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送时碾过他甬道偏上的一块嫩肉,总会让海含珠腿根抽搐几下,任驰当然也发现了这里,每次顶到底前都要从这点狠狠撞过去,很快,刚刚因疼痛略有干涩的肉穴开始再次分泌汁液。
两人交合处的淫液越来越多,甚至沿着粗大肉棍边沿挤出来,连被卷进卷出的两片阴唇也水光淋漓,红肿淫靡。
“水真多,真不愧是小蚌精。”听着肉体拍打时咕叽咕叽的水声,任驰满意赞叹道。
去你的小蚌精!海含珠心里翻白眼,心想自己这三百年别的没长,光长个儿了,本体十一丈宽的蚌壳,比他这卧房都大。
然而反驳的话都被撞回去了,回应任驰的只有几声夹着气音的呻吟。
女穴被异物顶弄得很奇怪,酸、麻、胀、痛,可这中间又混着几分爽,海含珠也不知这是怎么了,魂像踩在云上的风筝,线扯在任驰手里,随着他的动作飘飘荡荡。
见海含珠原本雪白的脸色渐渐泛起红晕,屁股开始不自觉地主动迎合,任驰将他腰托高,把二人交合的场景展示给他看。
儿臂粗的肉杵一下一下捣进女穴里,扯弄得整个阴阜像被刚出锅的发面馒头,跟着肉杵颠簸,连带着海含珠半硬的阴茎也跟着上下点头。
一片淫靡之色。
“你、你别这样!”他哪里见过这个!海含珠看了一眼就偏过头去,身下小穴却不听使唤般绞紧了。
“这就臊了?”任驰将他下巴掰过来,强迫他盯着那处看,顺手抹了一把海含珠射在肚子上凉透的精水,当着他的面把手指抹上舌尖,挑眉道,“害臊的海师弟是什么味?哼哼,一股海腥味。”
“你胡说!”海含珠羞得泪水在眼眶打转,支起身子想要挠这歪嘴怪,指尖刚摸到任驰鼓胀的胸肌,就被他女穴里冲锋的巨物捣没了力气。
“好好,都是师兄胡说。”任驰笑得开怀,依稀有几分当年那个青璃宫师兄温柔爽朗的模样。
海含珠有些晃神,不料下一秒就被任驰捉住了来回摆头的阳物,攥在手里边撸边玩,任驰微微喘息道:“好师弟,为兄帮你弄出来,你也帮帮为兄,嗯?”说完,胯下的动作越发重而迅速。
被顶得仿佛湍中孤舟的海含珠当然说不出拒绝的话,他闭眼歪头,承受着任驰疾风骤雨般的肏干,最终肉穴里的巨物顶着尽头小嘴儿,将浓稠微凉的白精注入深处,而他也在任驰手里泄了个干净。
胸前痒痒的,海含珠睁眼,只见任驰俯在他上方,束起的高马尾从脸颊耳后披散下来,发尾落到他胸口和侧颈,投下一方阴影,跟自己汗湿的白发纠缠在一起。
任驰长舒一口浊气,伸臂将头发都揽到后背,浓墨点星似的眸子半阖,薄唇轻启,却是海含珠听了头皮发麻的四字——
“再来一次。”
当晚最后是如何渡过的,海含珠已经记不清了。
任驰压着他做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说“再做一次”,海含珠开始被干得哭天抢地,后来就迷迷瞪瞪地由他动作了。只知道在他失去意识之前,任驰将他搂在怀里,自己后背贴着铁板似的胸膛,摩擦得火热,有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耳后发根。
等他第二天醒来,看着漆黑安静的卧房,一时不知身处何处。
这一觉竟睡到晚上,任驰也不知去向,海含珠愣了好一会儿。
醒过懵来,才觉得浑身散架似的疼,尤其腿根都不敢合拢,一合拢就针扎般,刚要起身的海含珠立刻捂着下体倒回床上。
所以说这世事无常,祸福难料,自己一朝落入敌手,本以为一死以报师恩,现在却被拉着上了魔君的床,被干得下不来,这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事啊!
他恨恨地捶打两下床褥,咬牙切齿。
这时有轻而快的脚步声响起,门被“吱呀”打开,海含珠缩在床帐中没有动弹。
两盏夜明灯罩骤然亮起,原来是听到屋内动静,进来一行低眉顺目的仆从,为首是一位样貌柔美的女婢,她端了衣物,对他巧笑嫣然:“海公子,奴婢夜昙,君主吩咐我等前来照顾您,还请公子更衣用膳。”
“我已经辟谷了,不用吃东西。”这样说着,海含珠的眼睛却瞟向外屋正叮叮当当被摆上桌的盘子。
夜昙眼珠一转,解释道:“都是些补身子的药膳,您多少吃点吧,要不君主会怪罪奴婢呢。”
都这样说了,海含珠自然从善如流地答应,只是当他想起身下床时,酸软的腰肢根本吃不上劲,他尝试两次也没挪动,只得冲夜昙尴尬讪笑:“能不能扶我一把?”
“公子要不就在床上用膳吧。”夜昙手脚麻利,不仅扶他坐起来,还往腰后塞了枕头,又吩咐人去取个小桌,给他放在床上。
“嗯,谢谢……”第一次被这样细致周到地伺候,海含珠有些手足无措,他接过仆人的碗筷,看着精致鲜香的菜肴,每样都尝了点。
说实话道道菜都色香味俱全,能把药膳做到如此,可见厨子技艺高超,食材也必是精挑细选。但海含珠毕竟辟谷多年,不重口腹之欲,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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