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他妈的闭嘴吧!!!”夏油换了个姿势坐,把脸埋进手里脑子里混乱不堪。这都什么破事,咒术师什么的就够离谱了,不平凡的生活已经不需要更奇怪的打开方式了,“……本来还想着问问她咒术的事啊!!”
“诶?”五条侧过脸,“要问什么,可以问我啊?”
“问悟有个屁用啊。”夏油抬起头没好气,“怎么,你也纹了个……那个啊?”
“不是啊,老子昨天晚上问出好多东西。”他抱着手臂身子向后一仰贴着车座窝着腰滑了半寸,“搞不好老子现在是全高专最擅长审讯的人诶!”
“你那种‘审讯’方式还是算拉倒吧。”夏油又换了个姿势坐,叹了口气。
“杰可以先说说看嘛,如果老子不知道回来再问她不就好了?咱俩的话,任务不是很快就能搞定嘛,反正人现在锁在我屋里……”
“???????”
“杰你眼睛变大了啊——”
“哈?????”夏油顾不上自己现在是不是像个表情包。这他妈是犯罪吧?这是犯罪啊??被他国咒术界知道了真的不会上升到外交问题打起来么?!
“昨天……翘课嘛,就顺便去了趟アキバ——”
“你他妈早计划好了吧??”
“没啊……”五条翻着眼睛看车顶,沉默了一会不知道想什么,然后突然开口,“杰,你说,是反转术式比较好学,还是外语比较简单啊?”
“?”
“下午好……”
你打招呼的时候夏油差点没反应过来。来上课了?不愧是学……那种专业的,异国妖女就是不一样——多看了两眼的夏油意识到自己的高专生活可能再也不会好了。
脖子上那他妈是什么??是狗链吗?!啊??
脖颈上是装饰性皮圈,乍一看没什么问题,和原宿系小姑娘戴的差不多——如果不是眼见上面的金属环拴着条链子藏进衣服里又从制服裙下面连出去——
“帮我弄断……”你面无表情压着声音说完,脸色突变,两手压着裙摆,“别你妈拽了!又没要跑!”
“听到了啊,刚刚不是让杰帮你弄断吗。”五条从教室门口晃进来,手里悠着一段金属链,“总躲着人想逃跑可不行吧?中午不是还偷偷打越洋电话说要回国。才刚交往吧,负点责任啊你。”
“那是应付老师的,五条你他妈的是想再挨两拳么?”你牙缝里蹦字,抢了两下链子没够到,又不敢跳起来。
“……恭喜啊。”夏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他觉得高专生活真的再也不会好了。
因为不仅眼前的情况尴尬到折磨,你身上不合时宜的【想被悟捆起来肏】粉字注定了下午的课只会有他一人出席。
“狗逼说杰有事问我。”你姿态别扭的走过来,随手把他嘴里的烟拿走自己抽去了。
夏油掏出烟盒又点上一支,吐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开口,“我无法理解。”
“狗逼五条说了,是全国性咒术化的问题吧。其实也没什么难懂的,毕竟——”
夏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断你,“不是。”
该问么,好像自己也没有问这个的立场,但疑惑和困扰是实打实的,因为这种不相干的事费神么,或者说应该费神么。
“我……脑子里总会忍不住的冒出来‘我不认识你’的念头。”他犹豫着措辞开口。
——这个女人很奇怪。每每都似乎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马上下个瞬间就会颠覆之前所有的认知。狂妄的说着奇怪的大道理,一本正经规规矩矩的践行距离社交,搞出破廉耻的风流情事,又不情不愿云淡风轻的拒绝。人自然有很多面,十四五的他可以理解,但十四五的人可以有这么多截然不同的性格么?精神分裂?
读懂一个人对夏油没什么重要的,尤其是这样半年后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第二面的人,所以按理说也没什么好困扰的。但他忍不住的想,他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是身不由己,他也希望能帮到对方——出发点可能没这么简单,夏油却不想深究下去。
出发点会是什么呢,无缘无故的善,普世道德的善,或者——
“可是我认识夏油杰,”你用奇怪的话打断他的思路,一如之前做的那样,“我偷算过杰的八字,真对不起。廉贞破军嘛,都是破军你还真是一板一眼的要命呢。上午出生的,没错吧?你入学材料上没写精确到小时的生辰。”
夏油弹了弹烟灰,叹了口气扭过头,面对这种前言不搭后语不知所云的对话已经有些承受能力了,“愿闻其详。”他说。
“杰的话……给我3000円好了,三千够了。”你抽烟抽的极快,没熄灭就用指尖把烟蒂嘣远,看起来非常粗俗,“算卦是这样的,三种人我们不收钱,快死的、要死的和马上就死的。杰还要一阵子呢……对不起寿命也不看,刚才说的你就当没听见。富贵者重金,普通人量力而行,我们也算为减少社会格差付出实际行动。所以就当知识付费啦,不给钱就听老祖宗的玄机,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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