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面面相觑——除了丹枫。
丹枫冷着脸,心底冷笑:难道不就是这样吗?呵呵。
景元隐隐有些倒戈,并不是因为收到了贿赂:“我看他和应星哥相处还很不错的,应星哥也不像是完全没有感情,之前我们哪见过应星哥这个样子啊,在那个人身边完全变了个性格似的,就像书里说的,因为陷入了爱情?”
静流按下景元的头:“小孩子懂什么。”
景元努力拔着师傅的手腕:“我觉得这方面我应该能比师傅您更懂!”
白珩大大地叹了口气:“这事搞得,怎么显得我们像是搞破坏的恶亲戚……”
丹枫也气不顺,即使那条渣龙对应星能收了心,但一想到是看在他的面子以及应星是短生种的原因才才这样,丹枫就心底难受得像是无数个丰饶孽物在他心头上蹦迪。
“但是,不论对方心底怎么想,如果实际行动上真的能做到,在应星短暂的一生中能充当好伴侣的角色,哪怕应星傻乎乎地一辈子都觉得自己只是在报恩,但能快乐地‘报恩’一辈子……”
丹枫突然将拳头砸向桌面,吓了白珩一跳。
“神经病。”静流低声骂了句,可实际上所有人都听到了。
然而没有人能懂丹枫的痛苦。
快乐?没错,应星那个*仙舟粗口*给那个混蛋天天手洗内裤都是快乐的!
风雨犹祝,山海同欢,是承天地之佑。
星移斗转,沧海桑田,烟火人间依旧。
功名在我,百岁千秋,毋忘秉烛夜游。
今古诸事,激荡中流,宏图待看新秀。
“上回书说道,彼时的璃月,海中有大魔侵扰,山间有恶螭盘踞,而岩王帝君亦有双龙相助,其一为若坨龙王,与大地一同诞生;其一为驰云道君,传闻于云雾中具现……”
……
魔神战争时期,璃月。
“摩拉克斯?”
化为人形的若坨顺着摩拉克斯的视线,向天空看去。
“……你也没能感觉到吗?”
险有敌人曾让摩拉克斯如此表情凝重。
“不是错觉?”但话已出口,若坨便早就默认了摩拉克斯的感知的正确性,但若比拼武力,二人彼此都奈何不了对方,那么又是什么存在,能让他无法感知丝毫,却引起了摩拉克斯的注意?“是……来自天上?”
“不像是那里。”
那股力量并非来自于天空岛,摩拉克斯表情愈发焦躁,一股强大的力量无意中泄露的威压就令他浑身不适,不止身体,还有灵魂。
他从未有过类似于胆寒的情绪,但那份威压直接从本能告诉他,这不是他有能力阻挡的,如果那份力量的主人对璃月不利,他可能毫无办法。
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摩拉克斯?”
“……我去看看。”
摩拉克斯止住若坨想要跟随的动作:“你留下,保护好璃月,进入战备状态,回去找归终、马克休斯,祂应当没有恶意。”
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若坨点了点头,有些泄气:“空中你较之于我更为灵活,一定要小心。”
“……他没有恶意。”
是他,而不在是祂。
摩拉克斯突然愣住,像是不可置信自己本能告知自己的信息,面对不可匹敌的存在升起的戒备、警惕,突然被另一种奇妙的状态压下,摩拉克斯突然感受到了从灵魂深处烧起的躁动。
这种表现并非难以理解,而是摩拉克斯从未想到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他本体是天外的陨星,在比之前他从未有过「生物本能」这样的传承印刻,而如今他的身体正如正常的生命那般在躁动着发情。
那是一条雄龙。
感觉是这么告诉他的。
而那条雄龙……在向他求偶?
但为什么若坨却无法感觉到呢?
因为对方本质是一条雄龙,而他自己本为无性的陨星?
或者……对方是自己的同族,是……天外之龙?
摩拉克斯瞳孔紧缩——他看清了。
那是一条盘亘于天穹之上的漆黑巨龙,金色的兽瞳穿透云雾注视着他。
那是……多么强大又优雅的生灵啊。
驰云穿梭于这方世界的云雾之中。
这是一处很奇怪的地方,它并未被命途浸染,自我封闭,甚至不在这宇宙的任何一个角落,而是被封在一处缝隙,如同早产的婴儿一般被放在封闭隔菌的隔离箱中,能接触到的刺激、氧气、营养和非自然光都是在「他人」的「友善」控制之下。
这是一方并不完整的世界,甚至星空都是一层劣质的贴图。
驰云也不是没进入过类似的世界之中,确认以自身的实力可以无视这个世界的「规则」,能像穿梭旋转门一样随意进出,甚至记住了坐标,驰云可以在他那边的宇宙随时随地划开空间推门进入后,驰云便放下心,开始隐蔽着身形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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