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光明正大看着解竹动作。
等解竹躲着他擦干净,解凉觉得这个哥哥整个人都快红熟了。
这么羞吗?
解凉插在口袋里的手微微摩挲,有点好奇。
他看着解竹透着粉的上半身,喉结有点躁动,对解竹这个人、或许是这具身体,难得起了一点兴致。
他看着解竹把纸巾扔进垃圾篓里,漫不经心道:“哥哥不擦一擦下面吗?我明明看见哥哥你没有把肉棒上的精液擦干净,就把鸡巴塞进裤子里面了。”
解竹捏着被子的手一紧,有些愣神得看向解凉,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能说出这种话。
因为解竹终于舍得抬头,解凉更加能看清自己哥哥的脸了。晕红的眼睛带着猛然焕发的讶然朝他望来,眼尾的红晕像是抹了把胭脂。眼中因为刚刚的情事含着水光,又像是要落下泪来。
嘴唇比见面时更红,他猜他低头时有偷偷咬过。
解凉动了动喉结,心想这个隐形人一样的家伙,今天怎么看着更想让人欺负。
解竹像是没听到解凉的话,看了解凉一眼后又把头低了回去,声音也低低的,带着素日里褪不去的柔和:“小凉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听着这个称呼,解凉有些不爽得皱了下好看的眉头。从小他就觉得自己这个哥哥不识好歹,也不看看他平日对他爱理不理,老是温柔的贴上来,以为血缘就是纽带,还自居身份,叫他小凉。
唤狗都没有这么马虎。
但他难得没有纠正这个老是让他烦躁的称谓,不满地说:“切。小妹看你今天都没吃饭,想叫你下去,我就替她上来叫叫你。”
解竹呐呐地嗯了声,没再说话,只是用那双眼睛,目光包容地看着他。
解凉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心里烦躁更深,摩了下指头,戾气和另一种火气又上了头。
他知道怎么轻而易举挑起亲哥哥的自卑与怯弱,又故意说:“哥哥怎么还不起来,是还想玩下面吗?”
解竹更不敢说话了,他抿紧唇呆看了解凉两秒,见人还不走,只好低头撑起身子。
他想站起来去浴室洗一下手,但可能是高潮后的无力,下床猛然的迈步才刚刚发力,双腿就是一软。
“啪——”
解竹闷哼一声,无力地跌跪在地板上,膝盖挨在凉凉的地板瓷砖,两腿微微分开,后臀的位置正对着解凉。
他本来裤子就没穿好,这一下摔的,白皙挺翘的浑圆有一大半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空气本该变得尴尬,但一个当事人蹙眉忍疼,另一个当时人又呆呆站着。
解凉只眨眼就见人摔了,猝不及防看清了亲哥的后穴,颜色青涩的鲜艳,一愣,难得脑子有点热。
是粉色的部位,在一片白里像朵娇嫩的花,轻轻含着苞,每一丝褶皱都随着人的动作微微轻颤动,像是人磕着疼了。
解凉的视力极好,他发现那处好像带着一片水泽,越往穴口越是明显,像花流了露。
他的脑子有点混沌,见解竹又疼哼了一声,他干脆长腿一迈,到了人身后,手搭在人咯吱窝下,轻轻用力把人给提了起来。
他的哥哥,没有穿上衣,跟他一般的高,却轻飘飘像片羽毛,没有力气和反抗的力量,柔柔地靠在他的怀里。
解凉喉结又动了动,眸中微暗,把稍起反应的下半身轻轻搭在哥哥浑圆的臀上,借着这种肉贴肉的姿势,隐秘地满足自己压抑不住的欲望,嘴上不客气说:“怎么这么笨?哥哥是废物吗?才玩了一会自己就没力气走路了?”
解竹红着脸,即使如此,依然温和地摇了下头,还小声地轻轻解释:“我没有,我只是昨晚喝得太多,头有点昏了。”
他一边说,一边握着解凉支撑他的手臂,看似推却,实则配合地把屁股往后蹭,挨上了本就蹭得很紧的肉棒。
解凉吸了口气,右手一动钳住了解竹的腰。
腰细的很,解凉觉得他轻用力气一拧,都能掰断他,他手松了力气,喉结滚动,缓缓在这柔软的纤细里抚了起来。
解竹心里发笑,面上却又红了红,他慌乱得眨了眨眼,再次扭起腰躲避,说:“小凉,放开我,哥哥要去洗一下手。”
解凉被他扭得反应更大了,手指不小心在他腰上捏出了红印,声音哑然:“别动。”
解竹这个哥哥,平时却像个弟弟,很听解凉的话,说不动就不动。
他这一不动,解凉又有点不满。
他冷笑着,另一只手往解竹的臀上按,嘴里说着:“听说你昨晚去勾引了陈肖那狗玩意,什么意思?喜欢人喜欢得恨不得当场被人操?哦,对了,陈狗说你是同性恋,看样子你是下面那个。”
解竹屁股扭了扭,把翘挺往解凉手里送,却又像是没有注意到解凉的小动作,涨红了脸努力跟弟弟解释:“没有!我是喝醉了,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谁!”
解凉捏了捏手心的肉蛋,觉得手感甚好,心情又有点舒畅,看哥哥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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