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坐下来拿起刀叉,慢慢吃起来。
在沙克达家薇薇吃了不少肉,她感觉这味道有点像鸡肉,还有些像兔肉,叫她拿不准。吃到一半她才问他这是什么肉,他说这是鳄鱼肉。
沙克达还是第一次看到薇薇脸色这么难看,笑着追问她怎么了,又不是老鼠肉。
“主说‘凡用肚子行走的和用四足行走的,或是有许多足的,就是一切爬在地上的,你们都不可吃,因为是可憎的’。鳄鱼是用四足行走的爬行类,我不能吃……”
“哦,”沙克达信口开河道:“那你放心吧,这条鳄鱼在被料理前少了一只爪子,所以它不是四足是三足。”
薇薇强调道:“重点是它在地上爬行。”
“这条鳄鱼去过马戏团,它是用后肢站立起来行走的。”沙克达看她不信,用手机搜了张鳄鱼在水中的照片给她看。照片上的水很清澈,一看就是养殖在室内的鳄鱼,鳄鱼平时在水中只将眼睛露出水面,余下的身躯都藏在水面以下,看着确实像直立行走,他了解鳄鱼的习性才这么诓她。
薇薇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还是默默吃掉了这块鳄鱼肉排。
“那什么,你要来点红酒吗?”
薇薇点了点头,耶稣把他的血变成红酒分给了信徒,所以基督教是不禁酒的,只是不提倡醉酒。
沙克达有品红酒的爱好,他家有许多昂贵的红酒。他打开柜门挑选了一瓶赤霞珠,但是一想到要醒两个小时,又放回去换了一瓶可以即饮的桃红葡萄酒。
他拿两个高脚杯各倒到杯子三分之一的位置,递给薇薇一个,和她碰了杯,清脆的一声。
薇薇是未成年人在被他抓来以前没有喝过酒,自然也不善饮酒。然而沙克达从来不在乎这个那个的,这可是他家,只要回到了这里不管何时他都想尽兴,在自己的地盘上他就要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
透明玻璃里酒液泛着晶莹明亮的樱粉,光是看着这颜色就让人联想到樱花。葡萄酒香气浓郁,非常好闻,她捏着杯柄浅啜了一口,口感相较于他上次用嘴喂她的单宁要干爽许多。
她喝完这杯觉得还好,没有上次那种血涌上头的醉意,是方才吃过东西的缘故。沙克达又给她倒了三分之一哄她喝,喝完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的意识稍稍恍惚,身体轻飘飘的稳不住。
他没再灌她,把她拉到怀里让她坐他大腿上,又点了根雪茄同时享受尼古丁和酒精的双重刺激。
酒劲上来薇薇脑袋晕乎乎的,但还没到失去意识那种程度,所以她认为这还好。她靠在他胸口,已经不像刚接触他时那样讨厌烟味了。她缓慢眨着眼,抬起头盯着他手里的雪茄,眼神好奇混合着怜悯。
他问她在想什么,一想到她会说的无非又是那神神叨叨的一套,于是补充道:“你的回答不许和你的信仰有关,我不要你以基督徒的身份回答。好了,现在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吧。”
薇薇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抽烟真的有那么愉快吗?”
出乎意料的是,他说不是这样的:“不抽烟的人对抽烟的人会有个误解,以为抽了就会很爽。一旦对其上瘾,不抽了反而不自在。你以为我在享受,其实我只是想让我的生活回归正常,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受而已。”
说着,他又吐了一口白烟。
他的话精准戳中了薇薇的点,沙克达明显感觉怀里的人兴奋起来,像叽叽喳喳的小鸟一样开始说个不停:“果然如此,主叫我们不要贪恋肉体上的快乐是有原因的,沉迷烟酒或是其他的不良嗜好只会适得其反招致更多的痛苦。”
又要向他大肆宣传上帝的正确性了吗?不过沙克达很少看到她情绪激动的样子,平常她都是恬静隐忍自制,被责骂也只会表现得温驯,现在如此强势多半是酒精作用。
他嘴角含笑,静静听她废话了半个钟头,嗓子哑了仍有说不完的话。
他一个字都没往心里去,拿掉雪茄,亲亲她柔软的脸蛋,又把他粗糙的脸在上面靠了靠。她不说话了,很乖巧地把腿蜷上来,倚在他胸口。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她浓密的长睫毛,犹如停在花上的蝴蝶翅膀那样一时扇动一下。
4
沙克达叫她主动点,是因为薇薇习惯一丝不挂地待在房间里后愈发像具尸体,被他侵犯时她就咬紧牙关祈祷时间走得快些。除了一些无法控制的身体痉挛和嘶嘶的吸气声外,她能不动就不动,这对他来说实在是没趣,为此沙克达经常骂她是“濒死的母狗”。
现在他知道骂她也没有用,基督徒都是受虐狂,他越侮辱她她越来劲,所以他用鼓励的语气:“你其实会做爱的,只是不想对不对?乖孩子,多摸摸叔叔的鸡巴,对,就是那里,真听话。”
薇薇听着他的夸奖,脸羞得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他。她一手抚摸他上身的肌肉,一手撸动着他的肉棒。
沙克达的肌肉不是白长的,他力气很大,上次跟她做爱托着她的腿轻松把她抱起来,干得她小穴里的水源源不断。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交合,薇薇有点湿了,并且对此感到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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