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近侍是一期。
一期坐在审神者的办公桌前,脊背笔挺,华丽复杂的的暗蓝色军装打理的干净利落,眉眼带着点严肃认真,所有的锋芒都内敛着。处理文书的手法也很熟练,战斗报告,当番安排……一道道稳妥的命令下发,就连来自时之政府,暗藏锋机的询问邮件,也能滴水不漏,得体大方的回答。
这一振蒙尘的太刀终于在他手里被完全的磨砺出来。
“真厉害啊一期”顾锦还坐在床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给与夸奖。
“您过誉了,不过是些常规工作。”一期很矜持的点头。
顾锦就等着这一句,立刻接到:“我发现我们本丸,有一项常规工作现在非常的混乱。”
一期:???
被抓住太多次的小动物,对于陷阱会有天然的直觉,一期已经感觉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您是指?”
“寝当番。”
“现在的寝当番太混乱了,就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晚上会面对谁,这合理吗?”顾锦理直气壮的说。
一期回想了一下自家本丸那些主控刀屡教不改,屡禁不止,最离谱的是屡屡得手的爬床事迹,沉默了。
虽说夜袭天守阁是刀不对,但是,是谁在纵容暗示,是谁乐在其中,您心里没点数吗?
他这样想着,脸上流露出微妙的控诉。
“你好像有不同意见,一期。”顾锦斜瞥了一期一眼。“说来听听?”
“我没有。”一期立刻回答。
呵呵,这样一句话,床上床下骗了他好几次,那当时还傻乎乎的真的提了意见,结果每次都被整的痛哭流涕,不得不哭着承认自己其实没有意见。
“不要紧张呀,一期。不过是些常规工作。你能在晚上之前把下一周的寝当番安排给我的。对吗?”
“……啊好,好的。”一期感觉自己额头上都要冒冷汗,这要怎么做?先不说怎么做吧,这个消息一传出去的,还要不要在本丸做刀了啊。
“主人……”一期决定挣扎一下。
顾锦的天守阁家具位置摆放比较奇特,办公桌跟床挨的很近。
本意其实就是为了方便顾锦调戏每一个送上门的近侍。
顺带一提,床很大,睡得下,怎么样都睡得下。
顾锦勾搭住他的肩膀,把一期往床上带。
一期的声音马上就变了调“主,主人!”一被压到床上,刚刚还端坐在办公桌前的优雅成熟的太刀立刻破功。
“我又想到一个。”顾锦蜻蜓点水一样,一下一下嘬他的耳,把人弄得浑身提不起劲,同时用手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纽扣。
您别想了,您一想就没我好事儿。
在床上,一期已经习惯被顾锦完全压制,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也只是用带着白手套的手紧张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角。
乖得不行。
“这个寝当番安排,你不仅要安排什么时间,什么刀。你还得安排一下得做什么,怎么做吧?”
???
“你是最清楚这些的。”顾锦的声音附在耳边,带着人类温热的体温。
“我喜欢听什么样的声音,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顾锦每说一字,一期的耳朵跟脖子就变红一点。
纽扣被完全解开,他的肩甲,绶带什么的还好好挂在身上,因为下半身是一丝不苟的军装,还有一种军人独有的凌然威严,唯有胸膛大开,任人亵玩。
当顾锦的手摸上他的肌肉,一期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喘。
“对,就是这个声音。”
轰,一期好像听见了自己大脑过热爆炸的声音,他简直羞愤欲死,恨不得自戳双耳,可是他不能。
顾锦还在继续点评。“就是这种,带着一点欲念,一点吃惊,一点抗拒,最妙的是欲拒还迎……”
那什么啊!调色盘吗?
一期脑子里转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快就消失了。
顾锦的手法娴熟的过分,他太过了解这具身体了,单手一边从腰间的肌肉一路向上摸,一边往一期的耳朵里呼一点热气。还没摸到胸口的软肉呢,一期就只剩下了脑袋空白,低沉喘息的份,紧绷的肌肉完全被情欲泡软了,柔软地贴合着顾锦的手,甚至连腿都微微分开,眼尾泛着红,抬起眼看人时,还有些失神。
“你看,这不是很会吗?”
顾锦嘴角噙笑,“好好写,我知道你有没有藏私的哦。”
先不说顾锦是怎样单手就把人玩的面红耳赤,也不说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的一期一振,在帮顾锦整理被子的时候,触摸到被子上的余温,又突然脸红的不能自己。
就单说顾锦玩够之后施施然的起身,竟然真的能够狠心把面色潮红眼泛水光的太刀留在床上,出门前还回头叮嘱一句,不可以换衣服。
那轻飘飘的一瞥,好像透过还算完整的出阵服把一期一振欲求不满湿漉漉的后穴看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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