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等你发泄完,只剩低低的啜泣后,才有动作。
抱着怀中轻软,散发着暖融热意的一团,贺邃狭长的凤眼眯起,只觉得自己早已不会跳动的心脏似乎也在这种的令人无法舍弃的温热中回暖。
可你真的太蠢了,明明告诫过你,你怎么还能被那个神婆骗得团团转呢?
原本打算给你拍背的手臂一顿。
你察觉到了,吓得连眼都不敢睁开,手臂防备地护在胸前,以为他要对你做什么。
终究是鬼,这幅惧怕到极致的模样让贺邃的面色顿时冷下去,他粗暴地掐住你的腰肢俯身压下来,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嘲意和森冷。
“忘了告诉你。若不想死,就每日乖乖张开腿等着我来肏你。”
他又在说你听不懂的话。
可你光裸着身子,被恶鬼按在怀里撞得不断地呜咽,破皮红肿的穴被迫承受着全然不匹配的性器的奸弄,哪还能分辨出他话中的深意。
结束之后,你又昏睡了许久。
醒来之后,神婆站在床边,枯槁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我……”你拥着被子,刚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那个恶鬼又来了,他……我反抗不了。”
第二次献祭又失败了。
神婆面色黑沉,她自知时日无多,若死前不能帮赵家解决此事,怕是会惹祸上身,连累自己的女儿。
“他说他以后每天都来,我害怕,呜呜。”
听着你孱弱的哭诉,神婆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接下来一段时间,你每晚都要经历可怕的性事。可奇怪的是,虽然日渐虚弱,但你并没有因此死掉。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不去,我不去……”
车门打开,被黑衣女人架着胳膊拖进赵家庄园阴森的地下室时,你出于直觉挣扎起来。
但酸软虚弱的身子完全没有力气,你被推搡着跪在祭台前,眸光不小心扫过写着你名字的人偶,心头一颤。
“他既然舍不得杀你,事情就好办多了。但如果他不来,你活着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神婆用刀尖戳破你的指腹,将血珠涂在写着你名字的人偶上,接着嘴唇开合,无声念起咒语。
她毫不掩饰话里的威胁意味,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贺邃没有骗你。
呼——
密闭的地下室里突然吹起一阵阴风。
地下室里的蜡烛都被吹灭,漆黑又空旷的空间内你只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身边那道刻意放缓的呼吸声。
“你来了。”
神婆吁了一口气,知道这步棋走对了。
湿漉漉的面颊拂过刺骨凉意,身侧按住你肩膀的女人发出一声惊呼,你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或许是习惯了,你并没有感到十分寒冷。
薄薄的眼皮掀起,贺邃的眸光落在你脸上。
“眼泪怎么这般多?昨夜没让你哭够?”
你咬唇不答,生死存亡的关头也顾不上羞恼,抬手胡乱地擦了眼泪。
见你终于不哭了,贺邃才冷冷地抬眼看向神婆,幽黑的眼眸中满是被算计的不快。
神婆直直迎上贺邃的目光,倒也没打算自不量力的硬来,她手上还有一个东西,或许勉强能算作筹码。
“人鬼殊途,你身上阴气太重,早晚会害死她。我祖上传下来一个秘法,能化解阴气,让你们能长久在一起,如果你肯帮我,老婆子我便将此法教给你。”
贺邃不说话,他抬手掐住你的下巴,语气轻懒。
“想活吗?”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想活下去,但也不愿日复一日地被鬼奸淫。
“不能放过我吗?”
“呵,痴心妄想。”
你身子软下来,无力地靠在贺邃怀里,绝望之下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你被安置在郊区偏僻的别墅里。
陪伴在你身边的是之前见过的那个黑衣女人,你知道她是神婆的女儿。
你成了恶鬼的禁脔。
贺邃现身的时候,你正扑在床上哭得喘不过气,纤白的肩膀细细打着颤,可怜得要命。
别墅内设了专门的法阵,让他白天也能现身。
无声地盯着你看了一会儿,那股幽暗欲望不消反涨,无法压制,贺邃欺身上前。
有了神婆的秘法,你不再像之前那般虚弱,所以贺邃肏起你来更不留情。
手臂被反扭在身后,你跪在床上,嫩生生的雪臀被撞得发红,在越来越重的顶撞下只能哭着吐出一些零碎字句。
“慢点,太深了,那里不行,呜啊……”
被肏得太狠的时候,你也学会了娇着嗓子求饶。
“好喜欢,好喜欢老公肏我,好爽。”
你刻意伪装出的柔顺只会助长男人变态的占有欲和索取欲。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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