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意味不明勾唇。
“真是不听话的小家伙。”
—
林予星慌不择路地逃进密道,见自己成功甩掉了巴塞洛缪,他扶着墙壁剧烈喘息,鸦羽般的眼睫被泪水打湿。漂亮白皙的脸蛋泛着薄粉,又惊又怕,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抬起头,不太确定自己到了地图哪一处地方。手不小心摁到墙上,墙壁突兀地凹了下去。
林予星脚下的地板忽然消失,整个人失重般在黑暗中下坠。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摔进了一间地下室。脚踝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显然是摔伤了脚。
“好痛。”
汗水打湿他额前的碎发,林予星的脸蛋发白,漂亮的桃花眸浮现出生理性的泪水。他大口大口喘息着,隐约可以看见一小截红艳的舌尖。
眼尾处勾着抹湿润的红。
加上他穿着女裙装,宛若一朵开到极致的玫瑰,旖旎而诱人。
008:【你身上不是有伤药吗?先给你自己抹一点。】
林予星很怕痛,给自己脱丝袜时动作小心翼翼的。白皙的大腿被勒出一圈红色的印记,脱到细瘦的脚腕时,伤口露了出来,在幼嫩莹白的肌肤上显得异常狰狞。
他的脚腕被擦伤了。
林予星的身体很敏感,他小心翼翼用指尖沾了药,一点一点抹上去,动作轻缓无比。
饶是这样痛感也被无限放大,纯澈的黑眸中蓄满泪水。一颗汗珠滚落到挺翘薄粉的鼻尖。林予星咬住唇瓣,眼眶通红。
终于惨兮兮地涂完药,结束了酷刑。
林予星小声松了一口气,却在抬头的一瞬间身体僵硬。
整个地下室内挂满了女人的画像。
有他认识的,比如第一任夫人、第二任夫人的画像,也有许多他不认识的,共同特征都是黑色头发的东方人。
而且……长相相似。
林予星能够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一股后知后觉的凉意涌上背脊。
古堡的密道,阁楼的黑色头发……
地下室的设计很奇怪,与其说是地下室,倒不如说是镜室,墙壁全部被镜子所取代,就连天花板上都黏着镜子。
画像上的女人被镜子扭曲成奇怪的角度,诡谲怪诞。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看到画像上的女人。
还有无数个脸色苍白的自己。
林予星嘴唇翕动,手心黏黏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整个地下室……都是公爵以往恋人的画像。
他迟缓地眨眼。
身后忽然传来鼓掌声。
“啪啪啪。”
“看来你都知道了。”巴塞洛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慢条斯理地俯身,看着青年蓄满泪水的眼眸。
一点一点用指尖抚去他眼皮上的泪水。
“才离开一会儿,夫人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我可是会心疼的啊。”巴塞洛缪的话仿佛很随意,却满怀恶意。
林予星惊恐地向后挪动,直到身体紧贴在镜面上。
“夫人很怕我?”巴塞洛缪不紧不慢逼近,视线落在他受伤的脚上,“原来是受伤了,难怪跑不了呢。”
你可是变态杀人魔。
林予星的眼泪快要从眼眶中滑落下来,却退无可退。
巴塞洛缪停在他面前。
“不是都和你说了,让你不要再继续调查了吗?”男人有耐心地撩起青年耳畔的发丝,语调缱绻怜悯,“瞧瞧,把自己吓成这副可怜模样。”
修长均亭的手接住他的眼泪,放在嘴里尝了尝。
咸咸的。
林予星只觉得毛骨悚然,乌泱泱的睫毛很快被泪水打湿。
或许是青年脸上的恐惧太明显,反而激发了巴塞洛缪骨子里的恶趣味。他从怀中拿出一个银色的面具,塞在林予星的手中。
“宝宝还记得它吗?”
“我就是戴着它,杀了薇尔,在薇尔的尸体面前亲吻你,抚摸你。”漆黑的眼眸中划过残忍的恶意,修长的手指从林予星的唇瓣点到精致的锁骨,“从这里到这里。”
被抚摸的地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林予星无力地瘫软在镜子上,如同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就连宝宝身上的裙子,都是我戴着它为你换上的。”一桩又一桩,仿佛在数着什么荣耀的事情。
林予星被摁在镜子上,女仆裙外的大片肌肤与冰冷的镜面接触,让他敏感地颤了颤。腰间的软肉被挤压在镜面上,微微逸散开。
他穿着女仆装的模样,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
羞耻而毫无保留。
女仆裙华丽漂亮,因为过小的尺码,肩头露出大片胜雪的肌肤,精致的锁骨,绵延至若隐若现的胸口。
细窄的腰线,纤细的双腿,精致圆润的脚趾蜷缩着。
青年犹如一颗诱人饱满的果实,等待人来采撷。
公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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