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推拒起他的肩头。
「当……当然没有!蓝嗣瑛你快些走开,别同孩子抢奶吃!」
那个坏傢伙反而扯开我的左臂,折在床上紧扣手腕,狡黠的舌头在蕊上刮了刮,迫使乳汁又渗出了些。另一侧的乳尖,像是乞求着疼爱而挺立了起来,绽放的同时还闪着乳白色汁水。
我一个做母亲的人,孩子还在旁睡得香甜,竟让丈夫狭玩得浑身燥热,心里不免有些羞耻,便咬紧了下唇,防止自己发出丢人的喊声。然而就像他说的,久未行事,对于他的爱抚,我既怀念又上癮,抗拒的幅度便也小了些,甚至拱起了背,将身体朝他口中送了过去。
「你可知道,我有多嫉妒那两崽子。」他空下的一隻手攫住另一侧乳房,直勾勾盯着我的双眼,邪气瀰漫,周身慾望垄罩住我。「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小崽子也别想和我抢。」他低下了头,右侧红蕊旋即落入暖湿的环境。
又是一场刻画入骨的疼宠,我再也难忍快意,紧闭的喉间松了开来,高声呻吟。
双峰让他挨个儿欺凌,忽闻外头有婢子行经,连忙将手指卡进牙关,咬紧指关节,呜呜闷哼,却仍有几句媚喊掉出了口。
「咱们成婚那么久,眾人皆道右贤王夫妇如胶似漆,这王府里还有谁人不知你的千娇百媚?」他用力咬了我一口,我疼哭喊了出来,红晕旁立时出现一圈齿印。
「你……你……」我想骂他,脑中却糊得像团毛线球,组织不起言语。好容易理清了思绪,他竟又吮了起来,我几乎是浑身颤抖哭着求饶。「蓝嗣瑛,为何你总白日宣淫!」乳水迸流的酥麻刺痒,连带子宫阵阵抽缩,不同于交媾,却似高潮般的快感,几乎要将我逼疯。
「谁让你这般甜美。」他对我的指控毫不在意,身子挪了挪,将我压制得动弹不得,「你怕不是蜜糖做的,浑身上下的水都如此甘甜,真教我欲罢不能。」他像是在补足大半年头未曾行房的空缺,双乳让他手口并用的拧捏吮吻,乳白汁液渗了出来又让他舔乾噬净,白皙细滑的皮肤上密佈红痕与齿印,天知道他还要怎么挑逗我。
可怜两朵胸蕊让他吮得红肿疼痛,直至再也泌不出乳汁,他才放过久未高潮而晕眩的我。
他意犹未尽的爬起,双腿跨跪在我身侧,手背擦了擦嘴唇:「得让膳房多出些催乳的补汤,否则我的王妃,还不够咱叁个吃。」
我气得将他赶下了床。太要命了,下回绝不当着这妖孽面前哺乳。
随着时光流淌,两个孩子已经六个月大了。蓝嗣瑛早已为他们定好了大名,诗经翻了翻,选出两句子,姊姊白皙漂亮,取作皓舒;弟弟身体不好,我们盼他平安健康,便取作昭明。
皓舒简直是宝宝中的佼佼者,未及半岁便能爬行,还能叫爹喊娘。婢女们照看孩子时,发现皓舒早早便能坐能爬,惊喜同我通报时,我本还不信,直见她对我伸出小胖手,依稀说了声「娘亲抱」,我竟落下喜悦的泪,难道这便是神的本能吗?
昭明相较于姊姊,便坎坷了些,我怀他时意外让崔秀秀伤着,生產时又拖了太长的时间,导致他时常生病,个头比皓舒还要小上许多。有一回昭明午夜高烧,虚弱得哭都哭不出声,险些要了他的命,我除了为他冰敷降温也做不上什么,还是蓝嗣瑛命人请来朱月医女,才救回昭明一口气。经此大难,我与他都吓坏了,他甚至在府里闢了处厢房,让李梟夫妇安心住着。而有了朱月帮衬,小昭明才将身子养好了些,勉强能赶上一般宝宝的成长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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