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定是她用了什么妖法,杀了云峰主!”
“对!早就听闻她和云峰主的关系不正经,她的元婴境修为一定是睡上来的!”
“肯定是这妖女为了元婴境的修为,先是蛊惑云峰主,再用不正当的手段榨取了云峰主的一身修为!”
“陆兄说得极是,此女长得妖妖艳艳的,定然不是出身良家,说不定是勾栏院里的荡妇,这种女人最会骗男人了!”
“可怜云峰主那么正直友善的一个大好人,竟被这妖女给骗了!我可怜的云峰主啊!”
……
姜灯怒意涌上心头,这些人为了袒护云伯仲,不惜给詹姬泼脏水,竟然连这种降智的话都能说出来!
还说什么詹姬骗了云伯仲?
詹姬才二十岁不到,如何去骗一个近百岁的元婴老怪?更别说云伯仲此人还擅长做生意,属于人精中的人精了!
詹姬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如何能骗得了他?真相明明是她被云伯仲骗得差点儿连命都丢了!
嘭!
姜灯一拍桌子,目光灼灼地扫视着下方的长老和管事,“你们对这些龌龊招数门清,是你们干过还是你们想这么干?哦,我懂了,你们的意思是,如果换成是你们,你们一定会卖腚上位,害死云峰主喽?”
众人顿时哑口无声。
别说他们还真这么想过,但关键是云峰主的便宜哪里是那么好占的?更别说云峰主根本就看不上他们了!
“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有停在元婴境数百年,马上就要驾鹤西去的长老不满出声,这姜灯虽是峰主,可年纪还没他的零头大,凭什么教训他?
其余人回过神来,也纷纷指责起了姜灯,“哦对,这女人也出身藏峰,搞不好就是受了你的指使,才会去暗害云峰主!”
“对对对!我早就听说云峰主和你素来有嫌隙,一定是你指使此女杀的云峰主!还望宗主明察秋毫,剥夺姜灯的峰主一职!”
姜灯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呵呵呵……你们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夺了我的峰主之位,你们来当是吧?也不看看你们配不配当藏峰的峰主!”
这千年来,太初剑宗可没少有人,打着藏峰新一任峰主的名号,去霸占藏峰的,但无一例外都让阿菟给灭了,大殿里的这些长老想当藏峰峰主,也不问问阿菟同意不同意!
发觉姜灯动怒,苏衡也有些急了,他清楚地认识到姜灯现在不能动,不仅不能动,反而要尽量哄着她。
不光因为姜灯是太初剑宗,有史以来第四位进入古战场的剑道天才,更是因为她能坐稳藏峰峰主之位,明显和藏峰的那位神秘妖修打好了关系。
那位妖修可是连老祖都惹不起的存在,若是因为姜灯的事,惹得她背后的妖修不快,太初剑宗势必会迎来灭顶之灾!
“肃静!”
想到这里,苏衡将自己化神境的威压向外扩散,大殿内立马安静了下来。
“现已查明,云峰主之死与姜峰主无关,谁若再敢对姜峰主不尊重,便是跟本宗主作对!”
新峰主人选
嚯!
众人对视一眼。
宗主为何对姜灯这么好?难道……姜灯是宗族的私生女?
想到这一点,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后悔刚才跟姜灯对着干了。
眼见着场面终于控制住了,苏衡居高临下地看向大殿中央的詹姬,神情威严道:“云峰主被杀那晚,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还不快如实招来!”
詹姬按照姜灯早就教好的说辞,哭哭啼啼道:“昨夜夫君与妾身相处时,忽有一黑衣人闯入房中,他浑身上下都罩在黑衣中,妾身看不清他的样貌,只知道那黑衣人的手上会冒黑气。”
“夫君与他打斗了没几招,便被他徒手剜去了心脏,他不光杀了夫君,还拿走了系在夫君腰间的储物袋,说是什么宝贝终于物归原主了,然后便逃之夭夭了……”
詹姬的话音刚落,长老和管事们纷纷质疑,“若真的有魔修作祟,他为何不杀你灭口!”
“对!现在只剩下你一个活人,自然是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欺负云峰主死了不会说话,我看根本没有什么魔修,分明是你杀害的云峰主!”
詹姬委屈极了,“妾身怎么会害夫君呢?分明是夫君一直保护着妾身,妾身才能幸免于难,那人杀了夫君后似乎很急的样子,根本没顾上妾身,便逃了……”
“夫君被杀一事,与妾身一个弱女子有何干系?为何你们总是想将夫君的死推到妾身头上?好没道理啊!”
“呜呜呜……夫君,你怎么不把妾身一起带走啊!让妾身一个人留在这世上受苦,除了你没有人肯相信妾身,夫君呐!我可怜的夫君呐!”
说到伤心处,詹姬趴在地上,一边哭嚎着,一边用力地捶着地,恨不得也跟她心爱的夫君一起去了。
只是詹姬现在毕竟是元婴境的强者,加上她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捶地的时候一拳下去就给地面干出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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