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
姜安宁弯了弯了眉眼, 连声音都带着一丝笑意:“不避孕了?”
“不了。”周恩瑾的声音浑厚沙哑,说着脱去白色背心,朝姜安宁走过来。
海风徐徐, 从窗户的缝隙溜进卧室,昏暗的房屋内竹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间或有娇嗔的呜咽与低沉的嗓音, 交织在一起。
“周恩瑾,轻点!”姜安宁恼怒地咬了他肩膀一口,咬不动,只能出气似的磨牙。
周恩瑾闷哼一声,抱着她一转, 调换两人的位置, “你自己来, 嗯?”
那一声“嗯”微微上扬像带了钩子一般,带着一丝慵懒与沙哑,以及那一抹不加掩饰的坏。
“自己来?”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姜安宁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一个画面, 整张脸轰的一下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那双深邃的眼眸褪去了平日的冷静肃杀,染上了一丝情/爱的味道。
男色惑人。
姜安宁的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心一颤一颤的, 浑身无力, 求饶似地吐出几个字:“还是你来。”
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 抵死缠、绵。
风骤雨歇, 一切都很安静。
姜安宁静静地躺在周恩瑾怀里, 什么也不做, 听他的心跳。一下一下, 就像跳在她的心上。
鲜活有力, 充满安全感。
周恩瑾搂着爱人,吻了吻她的额头。
姜安宁枕着他的胳膊,手底下的皮肤粗糙,是周恩瑾身上的疤痕。
周恩瑾的胸口狼爪印早就消失,可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还是很多,有新伤有旧伤。
除了枪伤,周恩瑾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刀疤,尤其是从左边肋骨斜划到右腰那道伤,几乎贯穿了整个腹部,尽管过去多年,依然清晰可见。
“这是怎么受的伤?是刀砍的吗?”姜安宁摩挲着伤疤。
“是匕首。”周恩瑾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十八岁那年,我刚当上班长出的第一个任务。为了解救被跨国人贩子关押在岛礁的人质,被一个小女孩划伤的。”
姜安宁抬起头,惊讶:“小女孩?”
“在解救完所有人质撤离的时候,我和一名战士抱着的小女孩突然发难。谁也没有想到那一对看起来瘦黑的像小猫崽一样的双胞胎竟然才是这群人贩子的首领。我受了伤,那名战士却永远的留在了岛礁上,因为敌人的支援,连尸首都来不及带走。”
如果当时他能再仔细一些,能够提前察觉到双胞胎的异常,盛开杰或许就不会死。
周恩瑾的声音平静沉稳,可姜安宁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下的内疚和后悔。
“这不是你的错,是敌人太狡猾了。”姜安宁抱紧了他。
晨曦微露,周恩瑾一如既往的在起床号吹起来前起床。
姜安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在床边穿衣服。
周恩瑾背起蓝色背包,“时间还早,你多睡一会儿。我去食堂吃。”
姜安宁摇头,“今天别去食堂吃了,昨晚我在炉子上煨了粥热了包子,这个时候吃刚好。”
粥是浓稠的青菜粥,包子每个都有周恩瑾拳头大,馅料是加了春笋丁野猪肉剁的馅,鲜香味美。
这包子馅还是姜安宁特地去找司务长学习的,周恩瑾和铁牛都很喜欢。
至于腌菜是往日自己做好了放在坛子里的。
家里的菜多,除了送秀娥嫂子她们,剩下还有许多,她就做了菜干和腌菜。即使这样,每天还有能收很多新鲜的蔬菜瓜果。
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只有喝粥吃菜的声音,气氛却很温馨。有时候幸福就是如此简单,只是两个人呆在一起便够了。
周恩瑾吃饭很快,姜安宁才吃第二个包子,他已经吃了五个,粥也喝了两碗。
“安宁,我走了。”
姜安宁放下碗筷,“我送送你。”
周恩瑾心疼爱人,不愿她送,可看到她殷切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细碎的石子路上,高大的椰子树洒落摇曳的影子,两人并肩走着。阳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逐渐融/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周恩瑾停下:“就送到这里,你回去吧。”
姜安宁“嗯”了一声,站在原地,看着周恩瑾渐行渐远的背影。
就在他的身影即将消失时,她突然追了上去,气喘吁吁地停在他的面前,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摸着自己肚子:“周恩瑾,这里或许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所以,一定要回来!”
那一刻,四目相对,一眼万年。
周恩瑾刚离开的几天,姜安宁总是想起他。为了不让自己太思念,姜安宁只好把自己投入紧张的工作中。
荔枝林的蜂箱今天把剩下的蜜取完,明早就要送到那林农场去。
姜安宁她们忙着取蜂蜜的时候,韩丽梅一组也没有闲着,从秦开阳那拿到预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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