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呼吸不畅,少女胸口剧烈起伏,两团鼓鼓囊囊的雪团随之颠颤着。
尤其她白嫩小巧的双手都被男人的大掌禁锢在头顶,像在受刑似的,愈发叫人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
裴翊之浑身热血似沸,腹下硬得像铁杵。
“宁宁,答应我可好?”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潮红的俏脸。
他就像是一条没有安全感的狗狗,迫切需要主人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放肆!”李康宁杏眸圆瞪,怒嗔:“快松手!”
她活了十八年还是第一次被这般无礼地对待……
裴翊之喉头一紧,却还是松开了手。
他又倏地含住了少女软嫩的耳垂,吮吸嘬舔,用着夜晚舔吃另一处敏感肉粒的技巧。
李康宁浑身陡然一软,耳垂又酥又麻,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他唇齿抽走了。
男人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廓,让她四肢百骸都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如蚂蚁啃噬。
许多电流涌向小腹,亵裤被洇湿了大片,李康宁羞赧得快要哭了。
“嗯……”她娇喘着低吟:“你,别吮……”
若不是男人大手掐着她的腰肢,她恐怕连站都站不住了。
“呜呜……你别舔了,我答应你……”少女的嗓音又颤又娇。
男人闻言一顿,眸中迸射着光芒,“宁宁答应我什么?”
李康宁扭头想避开他火热的目光,小声道:“答应,只要你一个。”
她本就不是什么朝三暮四、耽于男色的人,光是应付他这一个就极为吃力了,也不知这臭男人在担心什么……
“宁宁说话算话。”他的嗓音低沉微哑,里面透着一股被情欲灼烧的味道。
紧贴在她的耳边说话时,李康宁隻觉心臟仿佛被丝线缠了一圈又一圈。
一想到眼前男人可能只剩不到一年的寿命,她既觉心软,又觉很是出了口恶气。
谁叫他这般可恶,每日净知道欺负她戏弄她!
思及此,李康宁又瞪了他一眼。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像撩拨着裴翊之心坎儿的小钩子,叫他为之神魂颠倒。
“宁宁……”他呼吸愈发粗重,衣衫下块垒分明的肌肉随之起伏,衣袍下的凶器雄赳赳气昂昂。
某些男人在她身上耸腰律动,宛如猛虎猎食的凶悍画面在脑海浮现——
李康宁吞咽了口唾沫,腿间一湿,竟有些被他勾引到了。
可这是摆满盆栽与绿植的花房,怎么能做闺房里的交欢之事呢?
她训斥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的大手已经覆在她胸口的弧度上揉了揉。
少女潮红的小脸饱含春情,双眸潋滟如含秋水,愈发像在鼓励男人的动作。
裴翊之撩起她的裙摆,并朝腿根处一探,果不其然,摸到了大片的濡湿。
滑腻丰沛的淫液透过亵裤和里裤两层布料,淌了他满手都是。
“宁宁流了好多水。”男人低声喟叹。
他将大手伸到少女面前,透明幽香的银丝挂在指缝欲坠不坠。
“还不是你害得……”李康宁嗔怪道。
话音未落,她便忽觉身子一轻,一双强壮臂膀将她打横抱起。
裴翊之将她放在花房深处的摇摇椅上,并急不可耐地解她身上的扣子。
花房是一间温室,地底下烧着地龙,故而里头的花团锦簇四季如春。
摇摇椅摇来晃去的,李康宁整颗心也像是悬在半空跳得飞快。
今日她身上的袄裙并无繁琐的盘扣,男人很轻易便将她衫领与裙头解开了。
衣衫半解,肌藏玉骨。
在七彩琉璃窗的映照下,莹白胜雪的肌肤增添了几分妖冶迷乱的风情。
她的亵裤晕开大片水渍,单薄布料勾勒出饱满花丘的形状。
两瓣户肉肥嘟嘟的鼓起,中间一道细缝凹陷,就像一颗滴出汁水的蜜桃儿……
男人喉结滚动,单膝跪了下来。
大舌隔着亵裤重重地舔了下充血凸起的淫豆子,并张口含住嘬吮。
“嗯……”少女微张的樱唇不断溢出低低的娇吟。
“别,你把亵裤脱了再吃,磨着难受……”
裴翊之双眸布满猩红,腹下胀疼得几欲爆炸。
这种要命的关头,她猛地来上这么一句话,简直就是要人命了。
他手上稍一用力,轻松将少女单薄脆弱的软缎亵裤撕成了两半。
湿漉漉的小肥屄再没了任何遮羞之物。
裴翊之隻觉目光似乎被黏住了,直勾勾地盯着这道水光淋漓的肉缝儿看。
花房内各色盛放的花儿,都远不如少女腿心处这朵湿漉漉的娇花诱人。
小穴也像是察觉到他灼热的眸光,小心翼翼地一收一缩,如涓涓细流,不断吐出晶莹剔透的蜜液。
整座花房在持续升温,空气中弥漫着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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