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陌生的汗味。克洛克达尔身上的烟草味比较重,她终于想起昨晚的事,意识到搂着她的这个男人是多弗朗明哥,不是克洛克达尔。
脸上的泪痕已经干透了,她勉强翻了个身,随后动弹不得。多弗朗明哥看她这样,倒是意外负责地抱她去浴室冲澡。
进了浴室她才知道他哪有这么好心,不过是大清早又想再来一发。昨晚两人从床上做到落地窗又做到地上,浴室倒是没来过。多弗朗明哥庞大的身躯填满了浴缸,薇薇很可怜地被挤在边缘,还要趴在他两腿之间帮他吸硬邦邦的几把。
某一时刻,多弗朗明哥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拉,让她用脸接住一股股的精液。他倒是没有让薇薇吞精的要求,之后又帮她洗掉了。
薇薇的小穴到现在都疼得要命,他手指伸进去帮她清洗更是刺激得她眼泪掉下来。
“你也太爱哭了,真让人受不了。”多弗朗明哥嘟囔着,选择用一个长吻堵住她的嘴。
薇薇被他吻了将近十分钟,差点窒息。
多弗朗明哥没有再继续折磨她,把她抱出浴缸擦干净身体,还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就像是小姑娘在给洋娃娃换装。
穿好衣服他又搂着她轻薄了片刻,薇薇此时特别害怕他又起欲望把她衣服脱了,那她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你用起来还是很顺手的,再见。”说完这句话,他割断了她一截蓝色长发,似乎是留作纪念的样子,穿上大衣从房间离开了。
薇薇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庆幸自己劫后余生。昨天跟他来开房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都这个点了,估计赶回去也来不及了,贝尔现在肯定满世界在找自己。啊啊,回去的时候该怎么解释呢?
薇薇好想哭,可是哭解决不了问题。她现在完全没有走路的力气,于是自暴自弃地继续躺下去。
在她看到克洛克达尔出现的一瞬间,回光返照般从身体深处爆发出一股力量,支撑着她坐起来,撑不过三秒又咕咚躺下了。
“克洛克达尔先生。”薇薇看到他等于看到了救星,就差摇尾巴了。“帮帮我。”
克洛克达尔冷哼一声,伸手一使劲把她拽得坐起来:“贝尔那边不用担心,我让r2易容成你的样子了。”
薇薇松了口气,至少当前这一关是应付过去了。
他扫了一眼经过一场惨烈战斗后皱巴巴的床单,又撩开她衣服瞅见身上触目惊心的红痕,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刚跟我分手就爬到其他男人的床上,公主真是好雅兴。”
薇薇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又心虚又内疚。说到底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寇沙是他杀的,万一这件事也是误会呢?
她脑子一抽,问他:“代理人说你快不行了,你这不是没事吗?”说完她都想抽自己的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克洛克达尔叼着的雪茄抖了抖:“还不是不想接驾。怎么,公主巴不得我死?”
薇薇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好在克洛克达尔没有太为难她,脱下大衣一把将她的身体卷起来,这样不会被人看见她的脸,将她横抱出门。
克洛克达尔的大衣闷热无比,但有着她熟悉的烟草味。薇薇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他没有把她送到别馆,而是直接带回了他的宅邸。她刚一睡醒,他叫厨师做了她最喜欢的咖喱饭。
薇薇不由感慨果然还是克洛克达尔对自己好,多弗朗明哥就是头种马,睡完甩手跑了,头都不带回的。虽然身体还没恢复,但她讨好地搂着克洛克达尔的胳膊,用想要和好的眼神望着他。
克洛克达尔看她一脸的天真,对自己的处境一点危机感也没有,冷笑着拿掉雪茄,嘴对着嘴喂了一口烟气给她。
薇薇没抽过雪茄,不知道雪茄烟不能过肺,被呛得咳嗽半天。等她再去看他时,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克洛克达尔坐在办公室里,听他派去调查薇薇昨夜动向的人汇报结果。当他听到“酒保看见一个披着粉色大衣戴红墨镜的男人”时,他嘴角狠狠抽了抽,杀气在眼底一闪而过。
他拿起电话虫给多弗朗明哥打了个电话,得到明确答复后,他挂掉电话,一怒之下把烟灰缸砸到墙上。
他内心的愤怒犹如喷发的火山久久不能平息,当初有多喜欢她,现在就有多想弄死她。真到了她房间门口,他表现得又没有在办公室那么冲动,简短地说了一句:“多弗朗明哥说你勾引他。”
“不是的,我喝醉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薇薇觉得自己有些狼狈,也许多弗朗明哥说得没错,她确实有勾引他的嫌疑。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克洛克达尔声音都走了调,扬起手,薇薇条件反射地闭上眼,预想中的巴掌并没有扇在她脸上。
克洛克达尔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如笼中困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居然连扇她巴掌都舍不得,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心软、优柔寡断?这不像他,都怪她,害他变得不像自己。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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