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你让我清醒独立,不怕我离开你吗?”
“那我他妈能怎么办,不让你好起来,看着你枯萎憔悴,最后活着跟死了没区别?”
她注意到一件事:“我从来没听到你道过歉,你不觉得你以前做的事很过分吗?”
“道了歉,你就会原谅我吗?”
薇薇想起爸爸,说:“至少你得先道歉,这样问题才能成立。”
闻言他把两手落在头两侧,作举手投降状,有些不正经地说:“对不起。”
诱骗少女,让她疼痛,侵犯她,监禁她,剥夺她的感官,但是又矛盾地作出拯救的行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从头到脚都糟透了,怎么想都不该原谅他。她潜意识也告诉了她正确的做法是离开他,不该留在伤害她的人身边,但是……
但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她感到幸福就够了,至于正不正确,有那么重要吗?
生死之外,皆是小事。
“沙克达,我问你,你觉得我值得更好的吗?”
“值得。”
“你觉得我是一个好女孩吗?”
“虽然你幼稚、滥交、脑子有病,总是说一些弱智的话,但是我爱你,所以在我心里不管和多少个傻逼睡过,你都是最棒的女孩。昨天你深层意识世界里的我,死前和你告别时那番话,是现实里的我说的,医生那还有录像呢,你要看吗?”
薇薇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显得傻傻的:“是你说的啊,我、我以为是我想象出来的……怎么还录了像,真是的。”
“肯定要录像啊,医生会回放看看当时有没有疏漏的地方。心理治疗这种事多几个医生总是没错的,他们会根据你被催眠时表现出来的反应,共同讨论诊断你的病情,为接下来的治疗做准备。”
“还会有别人看到?”薇薇脸颊温度持续升高:“我被催眠说了丧尸危机什么的,好尴尬。”
“没事,小问题。”他安慰她,“有的患者深层意识世界里的自己是一块橡皮擦,还有的是一只蟑螂。至少你深层意识世界里的自己是个人,做的事也还算正常。”
又一个疗程后,医生给出的进一步治疗方案是让薇薇离开沙克达独立生活至少半年。期间两人不能再见面,视频电话和语音电话都最好别打,可以有书信往来,但是频率维持在两个月一次会比较好。
沙克达问他:“医生,我可以把我的照片给她带着吗?”
医生摇了摇头:“不太建议。”
“那她可以想我吗?”
“呃,这个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以让她带着我送的项圈走吗?”
“啊?什么项圈?”
“就是那种母狗戴的项圈。”
“寇小姐是有养宠物吗?”之后沙克达花了点时间解释这个母狗说的是薇薇,项圈是s道具。
医生几次欲言又止,他好像被他俩变成了py的一环?
薇薇觉得沙克达问的问题涉及到医生的知识盲区了,不过他问得细一点总不会出错。
医生憋了半天,最后说:“不确定就别带,你们又不是没钱买新的。”
“医生,你怎么能这么说?”沙克达抱着薇薇的头,振振有词道:“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我们感情的问题。”
这是专为富人工作的心理医生从业二十多年来,第一次遇到这么难以形容的病患家属,他正这么想,听到沙克达对薇薇说“等你回来我们结婚好不好”,默默把“家属”改成“玩s的对象”。
沙克达打算送薇薇去芬兰,为什么是芬兰,因为像澳大利亚之类的国家在他印象里到处是毒蛇、昆虫、野生动物,冷的地方动物种类相对来说少一点。而且医生说全新的环境对她有利,和以前居住的环境差别越大越好,那他直接把她送去与中国相距十万八千里的国家,差别应该够大了吧。
别说留在国内了,像韩国日本这样的东亚地区都被他排除了,他怕薇薇遇到长得符合她审美的男人跟人家乱搞。芬兰人是出了名的不爱社交,他相信那样的社会环境绝对能增加薇薇约炮的难度。
在这个互联网发达的时代,一条信息从地球这头发送到地球另一头只需要短短几秒。芬兰和中国的距离不至于像地球两端之间的距离那么远,但是薇薇遵从医嘱,连他的照片都不看。
沙克达很多年没有给人写信,他不知道该给薇薇写什么。平时用手机打字他都发一些脏话,快得未经思考就点了发送键,但是写信不能不动脑子,他不想薇薇等了两个月收到一封没什么意义的信。
斟酌再三,他在信里向薇薇坦白了一件事:她卧室的摄像头是他手下溜进她家装的。
“本来监控只能看到你爸会时不时进你房间,当时我还以为你们父女之间有什么丑闻,抖出来能让他身败名裂之类的。结果装了之后只拍到他偷窥你浴室,没拍到别的。那段录像弃之可惜,但放出去效果又不如直接放你们父女做爱视频好。我是一个物尽其用的人,观察了你一段时间感觉你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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