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性意味,仅仅是为了清洁。她还会岔开双腿,认真地把手指伸进自己两腿之间,连那里也会洗干净,包括臀缝也会扒开。
那晚克洛克达尔将她肌肤的光滑触感烙印在了灵魂深处,但他很贪心,想要了解她皮肤在不同状态下的触感如何。沾了水后摸起来手感会很不一样吧?涂上沐浴露,涂上鲜血,涂上他的唾液,涂上他的精液……
他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虎口模仿她紧致的小花穴卡住肉棒底端,就这么将热热的液体射在了她的内裤里。
克洛克达尔长出口气,把弄脏了的内裤放回衣筐里。他不知道薇薇有没有检查旧衣物的习惯,他估计是没有的。这些衣物会直接被侍女送去洗衣房,连同污渍一并洗净。
就算被她发现了也不要紧,想着她会用疑惑不解的目光审视他射出来的精液,搞不好还会用手指去捻弄那介于固体和液体之间的黏糊糊东西,他就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没办法直接弄脏她的身体,那只能采取这种间接的做法了。
克洛克达尔离开更衣室回到他在王宫里的房间,也不开灯,就这样坐在床边回味刚才刺激的经历。黑暗中他习惯性想点一根雪茄,手在口袋里摸了个空才反应过来今日份的雪茄白天就抽完了。
他成为公主的奴隶已有半年了,偶尔还会忘记自己的新身份,以为自己还是过去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王下七武海。
人上了年纪就不像孩子那样容易睡着,即便做好了入睡的准备,只要头脑里想着各种纷乱的事情,就会辗转反侧。
克洛克达尔早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像他这种有才干的人戴着枷锁,那些比他愚蠢的无能之辈反而混得风生水起。他想这或许是他所求过多招来的报应,但他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即使他的决定导致自己跌落命运的谷底,摔得粉身碎骨,却也因此在她身边停留。
床单和被子是冰凉的,虽然阿鲁巴拿的气候并没有那么寒冷。用身体温暖它们的过程中,空虚感将他淹没。他渴望她能在这样的夜晚陪伴他,两个人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如同夫妻那般同衾该多好。
他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期待平凡人的幸福,更没想过曾经这不被他放在眼里的平凡人的幸福对他来说会是一种奢求。他用力抓紧被子,发自内心诅咒那些比他幸福的人。
那些活在阳光下的人多么快乐啊,每天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们的生活像小溪一样缓缓流淌,倒映着美丽的彩虹。靠着那些快乐他们可以变成鲸鱼可以变成小鸟,变成一切美好的事物,而他做不到,因为他失去了他的快乐。或许过去他也有志得意满的时刻,但那些都太过短暂了,远远不够充盈他的内心。
他的心是一个无底洞,把整个星球上的海水填进去也不能填满。追逐着转瞬即逝的快乐,像一头眼前挂着胡萝卜就不停为生活拉磨的蠢驴,人生的本质是一场骗局。
他想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一定会看到自己的面容因为嫉妒变得扭曲。他才不是下水道里肮脏丑陋的老鼠,他是潜伏在污浊泥潭里的凶猛鳄鱼。只要还未放弃,他就并不可悲,他是最有耐心的猎手,在等待一击致命的契机。
如果薇薇干净得像一张白纸,上面涂满了斑斓的色彩。那他只要把她拖下水弄脏就好了,把她毁得彻彻底底,变成属于自己的东西。
克洛克达尔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在阿鲁巴拿度过无数个漫长难眠的夜晚。
iii
做公主比做海贼枯燥多了,别国的公主每天喝茶赏花看歌剧,薇薇正值青春年华却只能埋头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有些需要实地考察的事情出于安全考虑必须交给别人来做,像以前那样跑去巴洛克工作社卧底是不可能的了。
薇薇向克洛克达尔抱怨她好不容易给自己放个假,结果累得没有精力去宫外玩,只能在王宫里休息。
克洛克达尔心说他的生活才单调呢,她放假了好歹还能和亲爱的爸爸聚在一起用餐,而他可做的事只有注视着她,像猫看着玻璃鱼缸里游来游去的鱼无从下口。克洛克达尔日复一日地观察他周围的人事物,不断思索着脱身的方法。
这天早上薇薇宣布要给自己放一天假,说也给他放一天,允许他出宫到外面转转散散心。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克洛克达尔从中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据他所知今天不是什节日,硬要算起来,是他战败的一周年纪念日?
“别走太远,在市区逛逛就行。记得在天黑前回来哦,不然我会按下按钮的。”薇薇给了他一袋钱,像一个母亲在嘱咐她淘气的孩子不要因为贪玩不回家一样,如果不是他不回来就会死的话。
克洛克达尔接了沉甸甸的钱袋,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面值五百的硬币。他没有急着离开王宫,在走廊里转了一圈,看宫人都没有特别的表现,还和往常一样各做各的事,由此推测这不是范围性活动,知道的人不多。
他杀了个回马枪,回去找薇薇,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好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有侍女守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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