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有什么事情吗?”
“哦没什么事,就是查寝,看你们都回宿舍了吗。你宿舍就你一个人住是吧,刚搬进来,住得还习惯吗?”
“挺习惯的,阿姨,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明天再说吗?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继续睡觉了。”
“啊行,其实也没什么事,反正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到一楼宿管处找我就行了哈。”
“嗯好的,谢谢阿姨。”
一直等到脚步声逐渐走远了,蒲夏提起的心才落了回来,但才刚刚一放松,这边谢生毫无预兆地用力抽送了起来。
简直要疯了。
经过刚才那么一惊吓,她现在身体敏感得要命,可谢生却根本不让她缓一缓,而是冲着她体内那个敏感点不断地撞击,强悍的力道像是要把她搞坏,又深又重。
“小骗子,你要是哪天想骗我,我是不是根本没法识破?”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腰让她没有退路,另一手上托着她上下抖动的乳房,食指拨弄着乳尖,色情地揉捏着。
蒲夏受不了了,她狠狠地咬住谢生的肩膀,有愤恨,但更多的是欲望发泄。
血味弥漫在口中,她仍旧不想松口。
谢生此刻竟然还在笑,像是感受不到疼痛,“再咬狠点,给我留个印。”
这个疯子。
两个人肢体狠狠地纠缠在一起,仿佛能擦出火花,蒲夏的腿心被他操得啪啪响,浑身上下都麻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被他操弄的穴洞之中。
终于,她受不了了,整个人向后一仰,指尖在他背后狠狠地划出了几道指印,她大脑一片空白。
晕晕乎乎间,她好像听见谢生恶劣的笑声,他说,“真是坏孩子,竟然不等哥哥一起。”
然后他喘着粗重的呼吸,下面跟打桩机似地不知疲惫。
等她快感再一次迭起,爆发,他跟着她一起到了。
……
接连经历了两次高潮的蒲夏完全提不起力气了,她被谢生抱到床上,困意很快袭上。
等他给她清理完后,她已经陷入沉睡。
谢生低头看向床上的女孩,深沉的目光久久地凝望在她身上,像是在守护着他的珍宝-
心里装着事,睡意就很浅。
大约四点左右,谢生醒了,他一侧头就看见蒲夏的睡颜。
她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浓密的睫毛似鸦羽,投下一片阴影,因枕头压着侧脸,嘴唇翘起微张。
谢生看得心跳有些快,想到这个漂亮、可爱、性感集一身的女孩,是他的妹妹,也是他的女朋友。
这种迭加的所属权让他内心涌起不可遏制的满足感。
他低头在蒲夏的额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果断地轻手轻脚下了床,他怕再看下去自己就离不开了。
季节已经进入到昼短夜长的时候,谢生出寝室时天边还挂着碎星。
他呼出一团白雾,手插着兜从安全通道离开,然后一车直接开到了柳城夜色。
这会热闹了整夜的酒吧杂乱又困倦,充斥着酒味的空气与外面的清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谢生对这曾经无比熟悉的环境,内心竟然涌出几分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好像真的挺久没来了。
谢生熟悉地在黑暗中穿梭,很快找到了楼上那个房间。
开了门,他伸手直接“啪”地一下打开了开关。
房间里面立即传出了一声“操”,谢生果断地朝旁边一躲,下一秒一个酒瓶就在他刚站的地方炸开。
“张老板这准头,一如既往啊。”
一个颇为健硕的大汉从床上坐起,眉头皱成山瞪着门口拖着懒散语调的谢生,没好气地吼道,“你还敢在老子面前出现,还他妈挑这个时间,不想活了?”
谢生似乎对于他的暴脾气早就习以为常,非常自来熟地关上门,坐到那张老板桌后,点了根烟,自在地抽了起来。
“想活啊,而且为了媳妇还想活得好点。”
谢生真这么想的,偏偏他身上散漫的气质为这句话打了折扣,落到张蒙耳中变成了不着调。
他火蹭蹭往上冒,对谢生继续吼道,“所以他们说你泡妞不来上班是真的?!”
谢生揉着耳朵,“张老板,你不心疼我耳朵,也心疼下自己嗓子行不。我不是泡妞,我是正儿八经追媳妇儿。”
张蒙翻了个白眼,向后一倒,用被子盖住头,不想再听谢生鬼扯。
他和自己这个年轻的合伙人可太熟了。
不说旁的,单是能在声色场轻松周旋在不同人之间这条,不是极度薄情冷意,很难像谢生做的这么好。这么个人说自己正儿八经追人,谁信?
可不管他信不信,谢生并不打算放他这么睡过去。
“张老板,你不想一辈子就守着这个一个店,对吧?”
“我们的顾客挺多的,还有专门从省城来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在省城那边开个店……小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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