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刘芳讪讪闭了嘴。
三个小时后,宁昭同下了曾家的车,道了句谢,抱着小珍珠跟着吴琴回了家。刘芳越看越觉得难受,忍不住跟曾存军说:“我说同同也不知道避讳一下,宁和孝那边知道了也就算了,就不怕她老公有想法?”
还有吴琴,这是准备卖儿子还是卖自己啊?
“妈!”曾庭蹙眉,“同同没有结婚,那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少拿着说。”
“没有结婚?我看是结不了婚!”刘芳略有不屑,“要我说,宁昭同这事做得也不妥当,攀上高枝亲妈都不认了,结果还不是见不了人?”
曾存军劝她:“少说两句。”
看儿子也瞪过来了,刘芳闭了嘴,从窗边抬头,看见崔家的灯一盏盏亮起来。
“你信不信,刘芳肯定在编排我们,就同同这事,”吴琴一进门就来这么一句,倒是不生气,还是笑着的模样,“招招,你带着妹妹去你的房间,我都收拾好了,才换的床单被褥。”
招质乖巧地应声,换了鞋拉着小珍珠进门,决定等大人们把闲话说完再出来。
连崔青松都没反驳她,苦笑一下摇头:“刘芳那张嘴,最喜欢说人短长的。”
尤其,同同确实是个很有话题的人。
宁昭同倒是不太介意的样子,低头换鞋:“那么多年一直是那德性,说就说吧,也不少块肉。”
“你不生气就好,”吴琴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几天要去哪里,跟我说,我送你们。我们襄阳出个大明星不容易,街头巷尾的不少人认识你,让人拍到总有闲话说的。”
“真的啊吴姨,我那么知名了?”宁昭同笑了,“我明天跟王璇曾庭他们一起吃个饭,合适的话找个时间去趟老家,让我太奶奶看看瓅瓅。”
“好啊!难得你有这个心!我初七上班,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不耽误您的事吧?”
“哪里的话,我们也没事,正好带招招出去走走,我看她也很喜欢小珍珠,”吴琴笑,“去把东西放好吧,坐会儿我们下去吃晚饭。”
这刚刚初四,开业的餐饮店还不算太多,吴琴提前订了位置,是家牛肉火锅。结果吃到一半,吴琴和崔青松看宁昭同不怎么动筷子,才突然想起来同同是一点都不能吃辣。
“哎呀,怪我,给忘了,”吴琴有点自责,“同同,那你看看想吃什么,再点几个菜!”
“不用了吴姨,刚路上看到一家卖蛋糕的,瓅瓅说想吃,到时候我也跟着蹭点,”宁昭同笑,话说得很给面子,“我怀瓅瓅的时候受了不少罪,一直忌口,嘴被养刁了,吃东西麻烦。”
照她这个辣椒绝缘不碰葱韭还不喜欢碳水的口味,回襄阳吃饭就真有点麻烦了。
吴琴听到一个受罪,蓦地想起什么,看向崔乔。崔乔对亲妈安抚地笑笑,但那意思也是最好别提,吴琴就没吭声,只是嘱咐他待会儿跟同同一起去。
吃完饭出来都快九点了,这边不是什么商区,街头人少,宁昭同也懒得戴口罩。小珍珠跟宁昭同说了想吃的,扒着招质跟吴琴崔青松回去了,宁昭同看着小丫头穿着小裙子扭着屁股上车,乐得笑出声来。
人少,走出几步后,崔乔试探着牵过她的手。宁昭同看了他一眼,没挣扎,但还是摸出口罩戴上了。
“哎呀,终于有跟女明星谈恋爱的感觉了,”他开玩笑,握了握她的手指,“卖蛋糕的在哪里啊,你还找得到路吗?”
“是挺陌生了……应该是这边。”
她拉着他转过路口,过马路时突然道:“是有点认不出来了。”
他等过了斑马线才回,掏出手机:“对名字有印象吗?我查一下。”
“不是,”她顿了顿,颔首看着他,“我是说,家乡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有点陌生的概念了。”
他懂了,挽住她的手臂:“你确实已经离开太久了。四十年,啊,宁阿姨,你老牛吃嫩草啊。”
“……妈的,”她笑骂一声,一点愁绪还没升起来就被他插科打诨压下了,“仗着我宠你是吧,成天上蹿下跳的。”
他凑过来,亲稔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当然,不受宠可没有翘尾巴的资格。”
宁昭同难得起心思吃点甜食,加上崔乔也想给招质带点,两人最后拿着满满四个袋子回了家。时间不早,她没给小珍珠吃多少,喂了小半个就催孩子去洗漱睡觉,招质也很懂事地吃了一个就住嘴了。
结果哄孩子和爹妈睡下后,两个成年人开始猛炫,四个袋子很快就瘪了三个。
宁昭同自己食量不小,消化能力也还行,所以由着自己多吃了一点,但崔乔吃得不比她少。她没忍住,发出质疑:“你吃那么多,晚上睡得着吗?”
“我自律太久了,好不容易有借口,你让我放纵一下,”他说得可怜兮兮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我在非洲都自己做饭,后来懒得做了就每天白人饭加各种补剂,好久没吃过正经东西了。”
“吃正经东西就是一顿炫八个奶油小蛋糕?”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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