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瑶当孩子看。如果苏馨瑶跟我有孩子,那他们苏家就能名正言顺地来分薛家的蛋糕了。”
宁昭同都听愣了:“好复杂。苏家馋你们家家产,那你二叔为什么要入赘?”
“那就是一个更长的故事了。”
“好吧,那我改天再来听,那卫秋的事情也改天再跟你说,”她也亲了他两下,“今天的经历虽然不太愉悦,但好歹见过父母爷爷二叔,咱俩也算知根知底了。宁薛氏你即便出身寒微了些,也算良家子弟,以后切记恭顺行俭,好好伺候我,知道吗?”
这话实在太有意思了,他忍不住笑,回了一个吻:“臣妾遵旨。”
“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不许骂我。”宁昭同抱着猫倚着,轻轻踹了一脚沙发尽头的老男人。
沉平莛摸着她的脚踝,眼睛还没从书上离开:“好,不骂。”
“我今天打架了。”
沉平莛取下眼镜,抬起头,她连忙强调:“说了不骂我的!”
话堵在喉咙里,他轻咳一声:“不骂。不是薛家的家宴吗,什么情况,还打架了。”
宁昭同没正面回答,只是问他:“韩非的书你看完了吗?”
他点头。
“卫秋有消息了,”她道,“他托薛预泽一个族弟来挑衅我,话说得很脏,我没忍住。”
卫秋。
那位把蕞尔小国发展成东境霸主的荀卿弟子,要以她为后、被张良刺死在内宫里的,卫王。
沉平莛大概明白了:“很恨他。”
她笑了笑:“凌迟一千刀都不足以泄愤。”
他明白了:“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知道,但是不急,”她缓了神情,“以前你跟我提过薛重光这个人,还有没有印象?”
他记忆力好,自然是有的,且咀嚼了两遍,意识到什么:“……薛预泽的亲戚?”
“对,他二叔,入赘出去的。”
薛重光,入赘。
他顿了顿才道:“跟他也有关系?”
宁昭同大笑,把酥酥都惊了一下:“你刚刚脑子里是不是在怀疑我要让你提携薛重光!”
沉平莛都有点无奈,抬手把她抱过来:“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才能帮上你的忙。”
杀人不麻烦,但现代社会,麻烦的是把事处理得无声无息。那位从前做出那么大的事业,如今应当也不是无名无姓的。
“我已经有计划了,”她笑得有点甜,“不过不急,等我腾出手。”
“好,需要我帮忙吗?”
“应该不需要,我的仇跟你又没关系,”她把酥酥抱起来,亲了亲它的脸,“让他再蹦跶两天吧,总要感受下生活的美好,才能知道死亡的可怕呀。”
他心头微微一动。
她好像察觉到什么,偏头笑问:“是不是太可怕了。”
“没有,我相信你是公正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是天道循环,”他缓了眉眼,“早点休息,翻年跟我回杭州,免不了也是一堆女人。”
“不是吧,你也要选妃?”
“不是,”他笑,“我有五个舅舅,十几个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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