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说:“薇薇,你……是不是没穿内裤?”
她一下子脸和耳朵变得爆红,他肯定早就知道,故意在这时候说出来的吧,这个男人真是坏死了!
看到她可爱的反应,克洛克达尔坏笑起来,直到薇薇的高跟鞋在他皮鞋上踩了一脚,他才收敛了笑容。
一上马车,薇薇就用拳头狠狠地锤他:“流氓!色狼!变态!你太过分了!”
克洛克达尔笑得前仰后合,薇薇这点力气打他一点也不痛。眼看她要气哭了,他赶紧哄她:“是我错了,对不起。”
克洛克达尔在蓝冰大道下车,说他还有事要做,叫她把乌盖斯特家的地址告诉车夫,让车夫送她回家。
因为之前那件事,分别时气氛并不是很伤感。克洛克达尔问她打不打算吻别,薇薇让他快滚。
回程的时候薇薇抚摸着他送她的这条裙子,克洛克达尔还是蛮有眼光的,如果说斐迪南挑的那条裙子只能展现她三分的美貌,那这条便是十分。
之前她问克洛克达尔这条裙子哪来的,他说和蝴蝶标本一样在店里看到觉得很适合她就买下来了,但一直没有机会送给她,于是留在衣柜里。这话一听就假得不行,看质量和设计这条裙子应该是在名贵的服装店定制的,不然怎么这么合身。
他是个很有本事的男人,大概是用什么手段打听到了她的尺码。薇薇在杰泽厄拉的服装店也是定制过几件衣服的,在那时留下了可以被用作交易的数据。
斐迪南对自己不是很好,不管怎么想离开他投向克洛克达尔的怀抱都是最佳方案,但是薇薇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不会为了优渥的生活背叛自己的丈夫,从昨晚到现在的约会不过是一场交易,只是交易的对象有些特殊而已。
回到家,斐迪南还没有回来。昨晚两个主人都不在家,佣人们情绪很是恐慌。薇薇让管家把他们召集起来,简单说了几句,告诉他们乌盖斯特伯爵明早就会回来,安抚他们的情绪。
晚上薇薇泡在浴缸里,全身被热水包裹着,她合上眼,回味昨晚那场刺激的性爱。她努力说服自己她不可能再爱上他的,毕竟他的工作是杀人。斐迪南虽然经常虐待她,但最多只造成些无关紧要的小伤,不会殃及性命。嗯,她早就做好决定不会和克洛克达尔在一起,这点毋庸置疑。
泡完澡薇薇从浴室出来,拿着那个盖子上花纹很漂亮的药膏端详半晌,最终没有涂它,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早上薇薇穿上正装在客厅里等斐迪南,报纸上的头条是“侯爵枪击案出现惊天反转,凶手另有其人,乌盖斯特伯爵被释放”。
他在九点前回来了,棕色的头发乱蓬蓬得和鸡窝一样,捂着左眼不让人看,手拿开,原来是被揍成了熊猫眼。莉忒尔看见他的惨状想笑又不敢笑,忍住了。
薇薇心疼地迎上去,递给他平时最爱抽的香烟。斐迪南摆摆手表示不是很想抽,他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显然和这两天遭到的无礼对待有关。
薇薇让莉忒尔浴室去放水,又让仆人去叫厨师准备饭菜。
斐迪南一边清洗身上的黑泥一边和薇薇抱怨:“我对治安管理官说那把枪是我上个月失窃的,凶手是偷了我枪的人,他不相信我的话。那帮无能的治安官只会朝我大吼大叫,好在我坚持下来了。”
薇薇心想刑讯逼供估计只持续了半天,他得感谢她第一时间去找了克洛克达尔,不然以斐迪南的定力,肯定熬不到出来就屈打成招了。
“报纸上说侯爵被枪击时现场只有你们两人,你看到谁杀了他吗?”
斐迪南眼神空洞,擦拭身体的浴球悬在胳膊上:“真是怪事,我完全不记得和侯爵聊了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我也吓了一跳呢。”
“这么蹊跷?”薇薇倒不是无条件信任自己的丈夫,是觉得正常人就算要编谎话也不该编得这么离奇。
斐迪南恢复正常,继续洗澡:“是啊,我跟治安管理局的人说的可都是实话,没一个人相信我。还有人怀疑我是人格分裂,第二个人格出来杀了侯爵。要不是那把枪丢了,我都要被他的观点说服了。”
“不管怎么说你被放出来真是太好了。”
薇薇的笑容感染了斐迪南,让他恢复了一些自信。他站到镜子前用手擦掉一块水雾,照照镜子:“唉,我现在这个样子,伤好前是没办法出门了。这几天在家我可以跟你准备生个孩子,对了,是霍华德伯爵救了我吗?”
“算是吧。”薇薇含糊不清地说,还好他神经大条没有追问下去。
斐迪南说治安管理所里的饭菜都是馊的,他一口都吃不下去。他向治安官抗议,被无视掉了。
“我可是贵族,区区一个平民居然敢瞧不起我!”斐迪南嘴里塞满了肉,咬牙切齿地把叉子钝的那头戳在桌布上,脸上的肥肉都在抖。
薇薇斟酌着用词,想要安慰他:“过去的事就过去吧,现在你不是离开那里了嘛。”
不出所料,斐迪南把矛头指向她:“你这狠心的毒妇,是不是希望我被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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