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特别的原因,只是想做所以去做了。”特尔托走到鱼缸边,指着里面游来游去的观赏鱼:“我想要杀掉这条鱼很简单,不到一秒钟就能完成。然而供它活下去,我每天都要给它喂饲料,定期换水确保鱼缸里的环境能维持它的生存。以前我年轻,总是做能很快完成的事情,现在可能是年纪大了,喜欢做一些慢的花时间的事情。”
“听上去你是个无聊的人。”他撇撇嘴:“比我想象中要更没意思些。”
“我抛弃了旧身份时,不是没有想过某天会被人认出来。你是来寻仇的吗?我不会和你战斗,如果你想要我的命,那就随你取走好了。”
“恶人也好,好人也罢,人命从来不是什么重于泰山的东西。我对你的性命不感兴趣,只是来和你下一盘棋的过客。”
雨停了他们在孤儿院又留了一天,等路差不多被晒干,变得好走后,分别的时候到了。孩子们都哭得稀里哗啦的,薇薇心里也很难过,但是怕克洛克达尔说她,一直在强忍着眼泪。
她忍了又忍,走在路上听到克洛克达尔说:“人生是由不断的离别组成的,人与人之间越接近,离别后就越痛苦。所以我让你不要和那么多见到的人建立亲密关系,我们只是他们生命中的旅人,分开后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何苦招惹呢。”
她听完眼泪直接就决了堤,但她从来不长记性,下次遇到趣味相投的人,还是会贴上去。
王后生下来一个漂亮的女儿,国王非常高兴,召开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宴请了亲朋好友和王国里的12位女巫。没有被邀请的第13位女巫心生怨恨,于是她对小公主施加了恶毒的诅咒。
克洛克达尔在文伽岛上给薇薇庆祝了她的十四岁生日,他总觉得她像是童话里被女巫诅咒的公主,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别说变成老太太了,她连四十岁都活不到。
虽说上一世的她活得比第一世要久,但不爱他的薇薇对他来说只是徒有其表的人偶。他需要的是爱他的薇薇,而不是一个活得久的她。
他陪他的小姑娘到处玩了一整天,以前他不会这么耐心地陪她,游乐园这种地方都是让保姆带她去。现在没有保姆能替他了,他架不住她软磨硬泡,只好陪着她玩那些幼稚的项目,从过山车到摩天轮,再到鬼屋和旋转木马。
薇薇这辈子没见过快跑鸭,但还是对黄色鸭子造型的座位感兴趣。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容易兴奋。在餐厅里薇薇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导致克洛克达尔有种错觉,好像他们在共度最后的时光。
她把自己折腾累了,挽着他的胳膊撒娇,要他抱她回住处。他真的弯下腰来抱她,薇薇开心地环着他的脖子,旁若无人地和他亲热,吻他的唇。
“爸爸今晚可以给我洗澡吗?”薇薇这个年纪其实性欲并不强,她只知道这么做能讨他欢心。
“可以。”水气氤氲的浴室,他抚摸她被水打湿的长发,很快手就按到她光滑圆润的肩膀上。
少女的身材凹凸有致,在他面前丝毫没有羞赧,毕竟她从七岁起就经常展示裸体给他看。克洛克达尔揉她的奶子,她哼哼几声,把沾了泡沫的手按到他手背上。她低头看着两人的肤色差,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他的皮肤黑且粗糙。
“爸爸,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总是不厌其烦地问他这个问题。
克洛克达尔的回答始终是那一套:“她和你很像,一样的蓝头发,一样的眼睛,一样的脾气。”
都说小孩子刚出生时没有“自我”的概念,分不清自己和妈妈,以为妈妈就是自己。每次薇薇听到克洛克达尔的回答,同样有种自己和妈妈是一个人的错觉。
“我和妈妈的区别是什么?”
“区别是你还是个孩子,没有长大。”
洗完身子,他们泡进浴缸里。他靠在浴缸上想事,薇薇看到克洛克达尔的阳具浮了起来,调皮地用手打了一下。他的视线扫过来,后者一脸纯良地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猛地扑过来。薇薇笑叫着,一时之间浴缸里水花四溅。过不了一会,水面逐渐趋于平静,只是他每次动腰时又会荡起一阵阵的波纹。
薇薇呻吟着把头抬起来,性感的嘴唇微张,能看到里面的舌头。
“爸爸也会和妈妈做这样的事吗?”
“嗯。”他不想再听她问这些问题,于是含住她的唇,让她只能从嘴角漏出破碎的音节。
他放开扶在她腰上的手,去捏她的胸。在热水里泡着浑身肌肉放松,这时候做爱很舒服。
薇薇双臂穿过他的腋下,一种想要拉近两人距离的姿态。他一放手,她立马就把胸贴到他身上,隔着水蹭他。她瞥见他右臂上的一道瘢痕,忍不住拿手去摸。
她记得那是半年前他为了保护她受的伤,当时一头疯牛冲到街上,到处都是人,可以躲闪的地方非常有限。疯牛朝他们这边冲过来,克洛克达尔想出手,又怕误伤到她。当时情况紧急,他无暇多想,只能拼尽全力把她护在怀里。
之后她陪他去处理伤口,知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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