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受伤了怎么不说,伤口破皮要去医院打破伤风。”
路知夏有些尴尬的看着温蔓与云葶笑了笑,小声说,“不是很严重,只是看起来厉害。”
冰冰凉凉的液体抹在发热红肿的伤口上,路知夏轻轻吸了口气。
“好凉。”
周嘉和抬头看了她一眼,路知夏立刻抿住嘴。
云葶见状,不由得笑着开口,“知夏,这可不行啊,你这样是要被嘉和拿捏的死死的。”
路知夏心想,好好的,周嘉和拿捏她干嘛。
一顿宾主尽欢的饭之后,周嘉和去开车,温蔓再微凉得夜风里,将路知夏的手包裹再手心里,源源不断的传递着暖意,让路知夏心里觉得特别熨烫。
“知夏,昨天晚上的时候,嘉和给我说,你是他最好的选择。我知道你们还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但是选择在一起了,就要互相扶持,互相体谅。”
“嘉和从小因为我和他爸的事,变得性格有些淡漠。如果他哪个地方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你就直接和他说,或者和我说也行。一定不要委屈自己。委屈自己的婚姻走不远,我希望你们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温蔓说着大概想起了自己过往的伤心事,最后声音有些哽咽。
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温蔓收敛了眼底就要溢出来的情绪,伸手抱了抱路知夏。
“突然有点感性,希望没吓到你。我很开心今天能见到你。”
路知夏感受着一股柔柔的暖意,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起来。
“我也很开心能见到阿姨。”
云葶开车将温蔓带我,周嘉和开着车送路知夏去打破伤风。
路知夏意识到真的要去打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懵。
她晕针啊。
“不去行不行?”
心里因为温蔓滋生出来的温情瞬间瓦解。
周嘉和冷然得眼神看过来,明晃晃得写着几个大字:不行,不行,当然不行。
路知夏捂着脸沉默,做最后的挣扎,“去的话,那个求婚计划报告不写了行不行?”
哪有她自己制定一个计划,让别人照本宣科给自己求婚得,这形式不要也罢。
打完针路知夏捂着脸,生无可恋。
她刚才因为晕针,差点把周嘉和手上抓出来一道比她伤口还深得道子。
医生看她因为一道红痕来打破伤心,那表情就差说,再晚来一步,伤口就长好了。
“这周五晚上,我有时间可以陪你去见路总。”
周嘉和语气不紧不慢的将路知夏一直逗没来得及提出来的事说出来。
闻言,路知夏嘴角的笑染上眼尾,一双眼睛明亮亮的凑近,看着他的眼,掩饰不住开心的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又默默在心里补上一句,反悔是小狗。
作者有话说:
路知夏:城里人好可怕,她要回乡下。
周嘉和;我给你瞪跑他。
沈泽:……
你别抱那么紧
路知夏回到家里,洗漱的时候,手腕不可避免的沾到了水。
她看着手腕,想起关切的嘱咐她要注意防水,希望她和周嘉和长长久久在一起的温蔓。
温蔓与周嘉和这母子两的性格一个像塞纳河畔的春水,一个像乞力马扎罗的雪。
她感觉温蔓与周嘉和的相处亲昵中带着疏离。温蔓甚至在面对周嘉和时还有点小心翼翼。
路知夏想了想,拿出手机在网上搜了一下温蔓。
路南征之前说的也很含糊。
路知夏找到了很多年前的一个新闻,一条很简短的报告周家继承人与妻子离婚。
她看了半夜评论,七零八凑的才勉强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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