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摆摆手说:“这回真的没有了。我说兄弟几个,赶紧找出口吧,能不能出去就看你们的了。”
文龙沮丧的说:“出口已经找到了,只是,我们开不了门。”
之后的时间,我们尽可能的四处寻找可能控制那扇门的机关,我们几乎找遍了整个空间,但没有任何的发现,那个石像上更是我们搜索的主要的对象,我们都怀疑上面有某一个东西,比如手啊,脚啊,应该像那些电视剧里面的那样能够搬动,转动,然后门就打开了,可实际的结果却是,我们什么也没发现了,不带这么骗人的啊,这关乎我们的生命啊。
转眼又到了中午的时间,我们吃了点午饭,说实在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当着几具干尸的面吃东西,我还是第一次,我压下强烈的想吐的感觉,勉强吃了点压缩饼干。苏怡是一点也吃不进去,我感觉文龙开得那个玩笑让她难以接受。
吃过了饭,大家都躺下休息了,只剩下我呆呆的站在石像前面。这么来看,确实很像,虽然不敢说百分百还原,至少有八成跟我一样。不,应该是我跟他一样,何况,我们还同姓。也许真是我的祖先也说不定,我心里暗暗想着,原来我是有巢氏的后裔,感觉还不错。我看着那个石像,他的右手向前伸出,好像在要什么东西,左手背在身后,站在那里,就是一幅玉树临风,仙风道骨的形象,忽然又觉得我这么夸自己的祖先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
背后传来“噗嗤”的笑声,原来我不知不觉中就摆开了跟老祖宗一样的架式,结果被一边还没睡着的苏怡看到了。她笑着坐起身来,冲着我说:“你别说,你这么一个姿势,还真是有点那个萎靡不振,猥琐不堪的感觉。”
“我说,你这都什么词啊,”我觉得,同样的一个动作,怎么形容起来的差别就这么大呢。
这时吴峰也坐了起来,原来他也没睡着,看着我说:“你还别说,你这个姿势一摆,再穿个石装,跟这石像简直一模一样。”
我无奈的一甩手,不再摆出刚才的姿势,却听见另一边的文龙的声音传来:“别介啊,赶紧的,回复刚才的姿势,我这有礼物要送给你。”
“拉倒吧。”我说,“咱几个从下来就在一起,你能有啥好东西给我当礼物啊。”
文龙已经站起身来,来到我旁边,一边帮助我再次摆回原来的姿势,一边说:“哎呀,你不能这么说吗,你看着我腿上这个包了吗,那可都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看你这几天表现这么突出,奖励你一个。”
我一边跟他撕扯着,一边说:“你要奖励就直接奖励啊,干嘛还得摆这个pos啊。”
文龙强力的拉着我,一边摆着石像的pos,一边说:“你不懂,我看你刚才那pos,特别有感觉,你摆好啊,别动啊。我拿礼品了。”
我是真没劲大,而且确实也觉得挺好玩的,于是就摆好姿势,等着文龙的那个礼物。文龙从他右腿的小包包里掏了半天,才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然后伸出手来。
我看见文龙一脸严肃,感觉这个东西应该不太一般,因为他已经站得笔直,是那种军人最正规的站姿。他诚恳的说:“东西虽然不大,但代表了我的一番心意,你要知道,这是我亲手做的,外面根本买不到这东西,意义非凡,你一定要牢牢的握住它。”
我木然的点点头,说实在的,自从见到这个文龙,他这是最以肃然的一次,以前都是那种嘻嘻哈哈的表情。文龙迅速的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我的手上,然后的抓我的手,我下意识的用力握紧了拳头。
然后,我“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同时一放手,一枚小小的铁蒺藜从我手中滑落出来,同时还带着鲜血。这倒真是手工的没错,但我没想到是这个东西。我听到苏怡和吴峰在不远处的笑声,不由得准备发火。
这时,一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肩膀,是文龙,他伸出右手,我看到他的右手上也出了血,原来他自己也是用力的握住了那个铁蒺藜。他说:“一起走过这么多艰苦,不管怎么说吧,我认同了你,这是仪式,我认同的人都经历过这种仪式,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了,来,握一下。”
我看向文龙,他的眼中没有戏谑,也没有嘲笑,我感觉那确实是他的一种表达方式。我伸出右手,跟他的右手紧握在一起,血融在了一起。
吴峰在一边说:“好了,这下简单多了,你小子也算有一手,这么快就让文龙认可你了,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啊。”
我调侃道:“那是我优秀啊,你小子就一边羡慕、嫉妒、恨去吧。”
吴峰也反过来调侃我说:“优秀,哇塞,亏你小子也敢这样自夸,你要真优秀,你倒是把出口的机关找到啊。”
再世为人
文龙这时已经放开了我的手,苏怡递过卫生纸和棉签,让我们清理一下手上的伤口。我接过卫生纸,擦着手上的血说:“哎呀,一提到出口啊,这就没啥解了,这东西,绝对是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机关,跟咱们在这个阵里看到的都不一样,怎么说也应该是像……”我顿住了,因为在这一瞬间,我忽然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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