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个陌生而可怕的东西。
快有你手腕粗的深粉色柱状物,表面缠绕着凸起的经络,铃口因为兴奋渗出水液,微微抖动着。
虽然离你还有些距离,但你已经感觉到了它的灼热。
你无措地移开目光,一张脸红透了。
分明是张未经人事的白纸,甚至没跟同龄异性单独相处过,却出于天生的危机意识在看到这东西的瞬间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挪着屁股往后躲。
被恶狼盯上的猎物有机会逃脱吗?
你呜咽着被微凉的大手掐住下颌,他揉搓你娇嫩的唇瓣,眼底欲色翻腾。
你咬紧牙关,抗拒男人入侵你口腔的手指。
男人冷哼一声,笑你微不足道的抵抗只会让起了色心的男人当成欲拒还迎的邀请。
他也不例外。
掐住你下颌的大手用力,男人终于没了耐心,趁你因吃痛而张嘴的时候将粗长的性器捅进去。
“呕——”湿热的口腔被入侵得彻底,鸡蛋大小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碾着你的嗓子眼,胃液上涌,你几乎吐出来。
鸡巴被裹得又湿又热,男人舒爽得眯起眼睛,无师自通地朝着窄小的通道抽插起来。
一下又一下,力道大得你几乎要后仰倒地,却被他死死按住肩膀无法动弹,只能像个没有知觉的玩偶,充当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嘴角几乎被撑破,包不住的口水将男人的肉茎沾染得晶亮,喉咙火辣辣得疼,你终于忍不住攥拳打在男人坚实的大腿上。
“呜呜,呜呜……”
你眼泪汪汪,俨然一个被侵犯到说不出话的小可怜。
男人屈尊降贵地低头看你。
你简直像被玩得坏掉了。
梨花带雨的小脸在狰狞粗长的鸡巴映衬下有种近乎凌虐的美感。
原来让人舔鸡巴是这么舒服的事吗?
比生生折断谁的手臂,看着他痛叫着鲜血淋漓地求饶,或者因为恐惧而失禁的低贱模样,更能让自己血脉贲张。
男人顺从自己的欲望,又深深顶弄了两下。
喉间涌上铁锈味,你不知道哪来的胆量,试图用牙去咬他。
“嘶——”男人面色阴戾地扼住你的脖子。
你因缺氧而面色涨红,挣扎着攀上颈间掐住你咽喉的大手,撕扯间,你睡衣的纽扣崩坏两颗,少女青涩而饱满的雪乳撞入眼帘。
狭长而阴郁的双眸暗了暗,男人松开扣在你颈间的手,任由你将他硕大湿淋淋的性器吐出。
你扑在地板上大口喘气,接着嚎啕大哭,疯了一般用衣袖去擦嘴巴和下巴上的恶心液体。
唇瓣被大力擦拭到红肿,口腔内腥燥的气味上涌,你从地上爬起。
“先……先生,”经过刚才的事,你发自内心的对面前这个男人感到恐惧,但你硬生生忍住了,嗓音沙哑地说:“我不给你当保姆了,我马上就离开,你再找其他人吧。”
多天真啊。
男人眯着眼睛,颇为享受你怯懦瑟缩的样子,下身的性器似乎也感知到了主人的情绪,朝你耀武扬威的昂扬挺立着。
目光闪躲着避开那骇人的一处,你把他的沉默当成默认,弯腰鞠了一躬就要离开。
当然是做梦。
擦身而过的瞬间,你被男人揽着腰扣进怀里。
“断腿和给我肏,你选哪个?”男人下巴搁在你发顶,如恋人般亲密的姿势,说出的话却让你不寒而栗。
你无法挣脱,从他怀里抬起红彤彤的眼,睫毛乱颤。
“我还没成年,你不能……不能……”
你太害怕了,连虚报年龄的事都全盘托出,只希望他能大发善心放过你。
被囚禁着不见天日的男人可没有善心这种珍贵的东西。
他隔着衣服抓住你挺翘的乳,用力捏了捏,听你因胀痛发出小小的惊呼,薄唇里吐出轻佻的句子。
“哪个未成年有这么大的奶子?嗯?”
你羞得哭出来,从没听过这么下流的粗话,长而密的睫毛被眼泪湿成一绺一绺。
胸脯起伏,你绵软的奶子在男人手心里融化。
他揉弄着,渐渐变得不满足,大手从你散开的领口钻进去。
拨开碍事的内衣,肌肤相贴,男人在你头顶发出压抑的轻喘,粗长的性器抵在你后腰顶弄。
你一张脸又红又白,偏偏被他按在怀里不能动弹,正不知所措时,男人松开了你。
“去沙发上。”他抬了抬冷白的下巴。
你捂着衣领看向不远处的沙发,终于明白窗外的铁栅栏,格外复杂的门锁和那个中年男人说的话。
“只要按照吩咐做,就不会有事。”
这是个以他人痛苦和恐惧取乐的魔鬼。
你则是主动送上门的单纯羔羊。
怯弱的你没有其它选择,比起被生生打断腿,你对即将到来的事并没有具体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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