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再也没有力气骂她,也没有心思和她对着干。
时光荏苒,五年后长青出落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帅小伙。运动让他身材健美,他的眉眼和薇薇真有几分相似,毕竟他们都是鲁家人生的。他有很多的异性追求者,也有不少同性追求者,其中有一个都闹到家里来了。不是别墅的安保不到位,而是沙克达想看儿子在他们面前出丑故意示意保安放人进来。
饶是一向冷静的长青,在薇薇面前被男同纠缠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薇薇早年是传统的基督徒,放弃信仰后她眼界开阔了许多,拍着他的肩膀说“没关系的,妈妈尊重你的选择”。
长青看看一脸关切的薇薇,再看看自己那正乐不可支的亲爹,面无表情地脱了西装外套,捋起袖子开始揍人,揍的当然是唯一的外人。
一阵鸡飞狗跳后,长青义正言辞地宣布自己是个异性恋。薇薇说你不用掩饰,爸爸妈妈真的会支持你的,不骗你。
沙克达又忍不住笑了,薇薇的回归真的给这个家带来了温情,昨天他照镜子发现自己长了一根黑头发。
长青脸都黑了,确实有种自己越解释越说不清的感觉。虽然薇薇心是好的,但沙克达在边上一直笑就显得侮辱性很强。
二十岁的他已经有过性经验,但和他上床的女孩家境都不如他好,他也不会认真,只是玩玩。
他选择的做爱对象和薇薇体态相仿,胸大腰细,皮肤白皙,一头长发,笑起来给人一种阳光开朗的感觉。
长青忘不了十五岁那年的夏天,有一回薇薇来给他揉腿,当时半个市区都停电了,房间里光线不好,只有床头柜上的光脑亮着。她上身穿一件柠檬黄色的露脐吊带装,看样子刚和老东西云雨过,所以脖颈和胸口有暧昧的红痕。
她的乳房像两个熟透的柚子,一弯腰便露出深深的乳沟,让他印象深刻。知子莫若父,沙克达对他的了解很到位,长青确实又坏又犟,表面上他不再针对薇薇,对她还算客气,实际上心里一天也没有原谅她。他嫉恨这个女人抢走了爸爸所有的注意,也许他重视的不是亲情,只是儿时的经历让他对于得到沙克达关注这件事有了执念。
二十年前薇薇死后别墅里的调教室就上了锁,钥匙在沙克达手里,他偶尔会来这里坐一坐,怀念亡妻。五年前她回来后陪着沙克达一起打扫了这里,调教室就不再上锁了。碍于监控,长青不敢靠近这里,也不敢偷窥他们做爱。
这次他花了更长时间来精心策划一场阴谋,在例行停电且爸爸出差的这天,他把家里的发电机和监控独立电源破坏,只要没被监控拍到,事后等爸爸问起他也有准备好的话来应对。
他终于进入了梦寐以求的调教室,激动地察看里面每一样器材。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像爸爸那样尽情在薇薇身上发泄兽欲,他不知道他对她是怎么做的,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做。
他把她双手反绑在那根钢管上,告诉她他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他的妈妈,然后逼着她吃了一颗春药。
薇薇身着一条粉色的长袖连衣裙,美丽的眼睛噙满泪水,还在试图唤醒他的良心。长青沉浸在征服她的快感中,把她裙子撩上去摸着她顺滑的大腿,幻想着操她会是什么感觉。
她里面穿了一条黑丝系带内裤,不用脱都能看见阴部。绝对是老头子的癖好,他一边想一边隔着内裤挑逗她的阴蒂。
他淫邪地看着她前襟上的凸点,乳头勃起后的形状简直不要太明显。他一手抓住她硕大的乳房揉捏,一手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下体。
“停、停下!”薇薇闭着一只眼睛,合腿反而夹紧了他的手指。“不要再继续了!”
“才不会听你的话呢,你以为你是谁啊。”长青愈发变本加厉起来,解开内裤的结,任其滑落在地,手指直接接触她因为春药更加敏感的性器,来回摩擦,而上面的手则反复抠动她的乳头。
他的动作实在青涩,奈何阴蒂和乳头都是她的弱点。薇薇被沙克达干了那么多年,在被侵犯时还是不会隐藏自己,非常好懂。当他手指摸进那湿润易插入的阴道,每一次碰到让她舒服的地方时,她那扒在地毯上的漂亮脚趾就会发力,看着那个便知道他弄的地方对不对了。
“哼哼,其实你是冲着我们家家产来的吧?比起老头子,我这个少爷更年轻强壮。总是用眼神勾引我的骚货,你早就想我这么对你了吧?”
“别胡说,没有那回事,都是你的臆想。”
对话的过程中他熟悉了薇薇的身体,很快抚摸得她受不了。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嘶吟,晶莹的水柱从她小穴里喷射而出,薇薇就这样在他面前潮吹了。
“不是勾引我,那你可以不高潮啊。”长青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把自己被打湿的手掌展示给她看:“和继子做这种事,你还真是淫荡。”
薇薇难堪地辩解道:“这是生理反应,不是我能忍住的。”
“不要解释了,你这心口不一的婊子。”
“住手啊,长青,我真的是你妈妈!”
“别骗我了,我们根本没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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