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新昌刚一清醒就往叶长青身上扑,不过叶长青出手更快。
他长臂一伸,食指的指尖就顶在了冯新昌的额头上,稳稳地把他定在原地。冯新昌哼哼着伸直了手臂,却怎么也碰不到他。
叶长青平静地问道:“冯公子身上的妖气已经被我清除干净了,为何还要叫救命呢?”
色胆胞天的冯新昌还伸着手,妄图把叶长青抱个满怀。
他大声叫道:“我今天见了道长,这辈子再也忘不掉了。还请道长救救我,让我抱一抱亲一亲,就算道长是男人,我也想撕了你的衣裳,舔遍你的全身!”
冯新昌目光淫邪,说着说着,竟是连口水都滴了下来,叶长青厌恶地马上收手,向后连退了好几步。
还没等叶长青说话,反倒是冯新昌的父母看不下去了,他们两人一齐冲上去,对着刚刚清醒的儿子连抽带打。
冯县令气冲冲地吼叫着,“你这不知死的孽障,凭你也想玷污仙长?我还什么话都没说呢,你凭什么抢在我前头?”
冯夫人也不再心疼儿子,精心保养的指甲把冯新昌的脸挠出了好几条血痕,“你们爷儿俩都是猪油蒙了心,仙长那样的人物,也是你们这帮臭男人能碰的?仙长该是由我们女人来伺候的,凭你们也敢跟老娘来抢?”
“你们两个老不修,多大岁数了还来跟我抢道长?”冯新昌也不服气,几下之后就不肯再挨打,浑不吝的和父母厮打起来。
叶长青在一旁看得心烦,扬声喝止,“都住手,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
他一开口,冯家叁人果然马上安静下来,一家叁口全都眼巴巴地望着叶长青,暗自期待着能被他多看两眼。
“冯公子这次遇到的,可是一只道行高深的狐妖。那狐妖向来手段凶残,凡是得罪了他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死无全尸的。所以,不论是为了保全你自己的性命也好,还是助我降妖除魔也罢,冯公子最好仔细回答我的问题。”
冯新昌乖乖坐在父母中间,痴痴地看着叶长青,不住地点头,“好,只要是道长问的,我什么都说,不过我并没有遇见狐狸啊。”
叶长青见他老实配合,这才压下焦躁继续问道:“那狐妖奸猾狡诈,应当不会以本相示人,你仔细想一想,究竟是在哪里,遇到了什么奇特之人?”
冯新昌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巧遇柳含莲,并且在庙里大肆调戏她的那一天,现在为了讨叶长青的欢心,就皱着眉头努力回想。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柳含莲。
可他马上又觉得不对,柳含莲是柳家的姑娘,从出生起就在黎山城,应该是做不了假的。
那就是她的丫鬟?
好像也不对,那丫鬟长得又不好看!天底下哪有平平无奇的狐狸精?
是不是那些打我的下人呢?
不应该吧?都是狐狸精了,还会混在人群里,跟着一起打群架?
想到这里,冯新昌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点什么,他急得抓耳挠腮,到底是什么呢?
突然,他眼前一亮,大声叫道:“我想起来了!”
不久之后,叶长青不紧不慢地从冯家走了出来。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蒲睿暝,想不到你居然娶了个凡人!我倒要看看,她究竟好在哪里!”
而冯县令一家叁口,已经不知羞耻地滚在一起了。
他们一个个的满面潮红,性意勃发,每人都以为自己正在和叶长青欢好,其实却是当爹的入了儿子的屁股,儿子后庭里夹着亲爹的鸡巴,又把自己的小物件捅进了亲娘的淫穴里。
直到第二天晌午,县令一家叁口无耻交奸的活春宫才被前来拜访之人撞破,叁人悚然而惊,看着满身满室的淫靡之物,羞愤之下全都上吊了事,哪怕死后也落了个荒淫无耻的骂名。
柳含莲对于冯家的一切都不得而知,她只知道夫君今天有些烦躁不安,可是任她再叁追问,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她很是担心,拉着蒲睿暝的手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蒲睿暝不知如何解释远处那种不详的危机感,最后只能找个理由离开,“没什么大事,刚才下人回禀家里的铺子出了些问题,我要去看看。你乖乖地呆在家里等我,千万不要出门,好么?”
柳含莲还以为他是醋意使然才不许她独自出门,踮着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温柔地安抚道:“好,我一定乖乖地等你回来!你快去吧,正事要紧呢。”
蒲睿暝猛地把她拥进怀中,他抱得太紧,勒得她都要喘不过气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转身而去。
柳含莲红着脸目送他离开,转身回房拿起针线。
她想给夫君绣个荷包,即便是他有事出门,也能把她亲手做的东西带带在身上了。
不成想她刚把针拈起来,就有丫鬟过来禀报:“夫人,外面有位道姑求见,说是府中有妖气,要除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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