这样,那苏大山当初娶原主母亲周萍也是早有预谋吧?
苏大山那时候就跟刘招娣好上了,刘招娣说不准都已经怀上苏艳艳了。
却还死皮赖脸地追求原主母亲周萍,显然就是盯上了周家的财产。
这俩人心肠可真够歹毒的啊!
天亮了!
苏清梨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她又没有手表也不知道几点了,只能出去悄悄看一眼了!
打开门,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就连苏艳艳都没有在家!
不是吧,苏艳艳怎么舍得不在家里看着她呢!
难道不害怕她跑了吗?
苏清梨勾了勾唇,朝着院子门走了过去!
果然,门外面被锁上了,苏艳艳那个狗东西把她给锁在家里,自己跑出去约会了!
就这么一把锁就想拦住她?
呵呵,巧了,她最擅长的就是翻墙了,因为她小时候是在农村长大的,常常偷偷翻墙出去玩!
不过现在换了一具身体,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像之前一样利落了!
苏清梨咬了咬牙,搬了一块石头,把苏大山和刘招娣屋子里的门给砸开了。
随后,她开始四处翻找刘招娣和苏大山可能藏东西的地方。
墙角没有,被子里没有,柜子里只找到了三百块钱,和一些肉票粮票工业票等等。
还有之前厨房里的那些细粮鸡蛋也都在里面。
苏清梨挥了挥手,把柜子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收进了空间里。
苏家不可能只有这么点钱,一定还有钱和值钱的东西在她不知道的地方。
苏清梨总觉得这个柜子好像有点奇怪,好像是因为地面不太平整,才导致了柜子有些歪斜。
忽然,她眼前一亮,苏大山不会是把值钱的东西藏在了这柜子下面了吧?
苏清梨使出了吃奶的劲,才把柜子搬开。
放柜子的地方出现了一块木板,木板下面好像是个地窖。
一分钱都不给苏家留
掀开木板,一个黑漆漆的地窖入口,出现在了苏清梨的眼前。
她找了根蜡烛点燃了,大着胆子顺着里面的梯子下去了。
地窖很狭小,里面有一个檀木的小箱子和几袋子粮食。
箱子上面雕刻着各种精美的花纹,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才有的。
苏清梨上前把箱子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十几条小黄鱼,还有一个首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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